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地下暗网,没有人管制这里,网站的网民都十分大胆。看到黑袂路发帖,有一个人直接发了一条长达十分钟的视频给他,美其名曰‘学习’。黑袂路看着封面上那赤身裸体正对着镜头苦苦求饶的女人,咽了咽口水,一脸兴奋的戴上了耳机。甚至外面传来的奇怪声响都没有影响到他丝毫全神贯注的‘学习’精神。直到一个电话突然弹出来时,黑袂路的呼吸几乎一窒。默数了三个数后,他接起了电话。
黑袂路虽然想法疯狂,但没有绑架过人,只好在一个聚集了无数暴力爱好者的论坛中询问。
因为是地下暗网,没有人管制这里,网站的网民都十分大胆。
看到黑袂路发帖,有一个人直接发了一条长达十分钟的视频给他,美其名曰‘学习’。
黑袂路看着封面上那赤身裸体正对着镜头苦苦求饶的女人,咽了咽口水,一脸兴奋的戴上了耳机。
甚至外面传来的奇怪声响都没有影响到他丝毫全神贯注的‘学习’精神。
直到一个电话突然弹出来时,黑袂路的呼吸几乎一窒。
默数了三个数后,他接起了电话。
温柔娇软的女音透过手机传了过来,让黑袂路耳朵酥麻一阵。
“黑老师,我给你点的外卖到了。”
随后电话就挂了。
究竟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害羞,黑袂路不知道。
没有过多的去思考易青橘态度变化的原因,他已经穿戴整齐,几乎迫不及待的往门外走去。
那边小叽叽看着易青橘这一系列的操作,扯着软糯的嗓音在她脑子里直喊牛逼。
易青橘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在看到一脸兴奋冲出门外的黑袂路跟一脸疯狂拖着还在滴血大刀的杀人犯对视的那一瞬间。
她直接关掉了屏幕。
紧接着就是黑袂路惊恐的尖叫声以及那方才已经听过一遭的癫狂笑声。
她在心里道了一声抱歉。
小叽叽倒是兴奋的骂道:【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看一眼手机里跳出来的短信,易青橘勾勾唇:【这叫——】
【你的骚,终将会变成刺向你的刀】
关掉手机屏幕,齐洧燃无视掉身后杀人犯被制服时发出的怨恨喊。
刚要抬手敲门,脑中便听到了这句话。
很好,不用他确认也知道,这女人现在好的很。
齐洧燃的速度远超易青橘想象。
意外是,他在敲过门之后,并没有让易青橘立马开门,而是对着门铃说道:“先不要出来。”
宽阔颀长的身体把身后的景象挡的很牢。
易青橘明白,他是害怕齐席年看到。
“快!这个人还有呼吸!”
有人惊讶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袂路。
这人,被连着砍了三大刀,一道比一道深,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活着。
见他嘴唇蠕动,给黑袂路压着伤口的人低下了头。
他知道,这人怕是要交代最后的遗言了。
黑袂路瞪大眼睛,胸口不断起伏,挣扎着一手抓住了面前人的衣领,颤抖着唇道:“易…青….橘,易…青橘!”
这个恶毒的女人!是她让我变成这样的!我要杀了她!她才是真正的杀人犯!
“…..”
没听错的话,这个名字好像是那位能继承齐先生大半遗产,却非要爱人家爱的死去活来的齐夫人吧。
“齐先生,这位先生的愿望好像是见一见齐夫人….”
他犹豫了半天,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站起来禀报了这件事。
闻言,齐洧燃朝那边瞥了一眼,眉头微挑。
他的记性很好,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那满身血污的人,正是想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教坏他侄子的家庭教师。
小伙子在等着齐洧燃点头答应。
毕竟全世界都知道这人根本不在意tຊ那位齐夫人,完成将死者的遗愿罢了,还能赚个好名声。
谁成想齐洧燃只是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是那样透彻,但偏偏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都不需要齐洧燃开口,小伙子冷汗直流,立马道:“我明白了。”
说完转身回去。
看着嘴中不断流出鲜血还伸着手苦苦叫着易青橘名字的大冤种黑袂路。
小伙子感动道:“你放心,你的深情下辈子一定会得到回应。”
黑袂路直接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硬生生把自己气死了。
一丝透明的灵魂从他身体里飘出,又消失,却没有人注意到。
易青橘打开门的那一刻,使劲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在没有了眼药水辅助的情况下,让自己哭了出来。
于是齐洧燃一开门,见到的便是颤抖着唇,不断流着泪,满脸恐慌的易青橘。
“先生…..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青橘怕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饿死了,别挡路,快去看你侄子去!】
齐洧燃注意到,这女人虽然是一副想往自己怀里扑过来的样子,但其实始终维持着那点安全距离,甚至身子还往旁边偏。
那架势,好似巴不得他快点滚蛋。
他心想自己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这不起眼偏偏拙劣的演技漏洞。
可惜齐洧燃现在不能逗人。
因为他真的关心齐席年的安危。
“张伟,给她搞点吃的。”
说罢,抬起脚向着里面走去。
张伟心想那不是万助理应该做的事吗?他可是保镖啊。
听到齐洧燃的话,不只是易青橘,连万穗的眼神都闪了闪。
眼中看向易青橘的散漫瞬间就不见了。
“我去吧,夫人的口味,我很清楚。”
说罢,他转身走了。
没去管这人态度的转变,易青橘软着腿脚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原本被她极力忽视的恐惧跟疲倦感便汹涌而来。
那边的齐洧燃走进去时便发现了。
那女人,把齐席年藏在了最里面的房间,自己却一个人挡在门后等他吗?
以他之前对这女人的了解,她那么贪生怕死,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皮鞋踩在毛毯上发出了厚重声音,让床底下缩成一团的齐席年狠狠抖了一下。
他脸上还带着易青橘的眼罩,小小的脸整个都被眼罩给蒙住了。
想到易青橘的吩咐,齐席年忍住了好奇心,一手摁着眼罩,另一只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这个情况,结束在那熟悉到令他忍不住哭出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之后。
那人没有碰缩在床底的齐席年,而是轻声唤道道:“年年。”
齐席年直接爆哭,手忙脚乱的爬了出来,却又精准的一头扎进了那人的怀抱中。
“小叔——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怕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齐洧燃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本想告诉他男子汉不要哭,但想想这孩子今天的遭遇。
饶是齐洧燃也不忍心把团子从自己怀里扯出去,便一手给他顺着气,一边安慰着。
直到他哭的把齐洧燃的西装都给搞得乱七八糟,这才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齐洧燃注意到他脸上的东西,伸手要给他扯下来。
感觉到他动作的齐席年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
“小叔——不可以!”
齐洧燃疑惑:“理由?”
小团子吸吸鼻子,奶声奶气道:“易青橘说了,牛战士,从来不会摘下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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