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绿是真喜欢她,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亮晶晶的。 眼睛里写满了对她这个嫂子一百二十个满意。 吃过晚饭,秦绿需要休息,早早回了卧室。 临走前红着脸和耳朵看楼竞和江未,眼神里满是羞赧。 江未被她的样子逗笑,待她回房间后双手托腮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楼竞问,“秦老板,要不你睡客厅?我瞧着秦绿那丫头对于我们俩会住一起的事好像很害羞。 楼竞面不改色拒绝,“不用,她适应两天就好。 江未揶揄,“哦。 说完,江未想到了什么,脸上笑意收了收,放下
在她的记忆里,樊六虽然严厉,但绝对不是祸害同门的卑鄙小人。
最多,他只能算是恃才傲物。
想到这些,江未呼吸一紧。
江未回到店里时,双琪向她晃动手里的六张百元大钞。
江未状态不算好,有点身心疲惫的感觉,朝她勾唇笑笑,人走到收银台前坐下。
双琪看着她,把手里的钱拉开抽屉锁进去,脸上堆笑求夸夸,“我是不是很棒。”
江未轻笑,“是,非常棒。”
双琪俯身,“那你说,我能不能也拜你为师?”
江未挑眉,“嗯?”
双琪,“这个有年龄限制吗?我觉得我还挺有慧根的,而且我肯定勤奋好学、刻苦钻研。”
江未莞尔,“我考虑考虑。”
双琪拉扯她衣袖撒娇,“江未姐~”
江未用指尖捏眉心,“要不你先跟着李安学学试试?”
双琪欢天喜地,“OK。”
晚上下班打车回家时,江未满脑子都是最近发生的事。
想到最后,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天阮卉跟她说的那句话。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楼竞考虑考虑,你们俩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你在圈子里有人脉倒是不怕什么,可针对你的人如果对他下手呢?他一没背景,二没人脉,万一……
万一。
江未倏地咬紧牙关。
车抵达小区时,江未在楼下徘徊了好大一会儿才上楼。
说不清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就是莫名发闷。
赵诓的死因,她必须得查。
而且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她在长乐根本没办法展开更深一层的调查。
她想查,就得回到蓉城。
但楼竞……
江未脑子乱糟糟,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有些后悔,那会儿不该头脑一时发热就跟楼竞确定关系。
江未在小区门口游荡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回家。
打开房门,秦绿小小一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瞧见她,飞奔下地,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极小声又极腼腆喊,“嫂子。”
怀里猝不及防扑进来一个人,江未反应慢了半拍。
反应过来,一手回抱秦绿,另一只手揉她头发,“才刚出院,怎么不去躺着,不准跑,听到没?”
秦绿乖巧接话,“遵命。”
江未惯会伪装,不管心里多难受,面上总是能做到风轻云淡。
跟秦绿拥抱过后,她换拖鞋径直进洗手间洗手,随后坐在沙发上跟秦绿闲话家常。
秦绿是真喜欢她,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亮晶晶的。
眼睛里写满了对她这个嫂子一百二十个满意。
吃过晚饭,秦绿需要休息,早早回了卧室。
临走前红着脸和耳朵看楼竞和江未,眼神里满是羞赧。
江未被她的样子逗笑,待她回房间后双手托腮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楼竞问,“秦老板,要不你睡客厅?我瞧着秦绿那丫头对于我们俩会住一起的事好像很害羞。”
楼竞面不改色拒绝,“不用,她适应两天就好。”
江未揶揄,“哦。”
说完,江未想到了什么,脸上笑意收了收,放下托腮的手,指尖落在餐桌上轻敲,过了一会儿,淡笑开口,“秦老板,如果我接下来准备做一件或许会有危险的事,你会支持我吗?”
第200章急于抓住些什么
江未红唇勾笑,看似漫不经心。
就像是随口问的,并不在乎答案。
她话落,视线落在楼竞脸上,直直盯着他看。
楼竞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想听实话?”
江未眼底笑意亮晶晶,“对。”
楼竞,“不会。”
说罢,楼竞站起身端着收拾好的碗筷进厨房,临进房门时,停下步子,背对着她又说了一句,“任何冒险的事我都不希望你做,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
江未闻言,水眸里笑意加深。
却在低头的一瞬,笑意全部收起。
能平平安安,谁又愿意以身犯险?
这一晚,江未缠楼竞缠得紧。
心里烦躁,想排解,也想急于抓住些什么。
楼竞被她勾得透不过气,两人碍于秦绿在隔壁,又不敢像平日里那样放肆。
只能在隐忍中宣泄。
别说,挺有禁忌之感的。
一次结束,江未双腿颤颤巍巍挂在楼竞强有力的臂弯里,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楼竞,你会不会再爱上别人?”
楼竞哑声回应,“不会。”
江未美目弯弯,“真的?”
楼竞,“嗯。”
江未作妖,拱着身子蹭他刚偃旗息鼓的地方。
楼竞低垂眼眸看她,眸色暗了又暗。
江未红唇再次摩挲他薄唇,小声说,“秦老板,你再爱爱我吧。”
听到江未的话,楼竞撑在床上的手臂肌肉骤然紧绷。
江未察觉到,攀在他脖子上的手往下滑,落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轻佻逗弄他,“好硬。”
楼竞,“……”
第二次的持久力,显然高于第一次。
折腾完,已经凌晨两点。
江未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折腾废了,想让楼竞抱她去洗澡,又担心秦绿会突然闯出来。
看出她的想法,楼竞跳下床,穿了条长裤,拎过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住,沉声说,“秦绿有分寸。”
江未眼睛里水汽未散,“可我害羞。”
楼竞低头跟她对视,挑了下眉,没吭声。
见状,江未忍俊不禁,“楼竞,你什么意思?”
楼竞淡声说,“没有,我也害羞。”
江未笑出声。
她信他个鬼。
从浴室回来时,江未不着寸缕躺进被子里,楼竞给她穿睡裙,被她推开,人依偎进他怀里。
楼竞薄唇挑动,“江未。”
江未从他手里夺过睡裙扔在床头柜上,人坏心思地把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他怀里,义正言辞说,“不准碰我,这是对你定力的考验。”
楼竞,“……”
考验这种东西,最磨人心。
尤其是这种。
江未没心没肺,说完就睡了。
可楼竞,怀里抱着软绵绵、香喷喷又娇滴滴的姑娘,硬生生折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早,天一亮,楼竞借着做早饭的由头,早早起床,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足足二十多分钟,那股子燥热劲儿才缓缓褪去。
楼竞从浴室出来后,进了厨房做饭。
秦绿起床也早,瞧见江未还没起,踩着拖鞋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跟楼竞说话,“哥,嫂子还没醒呢?”
楼竞嗓音肃冷‘嗯’了一声。
秦绿笑眯眯,“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嫂子?”
楼竞背对着秦绿,眼底不自觉带了笑,“嗯。”
秦绿说,“我瞧嫂子也很喜欢你。”
楼竞沉声问,“从哪里看出来的?”
秦绿说,“从嫂子跟你撒娇啊,女孩子只跟喜欢的人撒娇。”
楼竞利落地往滚烫的锅里打鸡蛋,要做蛋花汤,“知道了。”
另一边,江未已经醒了,但是懒得起床。
人在床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