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监以后可一定要擦亮眼睛,有些人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金圣功低眉耷眼称是。 褚楚被靳章皑抓住手走出去很远,一直到离开金圣功的视线,才开口让他松开自己。 “冒犯了褚秘书。靳章皑松开褚楚,手心的软绵余感让他手掌没立刻摊开,而是微微蜷握着。 “是我该谢谢靳总,又一次麻烦你了。褚楚尴尬地红了脸。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只有你一个人来云市谈生意吗?” 靳章皑黑眸里一片担忧,褚楚心里一暖,笑道:“不是,今
金圣功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眸光阴戾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却因为身份的差距压着火气,“靳总不会就是褚小姐的丈夫吧?”
褚楚背对着金圣功,却是直接面对着靳章皑的。
她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被他尽收眼底。
他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褚楚略有挣扎,但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还是将内心的不自在压了下去。
“金总监以为我老婆是单身,要追她?”
靳章皑脑子转得很快,一看现在这种情形,就知道金圣功想仗着合作方的身份要挟褚楚。
金圣功连忙“哎”两声,眼里嚣张退去,只剩惧怕惶恐,他摇头,“不不不,这是天大的误会,我要是知道褚秘书是您的人,我是万万不敢张这个嘴的。”
“金总监以后可一定要擦亮眼睛,有些人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金圣功低眉耷眼称是。
褚楚被靳章皑抓住手走出去很远,一直到离开金圣功的视线,才开口让他松开自己。
“冒犯了褚秘书。”靳章皑松开褚楚,手心的软绵余感让他手掌没立刻摊开,而是微微蜷握着。
“是我该谢谢靳总,又一次麻烦你了。”褚楚尴尬地红了脸。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只有你一个人来云市谈生意吗?”
靳章皑黑眸里一片担忧,褚楚心里一暖,笑道:“不是,今天落单是偶然,有你帮忙,他下次就不敢了。”
本来尽职调查也已经做到一半,明天核对完剩下的就要签合同了,谁能想到金圣功突然搞这么一出。
“天太晚了,我送褚秘书回去吧?”彩色霓虹灯下,褚楚白皙的脸如珠玉,灼灼耀眼,粉嫩又可爱,靳章皑心神一动,心口愈发柔软。
“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麻烦靳总,靳总再见。”
褚楚礼貌规矩地和靳章皑保持着距离,这并非是因为不喜欢靳章皑这样的绅士,而是因为她有已婚妇女的分寸感,她不想在这个关头,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褚楚打车回到住处。
她预定的是市中心的如家酒店,她的房间在三楼。
上电梯刷开房卡,手正要按上玄关的灯。
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后腰被撞在冰冷的墙上。
她今天穿了一身职业套裙,稍稍露一点腰,腰线完美,小腹紧实柔软。
男人的一只手就在她细腰上横行霸道,掐着她软肉,大力咬她耳垂。
“你对外宣称,你和靳章皑是夫妻关系?”
她推他如蚍蜉撼树,他岿然不动,愈发嚣张,褚楚恨得一口咬住他嘴唇,生生咬出血来。
“你有病!”她大喊,因为着急披散的长发都被汗水染湿。
沈南厌嘴巴一疼,一把松开褚楚,大拇指楷向艳丽菲薄的唇,他凤眼如炬,燃烧的火焰几乎要把褚楚焚烧殆尽。
这一刻的褚楚又不敢招惹他,毕竟人在床上是主宰,力量上她不是对手,识时务者是俊杰。
“那只是权宜之计,我是为了脱身,你不用给我扣上一顶荡妇的帽子,沈南厌,我不欠你的!”
