莫安颐盯着她心中阵阵绞痛,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轻描淡写说出没事。他接到她电话见到她的双手,不管他怎么问那啊嬷,啊嬷都只告诉他是因为坠崖在沙滩上才将手伤得那么重。其实即使不问,他大概都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只是他不敢承认或者是不愿意去相信。“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吃的。”莫安颐将她被子认真盖好,抓起桌子上眼镜仓皇离开,更多的他害怕看到她的一个人苦苦支撑的坚强,他却不能分担。
叶溶月活活被昏迷中疼醒,她正在躺在简陋的床上,周围都是漆黑的土墙,鼻子上带着氧气管,十指被绷带缠绕失去知觉,她想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姑娘你醒了。”听到动静门口塑料袋做的门被掀了起来,一个穿着少数民族传统服饰的啊嬷走了进来。
“啊嬷,请问这是哪里?”她忍受疼痛迫不及待的问道。
“姑娘,我们是这山里边猎户村庄,你在村里的诊所,昨天有人打猎捡到了你送到了我这里。”
“啊嬷,我肚子里边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叶溶月知道自己保住了命已经是命大了,可还是想知道孩子情况。
姑娘你能保住命就已经算奇迹了,从捡到的人描述,你应该是坠崖然后落入打猎的网,才落入河滩的泥里边,所以孩子的事就不要多想了,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啊嬷坐下来安慰她。
叶溶月只好给莫安颐打电话来救她,因为她强烈的预感,如果不求救,她可能很快就会死掉了。
然后躺在村里诊所等待着莫安颐的到来,啊嬷告诉她,她被送来诊所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剥了指甲,问她这么残忍是不是遇到了仇人,让她尽快离开村庄。
被推下悬崖前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中,除了为失去的孩子痛苦遗憾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她的心,在她被推下悬崖的那一刻就跟着死了。
只感觉坐了一个很长的梦,叶溶月再次从昏迷中醒来。
这次醒来足足的是二十天,她睁开眼睛就看见莫安颐满脸憔悴,嘴角周围长出胡茬满是颓靡,眸子布满红血丝的将她拥入怀抱,哽咽说道:“你终于醒了。”
她想用双手去拥抱他时,却发现怎么使不上力气,双手跟残废没有区别。
莫安颐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放开了她,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腕抱歉愧疚道:“溶月,对不起,没能保住的双手。”
叶溶月笑着轻轻摇头道:“只要能活着,我就很满足了。”
想到被推下悬崖之前所遭受的一切,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双手的指甲被绑架的人拿掉,她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就这样闭眼彻底离开世界,那种感觉太痛苦了。
莫安颐盯着她心中阵阵绞痛,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轻描淡写说出没事。
他接到她电话见到她的双手,不管他怎么问那啊嬷,啊嬷都只告诉他是因为坠崖在沙滩上才将手伤得那么重。
其实即使不问,他大概都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只是他不敢承认或者是不愿意去相信。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吃的。”莫安颐将她被子认真盖好,抓起桌子上眼镜仓皇离开,更多的他害怕看到她的一个人苦苦支撑的坚强,他却不能分担。
“莫安颐,真的谢谢你,害得将你从国外拉回来这个伤心之地。”叶溶月盯着莫安颐坚毅背影认真道谢,如果没有他,她或许早就死在了那偏僻村庄。
“我们之间,还需要计较这么多,就要这么生分吗?”
“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开始见到她伤痕累累,他心里责怪她为什么遇到事情不第一时间告诉他,只是熬过这二十天,他明白只要她活着,他就没有任何要求了。
叶溶月默默盯着莫安颐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这次他回来,她与她之间已经回不到曾经了,莫安颐的眼里多出的情感,是她这辈子无法弥补的愧疚,是她这辈子再也没有能力拥承受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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