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舟冷笑,“那你该庆幸,你找了个一流的炮友。身材好,颜值高,技术还一流!”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也不抱着我了,推开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说实话我心里挺难受的。 我的直觉是对的。他不爱我。他只是贪恋我的身体。 我甩甩头,摆出比他更酷的姿态,“你也不亏啊,我身材好,颜值高,技术一流,人品还高出你一大截!” 谢砚舟嗤
就这样过了一天,晚上加了会儿班,我正要收拾东西下班,谢砚舟给我打电话了。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的声音磁性好听。
我等了他一天,心里委屈,语气就有些冲,“干嘛?现在是下班时间。”
“是啊,下班时间,所以你现在的身份是谢太太。”谢砚舟若有若无的威胁我,“别忘了,协议里写了,要配合我演戏应付长辈。”
“你爸妈来公司找你了?”我冷冷道。
“我奶奶一会儿要跟我视频。你过来,好让她看看孙媳妇。”
“知道了。”
我冷冰冰地出现在谢砚舟办公室,满脸写着不情愿,不开心。
谢砚舟亲昵地捏住我的下巴,“怎么啦,谁惹你了?”
我抬手打掉他的手,“您不是很忙吗?下班了不好好加班,调戏良家女子是什么意思?”
谢砚舟低头看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今天没联系你,生气了?”
我没想到他这么聪明,慌了,“别胡说八道。我没那么无聊!”
我不自然地扭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谢砚舟托起我的下巴,微笑着,“我今天特别忙,开了一天的会,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一有空就来找你了,你还不满意呀?”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哄我,声音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砰直跳。我害怕极了,生怕他听见我的心跳声。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拉进怀里,一把紧紧抱住。
我没有回抱他,也没有推开他。
两人就这么静静抱了一会儿,他把头埋在我的头发里,问我,“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香,真好闻。”
“七步断肠洗发水,闻到香味的人,只要走出七步,就会七窍流血。”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是七窍流血,是春心荡漾才对……”谢砚舟又开始撩我,嘴唇在我额头和眼睛上轻轻啄吻。
我忧伤地叹气,“谢砚舟,我们这种炮友关系真的要维持一年吗?”
谢砚舟皱眉,“江思龄,你说话还能再粗俗一点吗?”
“我说的不对吗?只性不爱,这不是炮友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试探他,试探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谢砚舟冷笑,“那你该庆幸,你找了个一流的炮友。身材好,颜值高,技术还一流!”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也不抱着我了,推开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说实话我心里挺难受的。
我的直觉是对的。他不爱我。他只是贪恋我的身体。
我甩甩头,摆出比他更酷的姿态,“你也不亏啊,我身材好,颜值高,技术一流,人品还高出你一大截!”
谢砚舟嗤笑,“技术一流?江思龄,你以为躺在床上挺尸就叫技术一流?”
他满脸的不屑,语气充满了挑衅。
我听得心头火冒,走到他办公桌前,学着他平时撩我的样子,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谢砚舟,你敢说你不享受吗?你不是恨不得死在我身上吗?”
话说的确实露骨又下流,但我顾不得了。打嘴仗这种传统优势项目,我不能输。
谢砚舟不说话,眯着眼睛盯着我。眼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被他看得有些慌,狠狠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就准备撤了。
谢砚舟在我身后不冷不热道,“这样就完了?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倏的转身站住,“你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谢砚舟哼一声,“你试试?”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回他身边,撩起裙摆跨坐在他腿上,“谢砚舟,有本事你别乱动,细心感受一下我的技术。”
在经过一系列不可描述的动作之后,谢砚舟的眼睛都红了。
我看时机已到,笑得甜蜜蜜的,“等我一下,还有更好玩的。”
我从他腿上下来,朝办公室大门走去。
“你干嘛?”谢砚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坐直身子盯着我。
“回家呀。”我回眸一笑,“谢总,您现在是不是有点难受啊?没事,您可以用手,或者去冲个冷水澡。办法很多,我就不一一教您了。拜拜咯!”
我逃出谢砚舟的办公室,想想他衣衫凌乱,欲壑难填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
笑着笑着,我又想哭。
这特么算什么事啊。我好端端一个正派青年,怎么就沦为炮友了呢!
