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余,想死你了!”朱清余也紧紧拥着她,同样十分惊喜。她俩是高中同学,还做了将近一年的同桌。几年前,她走投无路,只有张绮华毫不犹豫地借钱给她,感情自然深厚。张绮华从她怀里抬起头,埋怨道:“你结婚这样的大事都不通知我,还当我是朋友吗?”她回头指着宋捷,“他这样的歪瓜裂枣都能当伴郎,为什么不找我来当伴娘?”“怎么说话呢?”没等朱清余想好怎么解释,宋捷先沉不住气,“你这个矮冬瓜,也好意思
“清余,想死你了!”
朱清余也紧紧拥着她,同样十分惊喜。她俩是高中同学,还做了将近一年的同桌。几年前,她走投无路,只有张绮华毫不犹豫地借钱给她,感情自然深厚。
张绮华从她怀里抬起头,埋怨道:“你结婚这样的大事都不通知我,还当我是朋友吗?”她回头指着宋捷,“他这样的歪瓜裂枣都能当伴郎,为什么不找我来当伴娘?”
“怎么说话呢?”没等朱清余想好怎么解释,宋捷先沉不住气,“你这个矮冬瓜,也好意思说我?”他俩自高中时便是欢喜冤家,一见面便吵个不停,聒噪得很。周思扬捂住耳朵,示意朱清余过来坐在他身边。
“你怎么把绮华叫来了?”朱清余不大高兴。在她心里,这场婚礼始终只是个过场。她没有通知任何的朋友同学,要不是朱建华嘴快,就连姑姑一家她都不想邀请观礼。周思扬闻言面色冷了几分:“那我让她马上走?”
人都来了,哪有走的道理?何况有张绮华在身边,她确实心安不少。见周思扬面色不虞,朱清余只好软下声调:“我以为她还在国外读书,所以没有通知她。”
她既然已经让步,周思扬的语气也逐渐回暖:“绮华回国休暑假,她和宋捷一直都有联系,婚礼的事,是宋捷告诉她的。”
吵得累了,张绮华方才偃旗息鼓,宣布休战半天。转头却看见即将新婚的小两口,一个把玩着手中的假花,一个低头翻着卷了边的杂志,各自安静地坐在沙发两端,偶尔眼神相碰,也会飞快地移开,那副情态,倒像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她心生怪异,悄声问宋捷:“怎么回事?周思扬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怎么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宋捷悠哉悠哉地跟在她身后,嗤笑一声:“死鸭子嘴硬呗。”
“什么意思?”张绮华还想再问,周思扬却像听到什么似的,突然放下杂志,抬头冲他们说道:“你们两个总算吵完了,时候不早了,去吃饭。”
张绮华嗜辣如命,一年多没回国,肚子里的馋虫早就闹翻天,一早就嚷嚷着要去湘味馆吃湘菜。谁知车子七拐八绕,最后竟在一家清淡的粤菜馆门口停了下来。她从车窗探出头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思扬,你就是这样给我接风的?”
“夏日炎热,吃辣上火。”周思扬熄了火,招呼众人下车。
张绮华还想闹闹脾气,坐在身旁的宋捷凑过来笑她:“朱清余正闹肠胃炎,你说周思扬肯不肯听你的去吃湘菜?”
坐在副驾的朱清余耳朵微红,转头说:“我没关系的,绮华好久不回来,咱们要不还是去吃湘菜吧。”
周思扬回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大了起来,“碰”的一声甩上车门,独自一人径直走进粤菜馆。车里一时陷入寂静,半晌,宋捷笑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朱清余,也只有你能一句话就把他惹怒。”
这家粤菜馆生意火爆,他们来得迟,已经没有包厢,只寻到一个四人卡座。周思扬已经落座,他撩起眼皮看了朱清余一眼,视线又在身旁的空座扫过。朱清余会意,刚想坐过去,张绮华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兴致勃勃地在对面坐下。
“你们男的坐那边去!”
宋捷从善如流,挨着周思扬坐下。张绮华兴冲冲去拿菜单,却被周思扬劈手夺过,他把菜单打开遮在面前,丝毫不理会张绮华瞬间垮下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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