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反应好像激怒了他一般,他的声音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以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如果这次再背叛我,就不是让你疼这么简单了。 身上的绞痛让徐庚思的声音在我耳边愈发模糊。 我的唇几乎被我咬破,铁锈味在口腔漫延:“我明白。 徐庚思似乎有些诧异我的回答,耳边传来阵阵低沉的笑声。 而这个笑声却让我浑身冰冷,直到晕厥
“赵以柳是右撇子。”
第18章
我听着他的话心一瞬提到了嗓子眼,手指下意识紧攥。
我强压下心中的疼痛感:“江医生,你是在怀疑我?”
苏寒彻听到我的话,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1个月前,万州大厦出现了一个身影和你很像的人。”
我几乎一瞬咬紧了牙关。
当时大家都误以为那抹身影就是我。
可现在出现一个和我长得如此之像的赵以柳,甚至还知道三角星芒眼的存在。
他们怀疑到赵以柳身上好似成为自然而然的事情。
这一刻,我甚至能感觉我的身体在慢慢结冰。
这种感觉让我忍不住步步紧逼:“所以刚刚是江医生给我设下的圈套,你认为我是凶手?”
说完这句话,我体内的冰一瞬炸裂,化为冰刺在我体内刺过,疼痛伴随着血液不断涌出。
除了赵以柳之外,还有一个人身形和我几乎一致。
是因为他和詹碧萱马上要结婚了?
还是因为他只是单纯地不相信任何人?
我不敢深想。
可是我脑中的画面却不断翻涌,似要剥夺我的呼吸一般。
一会闪过早上苏寒彻对詹碧萱轻声关怀。
一会闪过苏寒彻面对我的冷漠质疑。
当我平复好心情后,却发现苏寒彻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在他的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疼痛。
他开口时声音沙哑:“如果你真的有参与这件事的打算,谁都有可能是被怀疑的对象,包括我在内。”
“你想清楚再做决定。”
我抬头坚定地看着他:“我定不会辜负期望。”
一个熟悉感倏地冲上苏寒彻的心头。
曾经也有一个人也是站在他面前,这么跟他说的。
他身形微微怔愣,久久不语。
直到身后一阵急促的声音打断。
“江医生,谢鹏提审的时候出了状况,现在送往病犯监区!”
我和苏寒彻面色微变,收拾好工具,立即转身冲向病犯监区。
病犯监区此时只剩下喻裕城和谢鹏两人。
喻裕城坐在病床旁看着电脑中反复播放的监控录像,面色低沉难堪。
而谢鹏正昏迷不醒。
他的双手虽然被紧扣,可身体不时抽搐,嘴角吐出微量白沫。
并且他的身形从他刚被捕入狱时已经浮肿了不少。
在我看到谢鹏的那一瞬间,几乎可以确定他的状况和我一致。
“什么情况?”
苏寒彻率先开口打破沉寂。
喻裕城面色低沉把电脑上的监控视频转向我们。
画面不过短短几分钟。
开始时谢鹏的体征并未异样。
可当喻裕城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卖出的‘货’会害死多少人?”
“这其中可能包括你的家人!”
谢鹏嘴角在这个时间点开始出现不自然地抖动和抽搐。
直至他完全说出“我不那样做,你以为我的家人还能平平安安”后,没过多久便呈现出病床上的模样。
我脑中模糊中闪过几帧画面。
我定神后,看着床上仍抽搐不断地谢鹏。
我凭着身体的记忆倏地走过去拉开的手腕。
上面血管肿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我凝住呼吸,竟然真如记忆中的一样。
一瞬间,我感觉身体的血液倏地倒置,让我浑身发抖。
苏寒彻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开口问:“怎么了?”
我平稳一下呼吸:“谢鹏的其他症状和今天我们看的那些照片里呈现的症状几乎一样。”
第19章
喻裕城听到我的声音却一瞬警惕起来,但却声音轻松地开口。
“你知道这是什么所致?”
苏寒彻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我。
我双唇干涩,微微点头:“是,我知道。”
转而,我又听到喻裕城像日常的唠嗑。
“你平时学校里的教授肯定宝贝得不得了,才大学刚毕业,似乎就对这些很了解?”