沈南厌从她极冲的语气里听出她的哭腔。
“啪嗒——”
灯没开,打火机被沈南厌摁着了。
蓝黄色的火焰里。
褚楚那张雪白的脸被埋进黑发,眼眶泛红,泪珠盈盈,小巧的鼻头一抹粉色,贝齿咬着唇,死死克制着哭声。
沈南厌莫名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打火机就那么开着,唇衔着烟几次三番都没点着,像是存心和他作对似的。
最后燥得他一把将定制烟折成两半,丢进垃圾桶。
下一瞬,灯光骤亮。
褚楚冲去洗手间,把玻璃门关得震天响。
沈南厌清眉皱紧,走近浴室门,发现门把手旋不开,他顿了会儿,刚要开口,就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话只能梗在喉口。
褚楚并未在里面洗澡,她只是想自己透透气。
不过难保外面那人发起疯来还能保持冷静,所以在沈南厌第三次敲门,让她出来谈谈的时候,她打开门。
站在窗口的沈南厌看向她,食指和中指间的烟正燃烧到一半,烟雾缭绕而上,将他凌厉的脸部线条柔化一些。
乍听见她出来,沈南厌眯了眯眼,指尖一颤,烟灰落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褚楚就站在浴室门口,一步也不往前走,脸色也不耐烦。
第9章 玲珑
“你什么时候走?”
“我今晚留下,和你睡同一张床。”沈南厌眼尾一瞥,语气凉凉。
“沈南厌,我希望你记得你和我的约定。”
褚楚气急,人却不能硬气地发火,谁让人家是生杀予夺的上司?
“记得,”沈南厌又吐出一口烟圈,冷淡的眉眼没有丝毫温度,好像谁都暖不热似的,“但你记得我们还没离婚吗?”
“我也记得。”褚楚直视沈南厌,目光坦荡荡。
沈南厌重重抽一口烟,吐出来时,嗓音沉哑,颇有质感。
“明天和我一起回宛城,机票已经定好了。”
“为什么?”褚楚委屈地皱眉,清亮的杏眼里火苗不断拔高,“项目明明已经快结束了,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我不想闹出职场潜规则的事来,还是发生在我妻子身上。”
褚楚“嗬”一声,嘲讽一笑,最近“妻子”这俩字的频率有点高啊。
“可以,我跟你回去,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褚楚定的是单间,她大姨妈刚走,安排这样的环境也是为了好好休息,沈南厌的到来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不在她的规划之内,所以她压根没想让他留在这。
沈南厌却装听不懂,掐灭烟头丢进烟灰缸里,长腿一迈,逐渐靠近褚楚。
褚楚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正准备左躲右闪,沈南厌却施施然与她擦肩而过,“你走的匆忙,没带走的药,我替你带来了。”
褚楚张口又想笑,但这次她忍住了,嘲弄爬上她眉梢,她看着那几包被细麻绳捆扎起来的中药,嗓音又沙又冷,“就不必装给爷爷看了,他不在这。”
沈南厌只稍稍蹙紧眉头,不答反问,“你大姨妈走了吗?”
褚楚条件反射地捏紧纤腰以上的一截刺绣,眸光闪烁,“没有。”
“那我验验。”
褚楚挥舞双手显然无济于事,沈南厌阔步上前,单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弄去背后,另一只手绕去她裙摆。
“沈南厌,你无耻!”
褚楚的骂声对他起不了一点作用。
往常褚楚什么话没骂过,沈南厌早就免疫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得逞一笑,已经结痂的唇再次凑上来,褚楚不是他的对手,唇齿辗转间,只能听到他呼吸缝隙里传来的模糊哑声。
“生孩子这件事,不是爷爷一个人的主意。”
褚楚早已无反抗之力,她浑身泛软,昏睡之前听到一道诱哄的声音,“乖,把药喝了。”
她柔软的下巴像是被粗糙的指尖剐蹭了,刺痒得她不断后退,但最后那触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她再熟悉不过的唇。
不过这次唇不再柔软,也不是沈南厌身上的烟味和檀香味混合的味道,而是铺天盖地的苦味。
苦得她直往外拱舌头,最后却被沈南厌密不透风的吻一滴不落地堵了回去。
褚楚半梦半睡间,感受到横在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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