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占据了谢太太的身份,还占据了谢砚舟的肉体,人生赢家呀!” “什么赢家,我烦都烦死了。我叹气。 我后悔啊,没有管住自己的欲望,又上了谢砚舟的贼床。 我是个肤浅的女人,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女人,是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情低落。 回到家,我妈还夸我呢,“思龄啊,你周末参加公司组织的活动是对
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快感铺天盖地。
第二天早上,我是黑着脸下床的。我感到羞耻。
谢砚舟不知死活地吹着口哨走到我身边,跟我一起洗漱。
他脸色好得不能再好,看上去神采飞扬。
我一边刷牙一边死死盯着他看,恨不得用眼睛在他脸上挖个洞。
“很帅对不对?”他得意洋洋地摸摸自己的脸,冲我眨眨眼。
我别过脸,生生把“谢砚舟,你这是诱jian。”这句话咽了回去。
算了,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我都准备放过谢砚舟了,他还臭不要脸地凑过来,“我记得某人曾说我技术不行……怎么样,昨天晚上是不是重塑了你的三观?”
我的脸唰的红了,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我冷笑,“一般般而已。别自以为是好吗?”
“一般般而已?”谢砚舟胡乱擦干脸上的水,伸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你确定?”
我打掉他的手,用高冷的语气说道:“怎么,想让我说你昨晚伺候得不错?再打赏你几两碎银?”
“哈!”谢砚舟笑了,故意盯着我的脖子看,“江思龄,别嘴硬了。说句实话就那么难吗?”
我往镜子里一看,我去,脖子上全是草莓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上午,我见到了谢砚舟的父母。
谢母叫沈婉清,谢父经常在电视新闻上露脸,名字我就不说了。
见到我时,他们也跟谢砚舟的爷爷奶奶一样,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搞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又好奇又迷惑,脸上却只能端着笑容。
“爸!妈!”我含羞带笑,把初次见公婆的小媳妇演得活灵活现。
谢父点点头,“小江啊,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嘛,结婚这么大的事,事先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
真好笑,闪婚是他儿子提出来的,他怪我有什么用?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谢砚舟开口了,“爸,是我考虑不周,跟思龄没关系。结婚的事,也是临时起意,所以领了证就赶快带她回来了。”
“胡闹!”一直没说话的沈婉清低声斥道,“婚姻大事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们才认识几天?说结婚就结婚了?”
沈婉清肌肤雪白,举止雍容,年轻时一定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就连发起火来都是那么优雅。
我在旁边欣赏着这位中年美妇,听着她儿子跟她打嘴仗,“妈,我对思龄一见钟情。只想早点娶回家。”
一见钟情?我差点笑出声来。
难怪谢砚舟能当总裁,这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没几个人比得上。
果然,沈婉清也嗤笑了一声,她张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
“你喜欢就好。不过我提醒你,婚姻不是儿戏,你们社会地位,生活经历都不一样,需要磨合的地方还多着呢。”沈婉清冷冷说道。
我知道她这话表面上是说给谢砚舟听的,实际上是说给我听的。
不就是想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吗?不就是看不起人吗?
我突然玩心大起,恶作剧地挽起谢砚舟的胳膊,嘟着嘴唇跟他撒娇,“砚舟,你听见没?妈说我们要好好磨合,以后吵架,你必须让着我哦!有什么矛盾分歧,你得听我的才行。”
我摇晃他的胳膊,一脸的妩媚娇嗔。
我气死你个恶婆婆!你儿子跟我结了婚,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洗衣做饭带孩子,全是他的!
心疼死你!
我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沈婉清,果然,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用看狐狸精的眼神恨恨看着我。
气完沈婉清,我见好就收,正要把胳膊缩回来,谢砚舟搂住了我的腰,“你乖我就答应你。”
他微笑着看我,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宠溺。
我的妈!我差点被他麻翻了!是肉麻!不是酥麻!
他这演技,我给一百分啊!
活生生的情深似海,总裁宠妻无底线啊!
我浑身哆嗦着冲他笑,“嘿嘿,好啊。”
我真没想到谢砚舟会这么配合,感觉玩的有点大,不由得偷看了沈婉清一眼,她的眼神,冰冷凌厉。
第十九章
下午,我和谢砚舟回到市区,各回各家。
我刚进我家小区,房琳就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样呀谢太太?昨天晚上给您打电话,手机都关机了呢。新婚夜过的怎么样呀?”房琳一副调侃的语气。
“没电了呀,在充电呢。”我心虚的说道。
“好你个江思龄!学会说谎了是吧?”房琳的亢奋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赶快说!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我索性认了,“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的,你说还能怎么了?”
“啊啊啊!”房琳的尖叫声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破了。
我本以为她接下来会问问来龙去脉,结果她一开口就飙车:“怎么样?谢总技术好吗?你爽到没!”
“说嘛说嘛,别不好意思。咱俩谁跟谁,我可是什么都跟你分享的……”房琳很哀怨。
我怒道:“你一个28年没有性生活的倒霉女人,你有什么可跟我分享的?想空手套黄文,你做梦!”
房琳被我骂了,还是乐滋滋的,“嘿嘿,思龄啊,你这下发达了,以后可以在朗盛横着走了。又占据了谢太太的身份,还占据了谢砚舟的肉体,人生赢家呀!”
“什么赢家,我烦都烦死了。”我叹气。
我后悔啊,没有管住自己的欲望,又上了谢砚舟的贼床。
我是个肤浅的女人,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女人,是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情低落。
回到家,我妈还夸我呢,“思龄啊,你周末参加公司组织的活动是对的,出去走走,人的精神头都不一样。你看你你现在气色多好,脸色有红有白的,看着就水灵。”
我红着脸支吾了几句,问我妈,“薇薇呢?她周日下午不是没课吗?”
“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是同学聚会,会晚点回来。”
听我妈这么说,我也没放在心上,妹妹一向很乖,不会乱来的。
妹妹很晚才回来。
我妈不高兴地唠叨,“你这孩子,跟同学玩这么晚,手机也打不通,也不跟家里说一声。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算啦,偶尔一次,下不为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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