入队这么多年,我自然是知道喻裕城不是在跟我话家常。
而是在怀疑我。
我抬眼直视他,轻笑:“我只是有些眼熟这些他们的症状。”
“还有喻队,我今天才报道。”
而一旁的苏寒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手套和防护口罩戴好,俯身拿起谢鹏的手,针头在他的指尖轻轻扎了下去,用玻璃载片提取着体液。
苏寒彻起身将玻璃载片放入证物袋,垂眸看着病床上的谢鹏,神色淡然。
“他被入狱前就已经化验过一次,结果正常。”
“这次变化突然,里面的成分等化验科的化验结果。”
喻裕城看向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职业习惯,别介意。”
“理解。”
只是我话音刚落,神经中却迸发出一股痛意让我瞬间血色全无。
我下意识撑靠在墙上,后背却源源不断的寒意传来,身上的薄衫却被身上流出来的冷汗打湿。
而下一秒,却有一股温暖覆盖上来。
苏寒彻将我带入怀中,松木香传入我的鼻头:“怎么了?”
我抬头时,一瞬间闯入他担忧的眼里。
我心头颤抖,试图压制身体的不适:“没事,胃痛,老毛病了。”
正当我贪图苏寒彻怀中的温暖时,他口袋中手机倏地震动。
他一手扶着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滑动接听电话。
“清寒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做好晚餐在家等你。”
他语气轻柔:“嗯,马上就回来。”
听着亲昵的对话,我身体愈发冰冷,强忍着疼痛,从苏寒彻的怀中挣脱出来。
我差点忘了,苏寒彻已经快要结婚了。
我扶着墙,不顾身后两人的错愕一点点向门外走去。
在我快到门口之际,一只温暖的手倏地从背后将我的手握住。
苏寒彻语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担忧:“别逞强。”
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是因为心疼,还是因为错愕……
等我再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办公桌前。
苏寒彻拉开自己的抽屉,似乎在找着什么。
大约几秒钟,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
他走到我身边。
他将手中的药和温水递给我,开口:“你家里有人过来接你吗?”
我看着他摇摇头,嗓音干哑:“我在青兴市没有家人。”
苏寒彻听到我的话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而身后的喻裕城却突然开口:“今晚去你家吃饭,要不带上以柳?”
听到喻裕城的话,心头传来的疼痛似乎胜过了身体的疼痛。
过了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用了,我今天回家还有事。”
我几乎落荒而逃般离开办公室。
我一路上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出租屋。
只是当我回来的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沙发上,仍身上疼痛肆意。
我身体表皮的肉好像要被撕开,冷汗顺着脸颊两侧不断往下流。
当我疼痛到极点时,我隐约听到手机传来的铃声。
手机震动得掉落在地。
我脚步踉跄,捡起地上的手机。
“喂?”
手机里传来徐庚思变音后难听的笑声:“以柳,身体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很有趣?”
第20章
我听着徐庚思的话,紧紧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出声。
而我的反应好像激怒了他一般,他的声音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以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如果这次再背叛我,就不是让你疼这么简单了。”
身上的绞痛让徐庚思的声音在我耳边愈发模糊。
我的唇几乎被我咬破,铁锈味在口腔漫延:“我明白。”
徐庚思似乎有些诧异我的回答,耳边传来阵阵低沉的笑声。
而这个笑声却让我浑身冰冷,直到晕厥。
我再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手机已经没电关机,插上电。
我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瞬恍惚,面色惨淡,眼中毫无神采。
到这本是匆匆忙忙,对房子也从未仔细打量。
而现在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赵以柳的样貌。
五官和原先的我别无二致,但肤色几近惨白,身上不见阳光的味道,更多的是一股清冷感。
我的视线触及到镜子里倒映瓷砖墙上的红色三角星芒眼时倏地一愣。
我转身用喷头将上面的痕迹冲掉,心头却止不住的战栗。
他们在监视我!
但我却无法把握他们的踪影,只能等他们放出风声。
我久久盯着镜子,可一瞬间镜子似乎化为深渊,欲将我吞噬。
我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过了半小时后才走出浴室。
而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却不断震动,走过去接通电话。
苏寒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以柳,谢鹏的化验结果出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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