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又不傻,他能接受安澜,就说明思龄没有在外面胡来。说不定安澜都不是思龄的孩子……” 我和谢砚舟惊呆了。 慈眉善目的谢奶奶,其实才是高手高高手!一针见血,一剑封喉! “什么意思?安澜不是思龄的孩子,那是谁的孩子?” 谢家人都是人精,谢父马上发问。 “福利院收养的?”宋婉清疑惑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她也有几分可爱。单纯得
龄了还对八卦有着浓厚的兴趣,“快说给我们听听。”
看着老太太闪闪发光的双眼,我差点笑场了。
“我不能说。爸,妈,江思龄我娶定了。我都不介意安澜,你们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谢砚舟最后祭出了绝杀,“你们就我一个儿子,如果因为这件事感情生分了,你们也不愿意吧?”
好汉!我在心里为他竖大拇指。
“你听听你听听!”宋婉清拉着谢砚舟爸爸为她撑腰,“你儿子威胁我们呢!”
谢奶奶一向喜欢我,这时也帮我说话,“婉清,算了,小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做主。砚舟又不傻,他能接受安澜,就说明思龄没有在外面胡来。说不定安澜都不是思龄的孩子……”
我和谢砚舟惊呆了。
慈眉善目的谢奶奶,其实才是高手高高手!一针见血,一剑封喉!
“什么意思?安澜不是思龄的孩子,那是谁的孩子?”
谢家人都是人精,谢父马上发问。
“福利院收养的?”宋婉清疑惑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她也有几分可爱。单纯得可爱。
“孩子怎么来的你们不用管,反正是合法渠道。”谢砚舟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跟思龄都商量好了,下个月就办婚礼。”
“孩子的身世不说清楚,这个婚你别想结!”谢父严厉的开口了,“我们谢家,不能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结婚是法律赋予成年男女的权利,婚姻自由,父母不得干涉。”谢砚舟说完,搂着我走出了家门。
“砚舟哥哥,你好棒哦!”我踮起脚尖亲他,“太帅了!太爷们了!”
“那我们说好了,下个月办婚礼。”谢砚舟也回吻我,“不许反悔。”
“不反悔。心甘情愿嫁给你。”我笑出两个小酒窝,“八千男宠都不要了!只宠你一个!”
婚礼定在下个月,时间还是很赶的。
选酒店,挑婚纱,买婚戒,样样都是劳心劳力的事。
这天,我正跟谢砚舟挑婚纱呢,吴紫涵给我打电话了。
“姐,最近怎么样啊?听说你离开朗盛了,怎么,勾引谢砚舟没勾引到,被他开啦?”
幸福的人总是格外大度,我笑眯眯的,“是啊。我现在可怜着呢,饭都快吃不上了。你借我点钱吧。”
听到我混的这么惨,吴紫涵更得意了。
“你不是很有魅力,很有本事吗?找那些追你的男人借嘛!如果还是借不到,你可以去酒店做做女公关嘛,努力一点,多接点客,一晚赚个三五百的,也是没问题的嘛!”
“你好懂啊。以前干过吧?这么了解行情。”我也不生气,笑着逗她。
“闭上你的臭嘴!你才干过!”吴紫涵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这个神经病又重新打过来了,“对了,姐姐,还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哦!我要嫁给林家豪了,下下个月就办婚礼。林家给了二百万的聘礼呢!跟你分享一下,你可别妒忌哦,毕竟人各有命,贱命就是贱命,翻不了身的!”
“哎呀,那可真要恭喜你了!林家,那是豪门哪!”我快笑死了。一个卖袜子的暴发户,也值得吴紫涵这样炫耀?
我本来没准备给吴紫涵和吴正国、盖丽娃下结婚请帖,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一定要请她们来。
并且我要让谢砚舟亲自去请!
第三十一章
婚礼那天天气特别好。
天蓝着汉代的蓝,阳光灿烂得令人发指。
刘亚东没有包红包,他送给我一个木镯子。
“这是沉香木,我亲手雕的。”他把木镯子亲手戴上我的手腕,“思龄,要幸福哦!”
