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锋寒o(╥﹏╥)o:“发了,但是他让我自己想办法。 “情况说明白了吗?敬语有没有用错?”我扫一眼手表,快没时间了,干脆道,“打开邮件原文我看看。 邮件没有问题,估计是对面办事人员又不干人事了。 我心里骂骂咧咧,拿起座机跟对方隔山跨海的扯皮。等到对方好不容易“放下身段”发来原始文档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 办公室就剩下我们两个。 穆锋寒干劲十足,表示一定把工作完成后再走。 “行,好好表现吧。我敷衍地回了
见过他的家庭十分正常,父亲知识分子出身,老成稳重,母亲看上去沉默寡言,但是勤劳贤惠,能做一手好菜,把家里收拾的体面干净。
在这种家庭环境成长的孩子,会这么出格吗?
我抬起手挡住眼睛,只觉得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马上就要断裂。
“师姐,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玻璃门打开,穆锋寒穿着长风衣,一手提着豆浆一手拎着背包站在那里。
“有些事要处理……”我扭头看向窗外,天还没完全亮起来,“你呢?干嘛来的?”
穆锋寒笑嘻嘻地走到工位上坐下:“今天第一次跟青鸟文社交接,我这不得鼓足干劲嘛!”1
“有冲劲儿是好事。”我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拿起马克杯起身道,“你吃饭吧,我去接杯咖啡。”
“师姐。”穆锋寒叫住我,颠颠地跑过来,“空腹喝咖啡伤脾胃,我去楼下给你买粥吧?有八宝和绿豆的,还有包子和馅饼。”
我正要拒绝,胃里却突然一阵绞痛,连带脸色也白了几分。
穆锋寒笑容僵住,忙拉我到椅子上坐下:“忍一忍,我现在就去。”
“唉,等等,你还没穿——”
不待我说完,他已经心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我看一眼他椅背上搭的风衣,心里有些感动。
二十六层到楼下,光坐电梯就要好一会儿,也不知穆锋寒是怎么赶路的,居然刚过了十五分钟就跑回来,手里除了早餐还有一袋子药,都是治肠胃病常备的,我抽屉里就有。
但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我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道:“谢谢。”
“粥趁热喝,包子我买了不带油的素馅。药半个小时后再吃。”穆锋寒说完,忽然曲起一腿蹲下,一把抓住我的脚放在了膝盖上。
我一口粥差点呛在嗓子里,忙缩起小腿:“干嘛啊!”
“你的脚背都冻青了。”穆锋寒皱着好看的眉,平日里乐呵呵傻乎乎的一张脸紧绷着,像是跟谁赌气似的。
“你还买了袜子?”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双没拆封的浪莎,哭笑不得地阻拦道,“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快吃饭。”穆锋寒不容商榷地握住我的脚踝,一手撑开袜子轻轻地套了进去。
我被他陡然强势的样子震住了,等明白过来,两脚已经被塞进了鞋子里,只有脚腕处还留有一丝极暖的余温。
“……谢谢。”见他一眼认真,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笑道:“你家里是不是有弟弟妹妹?照顾人这么熟练。”
穆锋寒白皙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撇着嘴轻声嘀咕了句什么。
这时已经有人陆续进来,我忙让他回去,将桌上胡乱涂写的纸团成团丢进了垃圾桶。
多亏这一顿早饭,我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
中午,我思索再三,拿起手机给江文钰发去一条消息:【今天忙吗?晚上七点,我想到公司找你。】
无缘无故的怀疑只会使误会的沟壑更深,有些事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半个小时后,他回复:【没事,你来,我们一起吃个饭。】
我心里轻松了一些。
没事,事情总会一件件解决。
临近下班,正收拾东西时,穆锋寒眼泪汪汪地捧着笔记本跑过来,“青鸟那边的作品信息又出问题了,平片假名格式完全不对,没办法检索。”
我大概扫了一眼,问:“跟你交接的是谁?”
穆锋寒哭唧唧:“伊藤。”
“给他发邮件。”
穆锋寒o(╥﹏╥)o:“发了,但是他让我自己想办法。”
“情况说明白了吗?敬语有没有用错?”我扫一眼手表,快没时间了,干脆道,“打开邮件原文我看看。”
邮件没有问题,估计是对面办事人员又不干人事了。
我心里骂骂咧咧,拿起座机跟对方隔山跨海的扯皮。等到对方好不容易“放下身段”发来原始文档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
办公室就剩下我们两个。
穆锋寒干劲十足,表示一定把工作完成后再走。
“行,好好表现吧。”我敷衍地回了一句,正要拎包却发现手机突然不翼而飞。
“师姐,看看文件夹里有没有,你一走神就把东西乱放。”穆锋寒漂亮的侧脸被屏幕映亮,头也不回地提醒道。
我翻开夹层,果然在里面。
锁屏显示出时间,已经迟到一小时了,没有未读消息。江文钰可能在忙。
我不敢再耽误,忙下楼叫辆出租赶过去。
前台已经下班,整个楼层空空荡荡。我按照记忆来到江文钰的办公室门前,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异响。
我没多想就推门进去了。屋子里酒味很重,灯大亮着,办公桌前空无一人。而那异响却更加清晰,似乎是从旁边的休息室里传来的。
女人的叫声。
第十章 团建
我站在那里,双手忍不住地发颤,死死咬牙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别慌。
别发火。
可能是误会。
我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过去,那喊叫也越来越大,之后,江文钰粗鲁的骂声清晰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了起来:“贱人,就知道勾引男人!说,是不是离了老子就活不下去!”
女人不堪折磨似的,一味地哭喊求饶。
江文钰的声音愈发兴奋:“呵,女人,天生伺候男人的命,整天喊什么‘事业’、‘工作’,到头来还不是得伺候老子!”
我的怒火彻底沸腾了,一脚踹开房门,抄起桌上的盆栽砸了过去。
狗男女还来不及分开,叠在一起沾了满头满脸的土。江文钰被花盆正砸到了后腰,疼得呲牙咧嘴怪叫。
“去死吧人渣!”我大吼一声拧身离去,一眼也不想再多看。
找房子到搬家只用一晚。
次日,我请了一天的假。
期间,江文钰打了几十通电话,发了二十多条短信,我统统视而不见,只在微信上问了一句:【门上的东西是你放的吗】
他停了十分钟才回:【对不起,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我们见一面好吗!】
我深吸口气,抹干脸上的泪水,拉黑删除一条龙,让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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