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他躺在地上,像只呲牙的小兽一样捂住自己的伤口,以便来维护自己早已经碎成片片的尊严。爬都爬不起来。「少爷,你受伤了,我扶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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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给蒋黎道歉。」
周一宁瞪大了双眼:「什么?凭什么!」
「确实是你不尊重人在先,给她道歉有什么问题吗?」
裴欲冷冷地扫了一眼周一宁。
我从没有看过周一宁如此听话的样子。
外界的传言都是这兄弟俩是周一宁忠实的舔狗。
可现实来看,周一宁更像是被这兄弟俩豢养的一只小宠物。
可以作,可以闹,甚至可以杀人。
但是不能忤逆他们的话。
周一宁给我道歉后,裴欲的目光也落到了我的身上。
「蒋黎,留下吧,你的薪水我会再翻一倍。」
我不解:「为什么?」
裴欲却在这时朝我露出温和的一个笑。
「因为我们很喜欢你,你的本职工作做得很好,抗压能力也足够,没人比你更适合这个工作了。」
正常人都是见钱眼开的,我想我表现的样子也差不多。
我选择留下,在转身时和周一宁对视。
那是裴欲裴穆看不见的角度,我朝周一宁露出了挑衅地笑。
周一宁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
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仿佛我刚刚的得逞恶意只是她看花了眼。
她娇惯跋扈,我楚楚可怜,又坚强隐忍。
「你给我等着!」
周一宁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我还是那副表情,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解决掉她比较合适。
裴欲裴穆跟着我的视线同时看向周一宁的背影。
「哥,我好像不太喜欢宁宁了。」
「变得好蠢,真没意思。」
周一宁离开之后,我的日子变得好受了很多。
除了每天伺候裴欲裴穆的生活起居要多受点骚扰之外,简直可以用顺利惬意来形容。
利用职务之便,我在裴欲裴穆的房间里分别藏了微型摄像头。
毕竟这俩的癖好变态,万一哪天我真的会有意外之喜呢。
我想过周一宁会再过来找茬,甚至想好了怎么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她。
但没想到比周一宁更早来的是裴欲裴穆的父亲。
这个男人我在财经报纸上看到过,长相凶神恶煞,根本不像正经的生意人。
他来别墅的阵仗很大,更像是社会大哥。
老管家拉着我躲进了厨房。
「先生来了,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话就不要出去。」
我挑眉,对裴欲裴穆的父亲更加感兴趣。
借着倒茶的名义,我出去站到了一边。
裴父当着我的面,一巴掌将裴欲扇到了地上。
「混账!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干的那些肮脏事!是想死了吗?」
老爷子骂得很狠,裴欲却一动不敢动,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裴穆,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让老大总照顾你,再在外边犯混蛋,老子他妈的打死你!」
裴父骂着,丝毫没注意裴欲变得更加阴沉的脸。
心里想笑,我瞥着跪在地上的裴欲,也没出声。
「父亲,我是裴欲。」
此话一出,裴父一顿,看着裴欲又惊又怒。
作为亲生父亲认不出儿子,也算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可偏偏裴父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顺着裴欲的话又对裴欲进行打骂。
「既然是你,为什么不管好你弟弟!我要你有什么用!公司以后是你的,你却跟你弟弟一样烂泥扶不上墙!我需要的是优秀的儿子!不是废物!」
话说到这里,我抬头看了看玄关处的柜台——那里摆满了裴欲从小到大获得的荣耀。
如果不是我,换哪一个人一看都会认为裴欲特别优秀的人。
可就是奖拿到手软、荣誉多到数不清的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父亲眼里竟然是废物。
可笑。
看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裴父这次来并没有抓到裴穆,于是更加疯狂地把所有怒火都转移到裴欲身上。
他对裴欲又打又骂,完全不在乎周围一群下人还在场,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像对待一个沾满了脏污的破布娃娃。
嫌弃又厌恶。
裴父走后,我站到了裴欲的面前。
没人敢靠近他,我或许是第一个。
「滚。」
彼时的他躺在地上,像只呲牙的小兽一样捂住自己的伤口,以便来维护自己早已经碎成片片的尊严。
爬都爬不起来。
「少爷,你受伤了,我扶你起来。」
「我让你滚呐!」
裴欲拒绝我的靠近与触碰,直接捡起地上刚刚老爷子用来砸他的花瓶碎片朝我刺过来。
碎片尖锐的一端划破了我的脸,温热的血液很快沿着脸颊往下滴落。
可我依旧面无表情,想将挣扎的裴欲扶起来。
「少爷,没事了,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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