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湘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霍櫂要处死自己吗? 那柳梦萍呢?柳梦萍不救自己吗? 他这才意识到,霍櫂要杀自己,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 他已经吓破胆,裤子那滴着水,传来了骚臭的气味。 几个侍卫大笑起来,“这货吓尿了。 连如湘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膝行着上前,伸手想要抓住霍櫂的裤腿。 侍卫一脚把他踢翻,脚踩在他手指上来回的碾,“还敢用你的脏手碰少帅。 “少帅,您要信我,阮穗安真的在骗您
抱着头说头疼,想让连如湘给她看看。
霍櫂冷着脸吩咐,“钱副官,带柳小姐去医院。”
柳梦萍没了招,她心里很焦虑,昨晚苏府发生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人也见不到,更不敢去找霍樱。
现在霍櫂铁了心的要赶走她,她也不敢再闹腾,灰溜溜的走了。
霍櫂阴沉着脸,去了地牢。
那个丫头现在半死不活的,被扔在墙角也没人管,另一边关着连如湘,他很聪明,虽然腿上的子弹没挖出来,但已经止了血,虽然虚弱,可眼里还是藏着要活下去的野心。
看到霍櫂进来,他不由抬起头,眼珠子转了转,想要用什么办法能打动霍櫂。
哪知霍櫂并不理他,甚至不问审讯的结果,直接吩咐行刑的士兵,“把他下面那玩意儿给切了。”
那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少帅说的是宫刑?”
“嗯,别让他死了。”
连如湘怎么都没想到霍櫂竟然能想出这么下作的法子。
他是真的吓坏了,趴在地上磕头,“少帅,求您饶了我,我还没娶亲呢。”
他对穗安母亲做的事霍櫂不愿意提,怕辱没了长辈,只淡淡道:“那你就做好准备到下面跟你祖宗请罪吧。”
连如湘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霍櫂要处死自己吗?
那柳梦萍呢?柳梦萍不救自己吗?
他这才意识到,霍櫂要杀自己,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
他已经吓破胆,裤子那滴着水,传来了骚臭的气味。
几个侍卫大笑起来,“这货吓尿了。”
连如湘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膝行着上前,伸手想要抓住霍櫂的裤腿。
侍卫一脚把他踢翻,脚踩在他手指上来回的碾,“还敢用你的脏手碰少帅。”
“少帅,您要信我,阮穗安真的在骗您,从我第一次给她号脉就发现她是装怀孕,我敢用性命担保,少帅,少帅呀!”
他的声音变成了惨叫,一个侍卫拿着烧红的烙铁烙在他左脸上。
呲呲冒着烟,空气里弥漫着皮肉烧灼的气味,连如湘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毁容的疼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他要是再继续诋毁阮穗安,会遭受更多的折磨。
不得不说,连如湘也是个狠人,就算这样,他也不出卖柳梦萍。
磨好了刀子的侍卫狞笑着走过来,一把解开了他的裤子。
冰冷的刀锋贴在他大腿上,连如湘一个激灵,也许是死亡的恐惧让他脑瓜一灵,大喊起来:“少帅,少帅,我知道少夫人的母亲在哪里,我知道。”
霍櫂眉头一紧,他举手示意停下,然后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腿的伤口上。
“在哪里?”
“在……”
他正转悠眼珠子,霍櫂又一个用力,他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我说我说,求少帅别踩了。”
霍櫂松开,把鞋在地上蹭蹭血,“说。”
他张大了嘴,像脱水的鱼一样蠕动着,“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涿州拿着画像找她,忿恨之下就把她的住处告诉了那些人,后来她就被那些人带走了。”
“他们是什么人?”
连如湘艰难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他们应该都是当兵的,燕都口音,这些人身上都纹着黑鹰。”
这么奇怪?
既然是当兵的又纹身,有点黑帮习气。
“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连如湘大概是为了保命,这一刻的脑子甚至比多年前还清晰,“他,他们,对了,他们称呼其中一人为章先生。”
燕都人,当兵的,黑鹰纹身,章先生,这些看似摸不着头脑的线索,但霍櫂却觉得在脑子里形成了一个雏形–
总领府。
可如果真是总领府的人,为什么要抓走穗安的母亲?
她不过是个药铺掌柜的女儿,一个被赘婿休弃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总领府人抓的?
他不由问出来,“为什么要抓走她?”
连如湘摇头,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
霍櫂压下满心的疑问,看着死狗一般的男人,对手下说:“给他弄点药,别让他死了。”
连如湘突出孔里的血沫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现在不能死。
霍櫂离开了地牢后,去冲了个冷水澡,把身上的血腥味冲洗掉。
然后,又回了林石路。
都快到门口了,他又折返,去买了穗安上次买的包子。
他也不知道小产后应该吃什么,但是肉,总该可以吃吧。
他拎着包子一进门,那只灰不溜秋的小狗柜柜就围着他打转儿,主打的就是一个肉包子打狗。
霍櫂一皱眉,他记得钱柜把这只蠢狗给带走了,谁又带回来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木香。
木香跟她的狗一样盯着包子,却不敢靠前,“你别瞪我,我是来给主子送药的。”
霍櫂没理她,拎着包子进门儿。
穗安正在喝药,长发拢在胸前,丁香用小勺舀着,送到穗安的唇边。
霍櫂把包子放在一边,伸手接碗,“我来。”
丁香眨眨眼,那意思好像在疑问,他行吗?
霍櫂一把夺过来,“出去。”
丁香看了穗安一眼,见她没异议,才轻轻退出去。
穗安这才抬眸,伸手去拿碗,“我自己来。”
霍櫂不跟她废话,“张嘴。”
穗安不肯,“我不习惯。”
他低头自己喝了,然后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
穗安拼命后仰,用嘴喂药,恶心死了。
她用手挡着他的唇,“用勺子,用勺子喝。”
他咽下药汁,然后伸出舌头,在她掌心里轻轻舔了一下。
穗安:……
她忙收回手,可掌心的酥麻却收不走,她只好用指甲掐了掐。
霍櫂有点得意,他总算找到收拾她的方法了。
不过,他不太适合喂药,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穗安自己看的都着急。
好容易喝光了药,他拿了个包子递给她。
穗安现在不想吃油腻的,她皱起眉,“我不吃。”
他不解,“你不是爱吃吗?上次我看你买了那么多。”
买是因为要讨好他和爷爷。
穗安忍着气,“我现在不想吃,满嘴的苦味。”
“不吃饭怎么行,你赶紧吃一个,我告诉你母亲的下落。”
穗安握着包子的手一紧,差点捏出汤汁。
第140章 他过来抱我的时候
穗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欺骗她,有意思吗?
她不动声色,看他要说什么。
霍櫂并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还自以为拿住了她的命脉,“吃。”
穗安把包子放在唇边,轻轻咬一口。
那种肉的香腻和中药的苦味搅合在一起,她差点吐了。
勉强咽下去,她听到他问:“好吃吗?”
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嗯。”
“好吃就多吃点,我给你倒水。”
穗安简直想扔他脸上,他从哪里看出她喜欢呀。
跟吃药一样,啃了一个包子,她赶紧喝水。
霍櫂又递过来一个,“再吃一个。”
他可杀了她吧。
“我已经饱了。”
“你看你瘦的,一阵风都能吹走。”
“我就是吃一盘也成不了猪,你要是不想说,可以继续拖着我。”
霍櫂把包子拿到一边去,擦了手拧眉看着她。
不过是想要哄她多吃点东西,竟然这么想他。
脸色快速冷下来,他淡淡道:“连如湘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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