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我和惠姨除了会在手机上互道节日快乐,偶尔她也会寄一些旅游时候买的特产给我。 我回到家打开箱子,里面却放着三个信封。 「美顺的护理费」「美顺的零花钱」「美顺买房子的首付」 里面分别是三张银行卡。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唐娟女士一直这么抠搜了,她明明开了店能赚不少钱,我的手术费也早早攒齐了,却还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新衣服。 这里每张卡的存款都上了二十万,加起来俨然也快一百万,唐娟女士算是个小富婆了。 可我们一直都是挤在一个老旧的出租屋里,她考了驾照却只有一辆拉货的破面包车。 「如果忽然生病,妈也能用这车跑出飞机的速度给你送上医院。」 原来她省下来的钱都留在了这里,留给了我。 … 自从我能和唐娟同学通信之后,我的睡眠很浅,我总是能梦见有人叫我。 唐娟女士和老师提议,说自己辅导同学有些力不从心影响到了学习,要退出学习小组的活动,所以丁翠翠被换给了别人。 后来她还找过唐娟同学问问题,都被冷漠的敷衍,她也就不自找没趣了。 唐娟同学和刘明惠走正门后撞见甘学长,发现他也是一个方向,甚至把两人送回家后还要走一段路程。 自从有甘锐意同路,我也放心了不少。 唐娟同学看着学长从前走了不少「弯路」,提出带他走后门小路回家。 果然走了几次后又撞见了丁闻,他在河边抽着烟看了他们三个一眼,没说话走开了。 后来就再也没看到过丁闻了。 三个人成为了不错的朋友,唐娟同学和刘明惠偶尔会暗自较量,但是心照不宣地绝不让甘锐意发觉。 「女人的事情,男人少管。」 她说这话时,颇有初代女性意识觉醒的味道。 我告诉他甘锐意明年就保送东大了,让她好好学习。 「听你这么说,我应该没考上那我最后去了哪所学校?」 不出所料她是要问的,唐娟同学当初虽然上了大学,但并没考上东大,自从认识丁闻后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原本舞蹈社的排练也不去了。 那时候出了政策,东大招收舞蹈生,惠姨就是因为舞蹈特长被保送进去的。 我想了想告诉她:「你是踩着线进去的,要不是后来东大有舞蹈政策加分,够呛能进学校,所以你两边都要抓牢。」 「舞蹈可以加分!我先去和明惠说。」 唐娟同学和刘明惠较劲归较劲,还是有革命友谊在的。 自从知道舞蹈还能加分后更加努力地练习,如果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甘学长。 唐娟同学生日那天,她收到了甘学长的礼物。 她兴奋地和我说了一整页纸,我也由衷为她开心。 我最近几乎闭上眼睛就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有些焦躁不安。 自从唐娟离开后我几乎没睡过超六小时的好觉,有时候失眠起来必须得吃药才能睡一会。 去医院查了几次,只是说神经衰弱也没什么其他问题。 只是现在,我感觉我的身体格外虚弱,我躺在床上时总觉得像是溺水一般呼吸困难,右边手腕隐约刺痛。 我本想去医院看看,想想又释然了。 我知道,是因为唐娟同学的人生在发生改变,她的未来不会再有我。 唐娟同学的信里说,明年舞蹈社准备再战全国赛,这次一定要拿个金奖回来。 她是通过课桌来给我回信的,放寒假的时候唐娟同学还说要偷偷把课桌搬回家。 她问我会一直跟她通信吗? 我有想过这问题。 「没关系的,如果我不和你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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