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舟,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安澜根本不是刘亚东的女儿!你打刘亚东干什么!你这个神经病!脑残!十三点!” 谢砚舟似乎愣了一下,随后凉凉的讽刺我,“江思龄,你后宫男宠真多啊!明的暗的,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气得口不择言,“老娘男宠八千,你只能排倒数第一!” 谢砚舟冷笑了一下,“那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看看有没有艾滋梅毒什么的。 我气晕了:“你才脏!你们全家都脏!” 谢砚舟毒舌起来,比我歹毒一万倍。 挂了电话
光之下她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哀哀地看着谢砚舟,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是刘亚东的吗?”谢砚舟问我。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安澜的爸爸是谁,我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滚!”宋婉清抓起那叠纸朝我扔过来,“请你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她气得哭起来,“我们在这孩子身上花了多少心思,浪费了多少感情!原来是给别人养孩子!”
那就滚吧。
我木木蹲下身,捡起那些纸张。
转身走到谢砚舟面前,我朝他深深鞠了一躬:“砚舟,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是啊,我不该骗他。
也许,从始至终,我都知道,谢砚舟选择和我在一起,很大程度上因为这个女儿。
我终于相信了刘亚东的话。
我爱他,我爱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回到家,我连澡都没洗,蒙头大睡。
第二天班都没去上。
我难过,我不开心。我的心像被人挖了一块,生生的疼。
“思龄,你怎么了?不是去谢家了吗?跟砚舟吵架了?”我妈小心翼翼地把饭端到床边。
“我跟谢砚舟分手了。”我有气无力地告诉她,伸手接过饭碗,使劲吃。
我不会绝食的,我妈厨艺这么好,我要吃到九十九岁!
“慢点,慢点,别噎着。”我妈心疼地摸我头发,“到底怎么了?”
“他们给安澜和谢砚舟做DNA检测了。”我囫囵吞下饭,放下碗抹抹嘴。
“啊!”我妈惊呆了,“那,那你说了薇薇……”
“我又不傻。”我搓搓脸,想让自己振作一点,“谢家好几个保姆竖着耳朵听着呢,这事太容易传出去了。”
“孩子,委屈你了。”我妈又开始抹眼泪,“都是我没本事,两个女儿跟着我,受苦……”
“没有!跟着你幸福着呢!红烧肉宇宙第一正宗,我和薇薇都开心着呢。”我忍着难过安慰我妈,好容易把她逗笑了,就看见安澜醒了,正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乖女儿,让妈妈抱抱。”我抱起小丫头,把脸贴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
安澜的头发又细又软,我妈说,长这样头发的人,心地善良脾气好。
“宝贝,以后妈妈和你相依为命好不好?”我亲着她的小脸蛋,看见她咧着小嘴,露出两颗洁白的小牙齿,心里忽然又充满了斗志。
“安澜快点长,长大了妈妈带着你和小姨、外婆出远门,我们去看山,看海,看小马,看大船!”
“妈、妈!”安澜冲我笑。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一个“妈妈”。
“乖宝宝,妈妈爱你!小姨和外婆也爱你!所有人都爱你!”
我抱紧安澜,浑身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第二十九章
没过几天,我无意中看到同学的朋友圈,说去医院看望刘亚东了。
亚东身体挺好的,怎么住院了?
我赶紧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想问候一下。
“思龄。”刘亚东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那么温和好听。
“亚东,你怎么了,怎么住院了?没事吧?”
“没事,你别担心。一个月后就可以出院了。”
“一个月后出院?怎么回事啊,这么严重?”
“断了根肋骨。”刘亚东笑笑,“已经接好了,就等恢复了。”
“怎么断的啊?”
“就是不小心,没关系的,我身体底子好,养养就好了。”
我越听越觉得奇怪,刘亚东是个很爽快的人,今天怎么说话遮遮掩掩的?
从他嘴里问不出来,我又给同学打电话。
“张岭,亚东肋骨怎么断的啊?我刚打电话问他,他支支吾吾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被人打的!”张岭很气愤,“打他的那个人,亚东还认识,我听见叫他‘谢总’。那男人简直有病,下手好狠,跟特么黑社会似的!”
“谢总?”我心头一跳,“你听清楚了?”
“要么就是章总。反正差不多。”
我问清楚刘亚东挨打的时间,正好就是我出差回来的第二天。
打亚东的,就是谢砚舟。
我气炸了,马上给谢砚舟打电话。
“谢砚舟,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安澜根本不是刘亚东的女儿!你打刘亚东干什么!你这个神经病!脑残!十三点!”
谢砚舟似乎愣了一下,随后凉凉的讽刺我,“江思龄,你后宫男宠真多啊!明的暗的,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气得口不择言,“老娘男宠八千,你只能排倒数第一!”
谢砚舟冷笑了一下,“那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看看有没有艾滋梅毒什么的。”
我气晕了:“你才脏!你们全家都脏!”
谢砚舟毒舌起来,比我歹毒一万倍。
挂了电话我走出卧室,发现我妈和我妹妹,还有小安澜,都睁大眼睛看着我。
“姐,你和砚舟哥吵架了?”我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真是,都分手了还吵什么架!”我妈摇头,“思龄,不是我说你,你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老娘,什么男宠的,哪儿有女孩子家这样说话的?”
我妹震惊了,“妈,姐姐和砚舟哥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我妈叹气,“谢家给安澜做了DNA检测……”
“妈!”我想拦住她的话,但是已经晚了。
我妹已经听见了。
我看着她,发现她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也就放下心来。
我没想到,第二天,我妹就跑去找了谢砚舟,把安澜的事都说了。
我下班的时候,在公司门口被谢砚舟拦住了。
我把他当空气,冷着脸绕开他。
“思龄,我们谈谈。”谢砚舟难得用这么低三下四的语气跟我说话。
“谈什么?你的艾滋病报告出来了?需要我陪你度过生命最后一程吗?”
我索性气死他。
“安澜的事,你妹妹跟我说了。”谢砚舟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这个蠢丫头!”我无语地看着谢砚舟,“这事你没到处说吧?”
“我会保密的。”谢砚舟第一次跟我认错,“思龄,对不起。”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睫毛长长的,我瞬间心软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把亚东的肋骨都打断了!”我板着脸。
“我会补偿他的。”谢砚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