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朴素贤惠的人变得时尚潮流。 酒红色的卷发,看上去就不便宜的新中式衣服,还有手腕上晃眼的金镯子…… 我愣愣的看着,那句‘妈’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我妈皱着眉看江逾白:“有什么事?我都说了,那个不孝女没跟我联系!” 说着她就要关门,却被江逾白拦住:“林女士,请不要妨碍公务。 我妈对着对着搜查令上一字一句的念。 “按令搜查罪犯陈聪之家,表彰、荣誉等一律依法收回……” 我妈靠在门上,吐出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窖。 “那些没用的东西我早就丢了,你
不过半个小时,江逾白就站在了我家门前。
我站在那里,拼命压着心底的酸胀。
我跟我妈相依为命那么久,她是知道我有多重视那些荣誉的。
要是她知道江逾白他们是来收拾这些的……
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当我妈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曾经朴素贤惠的人变得时尚潮流。
酒红色的卷发,看上去就不便宜的新中式衣服,还有手腕上晃眼的金镯子……
我愣愣的看着,那句‘妈’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我妈皱着眉看江逾白:“有什么事?我都说了,那个不孝女没跟我联系!”
说着她就要关门,却被江逾白拦住:“林女士,请不要妨碍公务。”
我妈对着对着搜查令上一字一句的念。
“按令搜查罪犯陈聪之家,表彰、荣誉等一律依法收回……”
我妈靠在门上,吐出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窖。
“那些没用的东西我早就丢了,你们要找就去垃圾站找好了!”
第8章
她刻薄的话语让我心脏猛地一缩。
我紧紧盯着她,那张从前温柔的脸如今变得市侩精明,再无半点曾经的模样。
江逾白直接开口:“妨碍公务执行,严重者当拘留。”
我妈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让开:“你们快点,我还约了人打牌。”
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接起来,顿时眉飞色舞。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来。”
“什么输了不敢来?我每个月拿的钱不少,会在意输的那点小钱吗?”
我脚步一停,拿钱?拿什么钱?
我环顾四周,当初一直舍不得换的吊扇换成了空调,红木沙发也换成了真皮沙发。
唯独没变的是我爸的遗照,被擦拭的很干净,静静的竖立在那。
回忆一下拉开了闸。
“对不起,聪,队里有紧急任务,这次家长会让妈妈陪你去好不好?”
“宝贝女儿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不回来,猜猜老爸给你带了什么?”
“你一直说要吃的青提子蛋糕,怎么样,喜欢吧?”
“聪,警号在人就在,警号毁人也亡,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警号!”
我趴在放遗像的柜子上,情绪阵阵翻涌。
“爸,要是你在,一定会相信我的,对不对?”
这时,江逾白搜完了外面,直直走向我的房间,而我,也措不及防的被扯了过去。
暖黄色的卧室变得空荡荡,桌椅,床铺,全都没有了,空的让人心慌。
看着还不如外面出租屋单间的卧室,我心头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再度皲裂,生出小小的倒刺,疼痛难忍。6
可江逾白却直接拉开衣柜,摁出了一个暗格。
我看着他熟悉的动作,心里蓦的一颤。
原来,他还记得。
这个暗格是我自己发现的,也是我和江逾白的秘密。
从前藏着的是我的日记,后来这里面放着的,都是我跟江逾白美好的回忆。
江逾白还跟我说:“那我们的恋爱物品都由你来保管,等结婚那天再拿出来?”
我当时还狠狠给他一拳:“谁说要跟你结婚了!”
暗格被猛然被抽出,我下意识看了过去。
空无一物。
我的心跳也空了一拍,怎么会?我从未动过这里面的东西!
而江逾白看着那个空荡荡的盒子沉默良久,才重新放了回去。
“喻队,我这边没有发现。”
他们最终一无所获的走出了我家,离开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我妈。
却见她站在门口,一直探着头望着江逾白他们离开的背影。
我突然想起,曾经有很多次,她也是这么目送我离开的。
她,是在怀念我吗?这一瞬,我突然有些想哭。
我跟着江逾白正要上车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詹碧萱娇柔的声音从听筒传出:“逾白哥哥,我到婚纱店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江逾白只停顿了一秒就回了话:“马上。”
我看着他嘴角隐约的笑意,心脏一瞬间像成了铁,挂在胸腔里坠的我呼吸不畅。
过往回忆点点破碎,化成刀刃重伤我。
“聪,你愿意嫁给我吗?”
“聪,这是我亲自定制的戒指。”
“聪……”
曾经对我那么好的人,如今也找到了新的归宿。
我心里被堵的发闷,却只能望向窗外,努力排解这股闷气。
半个小时后,婚纱店。
詹碧萱在里面试着婚纱,顺便跟外面的江逾白随意聊着天。
“对了逾白哥,我有个在银行上班的朋友说,陈聪每个月都要打一大笔钱给她妈。”
我看着江逾白面色霎时凝沉,却只能苦笑。
“江逾白,不可能是我。”
如果我没死,我不会这么高调张扬将我妈陷入险境,更别提,我此刻早就死了。
门帘被拉开的那一刻,江逾白的电话也刚好响起。
我看着詹碧萱火红的身影,第一次发觉不对劲。
为什么她的身形跟我这么相似?更甚至于,她比我更像监控里的那个人影!
而此刻,江逾白的电话里传出喻裕城的声音。
“当时那具女尸手里的警号复原了,警号是293675!”
“隶属于,陈聪!”
第9章
刑警队办公室。
江逾白和喻裕城坐在那里,面前摆着的,正是我那被修复的警号。
‘293675’
我看着那串熟悉的数字,心像是被车轮碾过,疼痛得厉害。
可紧接着,我就有种解脱般的轻松。
终于要真相大白了,这样的话,江逾白对我的恨会不会少一些?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江逾白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可能是陈聪,她可以销毁所有证据,一串早就被她抛弃的警号又算什么?”
我一怔,随即整个人像被淹没在冰冷的海里。
当年我接过警号的时候,他笑着告诉我:“警号在人就在,警号毁人就亡,聪,你要保护好你的警号。”
可为什么,现在他却不信了?
浑噩间,我已经跟着江逾白出了办公室。
街上,江逾白手指摩挲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作倏地停顿,食指掐得发红。
我看着他,一个念头悄然升腾。
江逾白是不是想起了我?
我从他低垂的眼里看不出什么,却不想,江逾白直接到了我家后面的那个老公园。
我跟着他往里走,却冷不丁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妈,林绣绣。
跟昨天的潮流不羁相反。
她今天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连衣裙,卷发捋直了,变成了我最熟悉的模样。
她面前摆着个小小的蛋糕,手边还放着个红木盒子。
她低低开口:“死丫头,三年了,也没见你回来看我一眼。”7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头装的都是我的奖章。
“妈妈知道你看重这些,都没丢……”
“他们说你是叛徒,妈不信,我和你爸也生不出那样的人……”
我看着她嘴角苦涩的笑,疼的心脏都好像要炸开。
我忽然想起我爸牺牲的消息传回来时,我妈也是这样。
她拉着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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