他的笑容那么温暖、那么纯粹,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16岁的少年。
穿着雪白的衬衫,站在黯淡的高中教室里,他就是唯一的光。
“亚东,谢谢你!”我哽咽着道谢。
我不想哭的。暗恋过七年的男孩,出现在我的婚礼上,真诚地送上祝福。这是多好的事。为什么要哭呢?
可我还是忍不住。
谢砚舟说,不能再抱刘亚东。
可我还是伸手拥抱了他。拥抱了我的青春岁月,拥抱了一段温暖而干净的回忆。
松开手的时候,我看到谢砚舟在大厅另一端看着我们。
这一次,他脸上没有愤怒和妒忌。这一次,他是微笑的。
一切都很完美。
如果一定要说有遗憾,那就是谢父拒绝出席这次婚礼。
只有谢爷爷谢奶奶和沈婉清过来。
宾客陆续入场,我穿着两百万的婚纱,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等着我英俊的新郎来牵我的手。
鲜花,缎带,香槟,钻石,来宾们的笑脸,女人们眼中的艳羡,一切都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不,还不够,我还没看到吴正国和吴紫涵。
“砚舟,打电话催姓吴的,他们一家还没来。”我偷偷给谢砚舟打电话。
“你呀。较这个劲干嘛。”谢砚舟自然知道我的用意,但还是惯着我,“好了,我这就打。”
吴正国带着盖丽娃和吴紫涵走进来时,我特意迎了上去。
吴紫涵满脸的愤愤不平,眼神在我昂贵的婚纱上扫来扫去。
“VeraWang。”我笑着把婚纱的品牌告诉她,“紫涵,我听她们的品牌总监说,你打电话找过她,想租这件婚纱?”
吴紫涵的脸从白变红,猪肝般的颜色,看得我心情格外美好。
“可惜啊,两百万的婚纱是不会出租的。”我微笑着,语重心长地劝导她,“紫涵,不要那么虚荣,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穿不起就不穿嘛,又不丢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吴正国脸上挂不住了,瞪着我压低了声音,“你看看你张狂的样子!紫涵是你妹妹,挖苦她,你能落什么好?能长块肉还是怎么的?”
我笑眯眯的回答他,“挖苦她,我当然长不了肉,但是我心情好啊!”
“你!”盖丽娃脸都气白了,“江思龄,你不要欺人太甚!嫁了个好老公就了不起了?我们紫涵的未婚夫,在B市也是响当当的!不比谢砚舟差!”
“确实响当当,袜子的广告都打到猪圈去了。能不响当当吗!”我娇笑着转身,“我先过去准备了,你们吃好喝好哦!”
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用这句话来描述我此刻的心情,那是极准确的。哈哈哈。
我特意把我妈我妹妹和谢爷爷谢奶奶、吴正国、盖丽娃还有吴紫涵安排在一桌。
我现在跟谢奶奶关系不错,老太太嫉恶如仇,最见不得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亲口跟我许诺,会帮我妈气死盖丽娃。
眼看吉时就要到了,我按照司仪的指引,走到地毯另一端等着。
心突然砰砰砰狂跳起来。
听着乐队演奏的音乐,我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我,曾誓死单身的江思龄,真都要结婚了吗?
真的要要嫁给谢砚舟,从今以后,无论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者贫穷,都和他携手共度吗?
我问自己,江思龄,你甘心吗?
我看向地毯另一端的谢砚舟。
他正在对我微笑。隔得这么远,我都能看到他眼中闪耀的光芒。
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掠过,或者是一朵花静静盛开,我的心,变得温柔而羞涩。
是的,我心甘情愿。我爱这个男人。我愿意嫁给他。
我和谢砚舟沿着地毯两端缓缓朝对方走去。
这一路,从互相鄙视到敞开心扉,我和谢砚舟磕磕绊绊,经历了那么多的挫折,终于能脚踏实地地站到这里,一起交换戒指,交换一个珍贵的亲吻。
我们深深地凝视彼此,都红了眼眶。
就在我们准备交换戒指的时候,大厅里突然骚动起来,所有人都朝大门口看去。
“谢书记!”有马屁精激动地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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