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和另外几人端着枪严阵以待。两位特警收了枪,从身上掏出手铐,走上前来。一直到将人铐住,都没发生任何意外,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那黄符也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随随便便就会掉下来。范文聪确定人已经被控制住了,这才看向卫绵,“是你抓住的?”卫绵理所当然的点头。等几人将陈金辉带出来,她才伸手揭掉了那逃犯身上的符纸。霎时,刚刚还浑身僵硬不得动弹的陈金辉就恢复了正常。
卫绵看着电线杆上贴着的通缉令皱眉。
这是一张悬赏通缉令,被通缉的是个男人。
此人在6月24日,抢劫并杀害了一名出租车司机,现悬赏通缉。
群众提供有关罪犯的可靠消息,成功抓获后可以奖励举报人三万。
如果群众直接抓获罪犯可以奖励十万。
上面还描述了他的体貌特征,以及放大的彩色照片。
卫绵之所以皱眉,是因为这男人的面相。
眉骨凸出、眼眉间距很小、颧骨也凸出的厉害,这是杀人犯的典型面相。
但卫绵可不是普通的风水师,她更是看出了些不一样的。
通缉令上说这人杀死一人,可卫绵观其面相,这人明明身负两条人命。
一条是近期,另一条却是五年前。
死者是个女人,还是个跟他关系很是密切的女人。
应该是女朋友或情人之类的角色。
这些暂时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将人抓回来,奖金才能到手。
通缉令上有男人的身份证号码。
这要是实力普通肯定会说没有时辰算不出来,但卫绵可不是一般风水师。
只凭借面相,她就能推算出男人的方位。
如果有出生日期,还会更具体一些。
卫绵垂眸,手指飞快的动了起来。
不过两分钟,她心里就有了结果。
坎1数居北方。
临水而居。
卫绵看着手里刚买的本市地图,顺着推演出的方位找去。
很快就找到了符合要求的地方。
她纤细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奔着清水河而去。
清水河是一条横贯市区的河,除了汛期水流湍急,其他时候都不算大。
卦象显示那人所在地周围有大量的水,就肯定不是附近的小区。
所以卫绵推测对方是住在河边,而且是紧挨着水的河边。
她向司机打听了,清水河下游,有几个引了河水过去专门挖的水库。
有的被人承包了养鱼,也有的装修成田园风,开了度假山庄。
那司机也以为卫绵是往度假山庄去的,一路上都在热情的跟她介绍当中哪家最好。
卫绵拒绝了对方要将她拉到某山庄门口的好意,将身上仅有的二十块掏出来付了车费,提前在桥头下了车。
她抬头往正北方向看去,就见一栋白色的小房子矗立在河堤边。
房子很小,只有一间,白墙红瓦,门窗紧闭。
陈金辉最近都过得比较惨,他半个月前刚抢劫了一名出租车司机。
那天他本就赌输了心情不好,打算找个司机借点钱花花。
却没想到碰上个激烈反抗的。
陈金辉怕引来路人,一着急就将人捅死了。
之后他拿着那司机的钱包跑了,搭了货运的大车来到市区。
好在钱包里有不少钱,够他生活一阵子。
等他去宾馆登记入住时就看到大堂电视里播放的通缉令,当下就出了一身冷汗。
他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查到他身上。
陈金辉压了压帽檐,若无其事的重新走出去。
然后他就发现,大街小巷的电子屏幕,都挂满了他的照片。
他要是敢找个宾馆,到登记身份证时候,立即就能被人抓住。
这么东躲西藏了两天,他偶然中发现河边有座没人住的小屋。
这会儿他正在屋里睡觉,只有晚上才能出去碰碰运气。
陈金辉打算再躲两天,之后就往省城去。
到时候一路往南走,不行就偷渡出国。
卫绵无声无息的来到小房子旁边,她从口袋中掏出个纸人。
那纸人大概巴掌大小,比较恶趣味的是,纸人头上还扎了对羊角辫。
卫绵念了个咒。
瞬间,那纸人动了起来。
它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翻着跟头从卫绵手上轻飘飘跳下来,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很快,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卫绵往四周看看,抬腿进屋。
一分钟后,和平市公安局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
电话是个年轻姑娘打来的。
对方报了个地址,说正在被通缉的杀人犯陈金辉被她抓住了,请警察上门将人押送回来。
接到电话的民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反复和对方确认后才终于相信。
陈金辉被抓住了!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公安局特意派出了特警队,一行两辆车朝着对方提供的地址飞驰而去。
见羊角辫纸人蹦蹦跳跳的从外面进来,卫绵就知道警察来了。
“来得还挺快。”
她从地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开门出去了。
于是原本正端着枪严阵以待的特警队就看到,那座小房子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个娇娇小小的姑娘。
姑娘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脸颊还带着点婴儿肥,只是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青白,正有些困乏的盯着他们看。
卫绵打了个哈欠,“人在里面,进来吧。”
负责这次行动的特警队长是范文聪,他朝后面挥挥手。
很快,特警队包抄着将小屋围了起来。
只除了河水那面没法过去,却也已经有狙击队员在河对岸准备好了。
等对讲机里传来一切就绪的汇报声,范文聪将卫绵拉到身后,率先将屋门打开。
结果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里面直挺挺躺着不动的陈金辉。
范文聪一愣,该不会是死了吧?
卫绵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几人误会了,于是侧着身子露出头来。
“人没死,只是他现在被我的符纸定住了,动不了。”
符纸?
范文聪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视线刚一触及那人,就看到了他胸前醒目的黄符。
陈金辉这会儿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却还在眨着眼睛。
人确实没事。
卫绵往里指了指,“去俩人就行,注意不要碰掉他身上的黄符,等你们把他控制住就可以摘掉了。”
范文聪半信半疑,他点了两个人,“铐起来。”
他却和另外几人端着枪严阵以待。
两位特警收了枪,从身上掏出手铐,走上前来。
一直到将人铐住,都没发生任何意外,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那黄符也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随随便便就会掉下来。
范文聪确定人已经被控制住了,这才看向卫绵,“是你抓住的?”
卫绵理所当然的点头。
等几人将陈金辉带出来,她才伸手揭掉了那逃犯身上的符纸。
霎时,刚刚还浑身僵硬不得动弹的陈金辉就恢复了正常。
他看到两边押着他的特警,腿一下子软了下去。
脑海里只回荡着两个字。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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