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若控制不住地又笑了笑,就见陆文生低身将不停张望的安安抱起来,眉眼柔和:“安安,这样看的更清楚。 安安顿时笑的很阳光:“文生叔叔你真好。 何秋若欣慰地看着这一幕。 自从得病后,安安不能跑不能跳,很少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容了。 她的记忆不由得回到了几日前。 当时。 她带着安安到刚出火车站。 安安突然发病,口唇青紫,这是心脏病发作缺氧的模样。 何秋若吓得脸色惨白,拦下路过的三蹦tຊ子就赶到了第一医院。 那日,正
就瞟到桌上有一张纸,纸上压着的一把手枪模型。
那是他送给安安的三岁生日礼物。
刚刚还死沉的心霎时间活跃起来。
他快步走近,却猛然顿住了脚步。
良久,他才缓缓拿起了那张纸。
纸上,是安安用力且稚嫩的字体。
【爸爸,我和妈妈不要你了。】
第11章
看着上面的字,付渐成脑子一片空白。
何秋若和安安,走了?
他不敢相信,拽着纸张便往外跑。
付渐成站在楼下,一时之间,却不知去那里找何秋若。
骤然间,他想起今天是安安的复查日。
脚步一转便开着吉普车到了卫生院,一进去就直奔刘医生的看诊室。
他像是拽住了最后一丝希冀,问道:“刘医生,你知道我爱人和孩子去那里了吗?”
刘医生诧异地看着他:“你说安安吗?”
付渐成猛地点头。
刘医生沉吟一瞬,说道:“我今天跟安安妈说了京市第一医院有专家坐诊,她不知道会不会去。”
付渐成惊喜出声:“多谢。”
他正想往外走,就被刘医生喊住,他迟疑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付营长,其实盛黎的孩子并不一定要用蛋白,这个药只是一个辅助作用。”
“但对安安,却是救命的药,我猜测这里面是不是……”
刘医生的话未尽,付渐成忽略的一些细节浮现出来。
当时是盛黎跑过来,说需要球蛋白才能好。
当时她哭着就要跪下来,付渐成以为病情很严重,这才跑去征用药物。
现在回想一下。
觉得盛黎在搞鬼的可能性极大。
这一刻。
付渐成才明白自己做了多么可笑的蠢事,还害的自己的孩子疾病缠身。
等他找到何秋若和孩子,一定不会放过盛黎。
怀着沉重的心情,付渐成迅速赶往火车站。
火车站人潮涌动。
付渐成焦急在站台寻找,却一直没能看见何秋若和儿子的身影。
找到月台上的工作人员,他忙问:“同志,今天去京市的火车走了吗?”
“半个小时前就开走了。”
付渐成心一沉,继续问道:“今天还有去京市的票吗?”
“没有了,只有明天的了,想买票就去售票厅买吧。”
付渐成得到回复,立马赶往售票厅。
买好了明天一早去京市的票。
收好车票,付渐成骤然想起盛黎那些恶毒的话语。
一时之间,怒火再度袭来,这次怎么都无法平息下来。
他走出火车站,赶往保育院。
直接找到了保育院的领导:“院长,盛黎的儿子压根没病,为了一己私利影响院里工作,您直接开除吧。”
想到盛黎为了演戏,三番两次请假,扰乱院里的工作表,付渐成心中不免有些歉意。
院长不明所以,直到看到付渐成拿出的病例。
显示只是普通感冒,居然就请了半个月的假。
当即,他就张贴了大字报宣布了盛黎的所作所为,并将她开除了保育院。
次日。
盛黎收到消息,着急忙慌地赶来。
迎接的就是保育院紧闭的大门,和众人的指指点点。
“之前听说她找付营长要一万块治病,没想到是装病。”
“这是想骗钱吗?德行不行的人就该进大牢。”
“我听护士说,她还咒付营长的孩子病死呢。”
“天呐,太恶毒了。”
盛黎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许久都不敢出门。
随着她事迹的流传,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了这件事。
盛黎在这压根待不下去了,走到路上,就是一片的指指点点。
随后,她带着孩子和行礼,准备另找出路。
踏上班车的那一刻,她的眼底划过一丝阴沉。
付渐成,何秋若,你们给我等着。
……
另一边,付渐成早已打好请假报告,踏上了去往京市的火车。
上面知道付渐成儿子的病情,专门对接了第一医院的专家,让他随时可以联系。
一下火车,他便赶往第一医院。
找了一大圈,何秋若和儿子的人影都没看见。
付渐成找到部队对接的专家,询问道:“有没有何秋若和付安的住院记录?”
专家查询一翻,都没有找到。
付渐成不免有些着急,皱着眉头等待着。
这时,专家终于抬起了头:“付安有就诊记录,但是没有住院记录。”
付渐成的眉间更深了,几乎形成一个川字:“怎么会没有住院呢?”
专家摇了摇头。
付渐成按了按眉间,继续在京市各大医院寻找。
可都一无所获。
付渐成站在医院门口,眼中布满血丝,神色有些恍惚。
秋若,安安,你们到底在那里?
直到他第三次来第一医院问:“付安有来就诊吗?”
一旁路过的护士看了一眼,诧异地说:“你们是在说安安吗?他们母子俩好像跟着国外那名专家走了。”
第12章
付渐成急忙问她:“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好像是去泸市了,那边器械齐全,专家好像得去那边做手术。”护士想了想才回答。
付渐成眼中又重新亮起了光芒。
“多谢。”
付渐成得到消息又转战了泸市。
一家一家大医院的找。
可都没有看到何秋若和儿子的一丝影子。
连日马不停蹄地奔波。
铁打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
付渐成只能先住下来,休息一下,再继续找。
……
泸市火车站。
一身考究西服,梳着当下流行的背头的华侨陆文生屹立在月台上,显得格外瞩目。
何秋若站在他旁边,也接受着不少人的目光洗礼。
陆文生面无表情,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着:“嘿,何,这里的人真热情。”
现在这个情况,还能说出这样幽默的话。
何秋若不由得笑了笑,打趣着他:“是你太帅了。”
“真荣幸你对我外貌的认可。”陆文生也调笑着回应,嘴角艰难地勾起一抹弧度。
何秋若控制不住地又笑了笑,就见陆文生低身将不停张望的安安抱起来,眉眼柔和:“安安,这样看的更清楚。”
安安顿时笑的很阳光:“文生叔叔你真好。”
何秋若欣慰地看着这一幕。
自从得病后,安安不能跑不能跳,很少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容了。
她的记忆不由得回到了几日前。
当时。
她带着安安到刚出火车站。
安安突然发病,口唇青紫,这是心脏病发作缺氧的模样。
何秋若吓得脸色惨白,拦下路过的三蹦tຊ子就赶到了第一医院。
那日,正好是陆文生医生坐诊。
他一袭白大褂赶来,看了一眼安安,用别扭的普通话对着何秋若问道:“这个情况是心脏病发作,之前有发病史吗?”
何秋若前世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回复,哪怕在慌乱状态下也能清晰表述:“半个月前得了川崎病,导致肺动脉狭窄,用的药物是……”
陆文生仔细听着。
何秋若怕他不太能理解中文词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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