那天晚上,谢砚舟还是跑到我家去找了我。
在他的车里,我们再次水乳交融。
我绝望的发现,这段关系已经牢牢地打上了炮友的标签,我和他,领了结婚证,是最滑稽可笑的合法炮友。
我们沉沦其中,身体越来越默契,每一次,都是最完美的体验。
谢砚舟对我越来越好,越来越宠我,可是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假象。他,并不爱我。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整整三个月,直到那一天,我在公司前台,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侧脸惊艳的女人。身材窈窕,打扮时尚,气质不俗。
我听见她跟前台说,“我想见谢砚舟。麻烦您通报一下。”
前台问她,“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不过,我想他会见我的。我叫傅月明。”女人说着,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她,朝我扭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看清了她的脸。
清纯漂亮的瓜子脸,眉心正中间,长着一粒朱砂痣。
轰隆一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我终于明白,第一次,在酒吧的那晚,谢砚舟为什么要反反复复亲吻我的眉心。
我终于明白,谢家长辈,为什么看到我的脸都会愣一下。
我的眉心,也有一粒朱砂痣。
原来,我连炮友都不算。
原来,自始至终,我都只是可悲的替代品。
第二十一章
咖啡馆里,傅月明坐在我对面,姿态优雅,妆容精致。
“江小姐,这是30万。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和砚舟离婚。”
傅月明朱唇轻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静静看着我,把一张卡推到我面前。
我不得不承认,她和谢砚舟才是同一类人。精明,淡定,善于用钱来说话。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我这边ok啊,只要谢砚舟同意,我马上就可以去办离婚手续。”
傅月明笑了起来,笑容美得像三月桃花,“砚舟当然没问题,我已经跟他说好了。”
我也笑,笑容也美得像三月桃花,“是吗?那为什么不是谢砚舟来跟我商量离婚的事,是你?”
“因为你们毕竟有为期一年的协议。砚舟这个人,最信守承诺了。”傅月明淡淡一笑。
“是心疼毁约要给我一百万吧?”我冷笑,“没事,提前离婚我赚大了,你的三十万,他的一百万,我可以好几年不用上班了。”
“你能开心接受,那是最好的。”傅月明说话滴水不漏。
“回去通知谢砚舟吧,明天民政局见。”我拿起卡,站起身准备走。
傅月明突然叫住我,“江小姐,你眉心的朱砂痣,是天然的,还是纹上去的?”
我的心口像被捅了一刀一样疼,可我还是甜美的微笑,“你猜呢?”
说完这三个字,我转身就走,一转身眼泪就涌了出来。
我没有擦。我不想让傅月明看到我擦泪的动作。
30万很好。30万够我挥霍一阵子的。男人算个屁,爱情算个屁,钱才是真的。只有金钱不会辜负我们。
回到家,我还没来得及换上笑脸,就听见我妈在哭喊,“你这死丫头,你是不是要气死妈妈呀!你才17岁呀!呜呜呜,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大女儿嫁不出去,小女儿未婚先孕!”
未婚先孕?这四个字炸得我魂飞魄散。
我摔上门冲进卧室,“妈!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谁未婚先孕?”
妹妹坐在卧室的床上,低着头,脸都哭肿了。
“就是说她呀!不争气的东西!上次你不是说那个男人没碰你吗!思龄你看看,你看看她!”我妈扯开我妹妹的校服,指着她的肚子,“肚子都大了!都瞒不住了!”
我五内俱焚,扳着妹妹的肩膀问她,“是谁干的?是上次那个男人吗?你不是说他没碰你吗?到底怎么回事?”
“哇!”妹妹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我怕,姐,我好怕,我不知道会怀孕,我不知道啊!”
我心里又酸又痛,抱着妹妹,一边安慰她,一边流眼泪。
我妈也哭,“死丫头,你那天要是承认了,吃点事后避孕药也就完了,现在都过了几个月了,只有去做人流了。你才17岁呀!你真是要死!我真想打死你!”
母女三人哭了一阵,我抄起手机,“先预约明天的产科号吧。”
约完号,我拉着妹妹站起来,“去洗个脸,我们去派出所。”
我妈愣住了,“去派出所干嘛?”
“报案啊。强暴未成年少女,抓到了是重罪。”我冷静的说道。
我妈又哭起来,“报什么案,社区就这么点大,你妹妹才17岁,她以后要不要做人?传到学校去,她还要不要上学?”
“那怎么办?就让那个王八蛋逍遥法外?不行!这次被他逃脱了,下次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女孩呢!”
我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思龄,我知道你脾气大,你眼里容不得沙子,可是你看看你妹妹,她才17岁,她还是个孩子,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我妹妹也跪下来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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