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和这男主兄妹再不会有交集,只希望此生都各自安好吧。她要回乡把弟妹教育好,不能当反派,更不要再和男女主有任何交集,免得最后被男女主给噶了。“妈妈。”身后是慧慧带着哭腔的声音。元舒心没回头,心想就此别过吧,她也不是原主,只希望这小丫头以后忘记这段不快乐的时光,跟着贺云迟还有那个白月光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即便贺云迟以后不在了,还有战友,还有白月光照顾着,她也会幸福地生活。
第二天一早,元舒心起床,照了下镜子,把包扎的纱布取下,看了下伤口,已经结痂。也不那么红肿了。
她把伤口又上了遍药,随后拿起剪刀,咔咔两剪,给自己剪了个刘海,把伤口给遮住。
洗漱好,她给自己烙了些二合饼子,准备带到火车上吃,坐火车回乡要坐二十个小时。
吃完一个饼,她便起身去后勤管理处开证明。
现在出行无论是住宿还是买火车票,都要开证明,实在是不方便的很。
元舒心说明要回乡情况后,管理人员就给她开了一个证明,边开边问:“贺副团长知道你要回去吗?”
“他知道。和他商量好了,我先回家一段时间。”
元舒心微笑着回答。
那管理人员把开好的证明交给她,元舒心接过,道谢:“谢谢你,崔干事。”
待她走后,那位崔干事和身边人说:“都说贺副团长的媳妇粗鲁不讲理,祸害大院,我看这不是怪有礼貌的嘛,笑起来还挺温柔的。”
那人说:“她这可能是怕贺副团长要和她离婚吧,先回家避开风头,所以收敛了,说话也礼貌了。”
昨天师长之女被打之事,可是被传得沸沸扬扬,听说师长都震惊了。
元舒心离开,直接回家属院。
路边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在摘野花,正是贺云迟收养的女儿慧慧。
小女孩儿很可爱,但元舒心没打算和她说话,毕竟原主除了开始那一个月对小女孩好外,后来会背地里打她拿针扎她。
她占了这个身体,倒不好意思再和小女孩儿打交道,从现在开始,以后也不会相见了,还是别给小女孩儿再留下心理阴影了。
谁知道慧慧却看到了她,先是一愣,随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把一把花举得高高的,带着讨好的笑,“妈妈,花花给你。”
元舒心:“……”
这不应该看到她就躲得远远的嘛。
她心头矛盾交织着,愣着不知道要不要接这捧花,旁边突地冲过来一个八九岁的漂亮男孩,一把把女孩儿扯到身后,一脸戒备地地看着她。
正是本书的男主,凌平川,此时还是个小小少年。
元舒心也没多话,直接离开,原主对兄妹俩非打即骂,给男主的童年可是留有了深刻的阴影。
以后她和这男主兄妹再不会有交集,只希望此生都各自安好吧。
她要回乡把弟妹教育好,不能当反派,更不要再和男女主有任何交集,免得最后被男女主给噶了。
“妈妈。”
身后是慧慧带着哭腔的声音。
元舒心没回头,心想就此别过吧,她也不是原主,只希望这小丫头以后忘记这段不快乐的时光,跟着贺云迟还有那个白月光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即便贺云迟以后不在了,还有战友,还有白月光照顾着,她也会幸福地生活。
离得老远,还能听到凌平川哄小丫头的声音:“慧慧不哭,哥哥带你去那边玩,好不好?”
男主是个好哥哥,元舒tຊ心想。
回到家,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拿上,实际上,她也没多少东西,就几件破衣服,虽然贺云迟把津贴都给了她,她也没给自己添过衣服,把钱都用来打了一些家具和买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属于她的,真没有什么。
拎着包裹走出门,就遇到几个军嫂在院门前聊天,看到她,这几人眼睛一亮,一脸八卦相。
穿花褂子的钱嫂子问道:“舒心,你额头怎么了?你这是去哪里?”
钱玲男人是营长,她年纪比较大些,很热心,在整个大院嫂子中是有一定的地位,经常会劝原主好好过日子,说贺副团长是个好男人,别和他闹,不过原主从不领情。
反正以后也不相见,元舒心也不打算维持原主冷漠的人设,便淡笑道:“回家。”
她说着,大步往部队大门走。
估计她这个祸害一走,军嫂们会放鞭炮来庆祝了。
“这是怕贺副团长和她离婚,吓跑了吧。”
“我看是,这一跑,贺副团长想离婚都找不到人了,总不能追回去离吧。。”
“哎,真为贺副团长鸣不平,一个粗鲁的乡下女人,凭啥配得上贺副团长。”
“别说了。”
钱玲出声制止。
部队门口有往城里开的公交车,一天有三趟,上午两趟,下午一趟,专门送这些军人军嫂们还有附近的村民去城里或者镇上买生活用品什么的。
元舒心等的是十点的那一班。
市区驻军医院。
贺云迟从病房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那人笑眯眯地问:“这次你打算怎么处置你媳妇?”
贺云迟眉头微微一皱,“我前段时间已经申请探亲假了,这两天应该能批下来,到时带她一起回家去,在这里她总是疑神疑鬼的。”
“真没想过离婚,和里面的在一起?”
男人狭长的眼睛里全是戏谑。
“罗山,你闭嘴吧,还嫌不够乱。”贺云迟冷脸道,“要太闲了,就去做五百个俯卧撑。”
罗山笑眯眯地举手道:“饶了我吧,我可不是你的兵。”
“开车了吗,送我回去。”
贺云迟边下楼边问。
“没有,我坐第一班公交车来的,第二趟公交车应该也快到了,你回去正好能赶上。”
罗山跟在他身后,“你这就走,不守着她了?”
“歉也道了,骂也挨了,医药费也付了,我还守着她像什么话,姑娘家的清誉总不能被人非议。”
贺云迟脸色沉沉。
罗山便叹息一声,“如果没有你媳妇横插一脚,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贺云迟沉默,就在罗山以为他不会接话时,听到他说:“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罗山心头一梗,是啊,如果就是个幻想的词,在冰冷的结果面前那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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