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一个大耳刮子抽过来,两边脸明天不对称了。都说不轻易动怒的人真正怒起来,那可是毁天灭地的。她还是乖点好了,不惹他。见她坐得板板正正,一动不动,贺云迟都纳闷她怎么跟换了个似的,难道撞了一下,脑子撞开窍了,还是再酝酿情绪来个大爆发…..见她的眼珠子一直警惕地跟着自己乱动,贺云迟感觉心头有些异样,他沉着脸拉了一把板凳坐到她面前,盯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元舒心感觉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他审视的眼光,这是要干嘛
元舒心刚穿来,即便有原主的大多记忆,对他真正的脾性也不甚了解,只得乖乖地规规矩矩地坐好。
生怕他一个大耳刮子抽过来,两边脸明天不对称了。
都说不轻易动怒的人真正怒起来,那可是毁天灭地的。
她还是乖点好了,不惹他。
见她坐得板板正正,一动不动,贺云迟都纳闷她怎么跟换了个似的,难道撞了一下,脑子撞开窍了,还是再酝酿情绪来个大爆发…..
见她的眼珠子一直警惕地跟着自己乱动,贺云迟感觉心头有些异样,他沉着脸拉了一把板凳坐到她面前,盯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元舒心感觉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他审视的眼光,这是要干嘛呢,难道发现自己是穿的啦。
不会发现她是个怪物,一巴掌再把自己在给拍回原世界吧,就是不知道原世界的她尸身可还尚在?
贺云迟看到她眼珠子滴溜溜转得飞快,好似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似的,她一直阴郁的神情倒难得地灵动了起来。
虽还是纳闷她现在的表现,他还是从兜里掏出来一瓶药粉,一瓶双氧水,一团药棉。
“你这伤,得清理一下,上点药粉,包扎一下,不然容易发炎。”
贺云迟说着把双氧水瓶打开,对她说:“头稍微扬一点。”
元舒心吓得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哪能敢劳烦他,看他那没点温度的脸,万一愤怒之下对她的伤口拍两下怎么办,疼死了。天知道她有多怕疼。
部队有个诊所,平时感冒发烧,士兵训练碰了磕了都可以从那里拿药。
贺云迟刚出去应该就是给她去买药。
“坐好,仰头。”
贺云迟出声。
元舒心很不想听他的,但奈何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她额头现在真的很痛,按伤情来说是应该包扎一下更好。
这样想着便老老实实地坐好,把头微微仰起,等着这即将到来的折磨。
贺云迟很熟练地给她用双氧水清理伤口,清理伤口很疼的,元舒心又遭了一遍疼,龇牙咧嘴直哼哼。
贺云迟冷笑:“撞墙时挺勇的,现在怕疼了。“
元舒心:“……“
不和你吵,那不是我。
贺云迟见她不还嘴,倒是怔了片刻,以往他说一句不对她脾性的话,她能十句等着,小嘴叭叭的能把人气得半死。
清理完伤口,贺云迟把药粉倒到她的伤口上,药粉沾伤口时,还是有些微微的刺痛。
元舒心闭眼,感觉到一块柔软的纱布轻轻覆上了额头,然后医用绞带贴到了纱布上。
没有感觉到多余的疼痛。
“好了。”
贺云迟出声。
元舒心睁开了眼,感觉伤口处凉凉的,痛感减少了不少。
本想说谢谢的,又觉得不太符合原主人设,便闭嘴不吭声。
“这是吃的药,一天吃三次,别忘记吃,明天再换药。”
贺云迟说着又从兜里掏出六包纸包的药放到桌上。
元舒心淡声嗯了一声。
贺云迟便也不再作声,转身回卧室去了。
元舒心摸着额头上好似很严实规整的包扎,有些发怔,这个原主老公人挺好的啊。
奈何两人没那缘分,过不下去啊。
贺云迟从卧室再次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小包,没看她,直接往门口走去。
开门时,他突然站住,头也没回地说:“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我住宿舍,川子和慧慧也暂时不回来,等你彻底冷静下来,咱俩再谈谈。”
说完,把门关上,走了。
屋里一片清静。
元舒心松了口气,不就是谈离婚嘛,依你,都依你,放你和白月光双宿双飞。
你们还差不多有大半年的时间可以幸福的在一起。
对贺云迟这个人,元舒心当初看书时,就对这个活在别人口中的人物印象深刻,觉得他就是个悲情式英雄,让人心里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不只她有这种感觉,其他读者也有这种感觉,然后愤怒地把炮灰元舒心拉出来再鞭尸一通。
说贺云迟的生命之花不到三十就谢落,一生还都没有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都被元舒心这个搅屎棍给祸害了。
如若不然,最起码英雄牺牲时,还能和所爱之人享受几年幸福的时光,说不定还能留下几个孩子,继承英雄的风采。
看英雄一生活得多憋屈,也害了白月光。
白月光挚爱英雄一生,终生未嫁,守着英雄坟冢,抚养着男主兄妹长大。
元舒心也心有同感,为贺云迟不平。
书中并没有明确写贺云迟对那个白月光到底是什么个想法,反正如果不是元舒心搅局,他铁定会和白月光在一起的。
他和白月光的事都是从旁观者嘴里说出来的,给人感觉就是一出悲情大戏。
元舒心当时也脑补过,她有原主的记忆,回忆一下,贺云迟对那个白月光挺看重的,应该是有感情的。
所以,她想,同名同姓的她穿来了,就是让她来纠正错误的。
元舒心把门锁好,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现在手里还有五十块钱,贺云迟现在是副团长,一个月的津贴是七十块,从原主来后,除了每月寄给家里二十块钱补贴家用外,再交十来块的餐费,剩下的都交给她了。
不过原主花钱太大手大脚,经常乱买东西,随军半年,也没攒下什么钱来。
思索一下,她拿了三十块钱出来,给贺云迟留下二十块,反正他这个月的津贴很快就会发了。
全部收拾好后,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她安稳地睡了一觉。
跟本没心情去理会贺云迟会和白月光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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