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老。”费柏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走了。”费柏杉上了车,司机问他去哪里,他说回家。车子刚启动,他又说:“名人唐。”司机把车都快开到名人唐了,他又改了主意:“回家。”司机刚掉头,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蒂丢出车窗,咬牙切齿:“名人唐,名人唐!”就在司机再一次调转车头的时候,一辆车从旁边呼啸而过。司机视力好,一眼便认出了对方的车。“费先生,是晁先生的车。”
玫玖卖首饰度日的事很快就传出去了。
费柏杉早有耳闻,他本来以为租金的事玫玖至少会来求他宽限几天,而她手头没那么多钱拖上几天,他当然也不会让人去催。
但是玫玖愣是一天都没有拖欠,财务告诉他租金到期的当天八点钟,估计银行刚上班玫玖就把钱打进费柏杉的私人账户了。
后来才知道,她卖了自己的首饰。
晚上费柏杉和几个朋友一起喝两杯的时候,有人说起了这事。
“你那个红颜知己真是有性格,在女人中她算是巾帼英雄了。”
“犟驴脾气也变成英雄了?”费柏杉现在提起玫玖脑仁就疼。
那个丫头愣是软硬不吃,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何时。
“怎么着,还真的跟她生气了?不打算过去看看?”
“人家有原则的。”费柏杉冷哼:“我何必去坏了人家的规则?”
“一把年纪了,倒和人家小姑娘计较起来。”
费柏杉其实真挺想玫玖的,以前隔不了几天就要去看看她,现在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星期没见了。
“对了,她和晁殊俜也掰了?”
“他们的事,别问我。”
背后不能说人,朋友话音未落,一抬头就看见晁殊俜从不远处走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晁殊俜坐下,费柏杉倒了一杯酒给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经过这里,在门口看到你的车。”晁殊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晁殊俜行色匆匆,喝了三杯酒就起身告辞。
费柏杉到底还是没忍住:“玫玖没找你?”
“没有。”
费柏杉欲言又止,晁殊俜笑了:“你怎么跟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的,既然这么牵挂她,就去看看好了,跟她还置什么气?”
费柏杉冷哼:“我去什么去?人家又不需要我。”
“她谁也不需要。”晁殊俜说:“你若是牵肠挂肚的,就找个由头去找他,别在这里借酒消愁。”
“你对玫玖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晁殊俜走了。
费柏杉看着门口发呆,烟头都快烧到手了,烫的他赶紧甩开。
旁边的朋友笑话他:“晁殊俜说的没错,你这状态的确像毛头小伙子,纵横情场的费老,有一天也落得这步田地。”
“你才老。”费柏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走了。”
费柏杉上了车,司机问他去哪里,他说回家。
车子刚启动,他又说:“名人唐。”
司机把车都快开到名人唐了,他又改了主意:“回家。”
司机刚掉头,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蒂丢出车窗,咬牙切齿:“名人唐,名人唐!”
就在司机再一次调转车头的时候,一辆车从旁边呼啸而过。
司机视力好,一眼便认出了对方的车。
“费先生,是晁先生的车。”
费柏杉叹了口气:“得了,回家吧!”
“不去名人唐了?”
“晁殊俜去了,我还去个屁?”
晁殊俜到了名人唐,门口冷冷清清,连门口两边挂着的红灯笼都显得挺寂寥的,门口一辆车都没有,以往晁殊俜来,都得泊车小哥把晁殊俜的车开进园子,不然没地方停车。
他踏进园子,里面也是冷冷清清,所有的包房都是空的。
阿菜她们正聚在一起打麻将,一个公主跑来说晁先生来了,她们还愣了一下。
芸蓝率先跳起来:“晁先生?哪个晁先生?”
“枫城还有第二个晁先生?”
芸蓝喜的舌头都要打结:“玖姑呢?”
“没看见啊。”
芸蓝赶紧去迎接晁殊俜,让阿菜去找玫玖。
她的房间找了,整个园子都找了,也没见到玫玖。
芸蓝急的直跺脚:“这大半夜的,死哪儿去了呢?晁先生,要不先开酒?”
“开吧。”晁殊俜脱下外套,芸蓝立刻接过来:“我给您挂起来,要不我先陪您喝点?”
“不用,你去忙你的。”
“我忙啥啊。”芸蓝向门外摊摊手:“您一路进来也看到了,连苍蝇蚊子都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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