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努了努嘴:“不是故意的,有时候控制不了。 任欢看她掉眼泪的伤心样,心也跟着发软,不舍,想起了小十,说:“不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恩。 回来这么久,他其实和北屿那边联系的很少,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忙,尤其是孟参长,他已经离开了北屿,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尤其是他被调离北屿,孟参长管不了,是上面下达的命令。 孟参长有些事情也无法跟任欢细说,就只能是这样了而已。 贺绛调整好
做完之后贺绛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随便摁了一个台,刚好在报道北屿的时事新闻,新闻里主要在讲几年前的鱼头案件,鱼头不是北屿人,他也是墉城的,他是在墉城犯了事,逃到了北屿,然后在北屿开始涉嫌违法活动,长达好几年,去年被抓捕归案,但是还有不少人在逃。
新闻其实报道的不详细,很多细节没有纰漏,可能是牵扯重大,比较敏感,只报道了一部分。
贺绛慢慢睡着了,做了一个梦,回到了北屿那段时间。
小十还在,他兴高采烈的带她去玩,给她介绍当地的特色,还跟她说任欢以前刚到北屿发生的糗事。
任欢都不好意思跟她说,都是小十告诉她的。
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小十现在还在,还活着,也许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他也会有一个可爱懂事的媳妇,生个大胖小子,任欢会认他的小孩做干女儿干儿子,会把他的孩子当成自己孩子疼爱……
只不过,这都是梦。
贺绛被开门声吵醒,一模脸颊,全是泪水。
任欢刚回来,客厅亮着灯,一眼看到贺绛躺在沙发上刚睡醒的模样。
“怎么不到房间里睡?”
任欢边走边解开衬衫扣子,他上班的时候,穿的可正经了,像个老干部,也就在家里放松点,尤其在贺绛跟前。
贺绛摇头,抬起手背揉眼睛。
任欢坐在她旁边,她低着头,头发散落在脸颊两旁,情绪并不高涨。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
贺绛这才抬起头,扑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劲瘦的腰,脸贴着他胸口,倾听他的心跳声,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小十了。”
说起小十。
任欢眼神暗了暗,摸着她头发,声音也跟着沉了下去,说:“他怎么了?”
贺绛其实说不出来,就是心里堵得慌,很难受,她抱着他,也不肯放开手。
情绪突如其来的低落。
任欢搂着她,吻了吻她发顶,“是不是想回北屿了?”
“要回去吗?”
“等忙完这段时间,刚好是他的忌日,我们就回去看他。”
贺绛是把小十当做朋友看待的,她刚到北屿那段时间,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小十,也是小十帮了她很多次,要不是小十,她早就和任欢闹僵了。
她能和任欢在一块,其实也有小十不少功劳。
任欢也是把小十当成自己兄弟的,小十年纪小,人很机灵,还有无条件信任他,把自己的命交给他,可是……
贺绛低声说:“刚才看新闻,看到了电视上报道了北屿当地的新闻,忍不住想起了小十,他要是还在,今年应该二十一了吧。”
“恩,二十一。”
贺绛说:“过段时间回去一趟,顺便看看他家里人,好不好?”
“好。”
任欢替她擦眼泪,“多愁善感,怎么就哭成这样。”
贺绛努了努嘴:“不是故意的,有时候控制不了。”
任欢看她掉眼泪的伤心样,心也跟着发软,不舍,想起了小十,说:“不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恩。”
回来这么久,他其实和北屿那边联系的很少,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忙,尤其是孟参长,他已经离开了北屿,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尤其是他被调离北屿,孟参长管不了,是上面下达的命令。
孟参长有些事情也无法跟任欢细说,就只能是这样了而已。
贺绛调整好情绪,缓了缓,喝了杯水,问他:“任欢,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那你饿不饿?”
“不饿。”
任欢捏了捏她脸颊:“好了,不用担心我,我饿了会自己煮面条吃,我看下你的伤口。”
伤口没什么大问题,还没拆线而已,不过这几天了,也要换药了。
任欢有处理类似伤势的经验,他以前出任务受伤,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不能处理了才找队里的医务员,那医务员一开始和他不熟的,后来他有几次伤势严重,医务员给他处理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忍着,似乎觉得喊出来就特没尊严,没面子,脾气犟的要死,也就这样就给医务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其实到现在,医务员都记得他。
伤口还在愈合,任欢清理了一下伤口,处理好了,就让她去洗澡然后睡觉了。
洗澡的时候,贺绛小心翼翼避开了手腕的伤,不过一只手洗澡并不方便,洗到一半任欢开门走了进来,一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很自然帮她举起受伤的手臂,拿了花洒给她冲水。
贺绛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任由他摆弄。
“对了,你的体检单出来了吗?”
任欢头也没抬:“这几天有点忙,没去医院,明天下班去医院拿。”
“应该没什么事的。”
任欢也没搭话。
任欢戒掉那东西很成功,得亏他一直克制着,绝对不会再染那玩意。
其实沾上那玩意,任欢在北屿治疗的那段时间偶尔会有极其负面的念头浮现出来,还好,贺绛照顾他,及时帮他清醒过来,不至于对那玩意产生所谓的依赖感。
要不是有强大的意志力,任欢也没办法摆脱那影响的。
……
隔天早上,贺绛接到了一通电话,她迷迷糊糊醒来,看不清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一听对方声音,睡意全无,立刻清醒。
“早上好,辛辛。”
是贺承的。
贺承打过来的。
贺绛一愣,语调冷冷的,一点都不想接到他打来的电话:“你有事吗?”
“你报警的事情,警/察找了我好多次,一直在调查我,我知道我那天唐突冒犯了你,所以想跟你坐下来协商,我愿意给你道歉,的确,你的伤跟我多少有点关系,但是我没动手,你总不能因为我过去年轻无知犯的错,现在又把错甩锅让我背吧。”
这态度,哪里是来道歉的,就是来气人的。
“你一点都不像是道歉的态度。”贺绛也来了脾气,说,“我不会和你私底下和解的,即便我的伤不是你造成的,那你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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