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点头,正要离开的时,男人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胃,额头上逐渐冒出冷汗,浑身虚弱。 他连忙拉开抽屉拿出药盒,里面一粒也没有。 江稚鱼见他的虚弱,又看了眼桌子上未动的饭菜,知道他肯定是工作太专注忘了吃饭,胃病犯了。 连忙从口袋里面拿出了药盒,倒出两粒递给了他。 沈临渊没有怀疑,吞了进去,接过女人递来的温水。 吃完药,虚弱地坐在椅子上。 缓了好一会儿,他坐直了身子,拨通了内线电话,让韩特助重新送来一份食物。 “你怎么会有胃药
江伟脸色大变,沈氏可是个金大腿“江稚鱼,你当我是吓大的?沈总对工作出了名的严格,要是让她知道你这样做,肯定会把你开除!”
江稚鱼哂笑一声,“我跟着沈总五年了,他对我很好,不信你去查查我和沈总之间那不为人知的关系!”
说完后,直接就把电话挂断。
她从包里拿出买的药,按照说明书吃了后,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良久自嘲一笑,口口声声说要和沈临渊划清界限。
没想到最后还是拿了他当靠山逼着江伟兑现承诺。
还真是又当又立。
——
江伟挂上电话后,一直心神不宁。
苏燕见他不对劲,擦着护肤品的手一顿,温柔道:“怎么了?老公。”
他把事情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苏燕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摇头道:“你还真被她给吓住了?沈总要喜欢也该是我们家小锦,怎么可能会是江稚鱼那样的连父母都没有的野孩子?”
江伟下意识摇头:“不对,你不了解男人,我那侄女长的那么好看,沈临渊又不是眼瞎,再说了,江稚鱼敢拿着沈临渊的名号说事,我觉得她说的还是有些可信度!我得去查查。”
“等等,按你说男人不眼瞎,都喜欢漂亮的,我记得你助理长的又漂亮又年轻,刚大学毕业,你是不是也喜欢她?”苏颜笑里藏刀。
江伟表情一僵,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了正常,连忙将人搂在了怀里,笑着道:“怎么会呢,老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量你也不敢!”苏燕提醒道:“别忘了,我们可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江伟去查了沈临渊和江稚鱼的关系,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了一跳。
他们两个的关系还真不一般。
江伟翻来覆去一晚上没有睡着,一大早就给江稚鱼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江稚鱼冷声道:“八点之前到医院,我已经帮你预约好了!”
江伟听着女人的语气充满了命令,心中不满。
竟然还敢使唤他了!
但是碍着江稚鱼和沈临渊的关系,他赔笑道:“稚鱼,叔叔知道了,就是那合作的事……”
“叔叔放心,合作申请书一定会出现在沈总的桌子上。”
电话挂断后,江稚鱼彻底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害怕。
如果江伟的配型不匹配,她还能上哪找匹配的骨髓?
第19章 沈临渊的误会
江稚鱼把江稚辰送到医院,就一直都在病房里面等江伟的到来。
因为当时拿不到检查结果,所以等江伟采集出来之后,江稚鱼就去上班了。
江伟看着江稚鱼离开后,以询问为由,拉着医生走到了角落里,从公文包里拿出用红包抱着的一叠钱。
“医生,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说我和小辰的骨髓匹配,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江伟笑着道。
他现在就是想拿捏江稚鱼姐弟俩。
江稚辰手中还有股份,得想办法给搞到手了。
医生为难的看着他,刚要拒绝,一道询问的声音传来:“小风,怎么了?”
江伟的动作十分快,直接把钱往公文包里面一塞,转身看着厉寒年,笑着道:“问问医生我小侄子的病情。”
“问小辰的啊?你先去我办公室等待,我等下过去和你说。”
江伟忙不迭点头,问了办公室在哪后,大步走了过去。
厉寒年看一脸为难的小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我找了联系的最好的医生,你妈妈不会有事的。”
小风感激道:“谢谢厉医生,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谢谢你了。”
“没事,干活去吧。”
——
“江秘书,其他公司的合作意向合同在这里了,需要整理好后,送到沈总那。”
“好,我知道了。”江秘书接过之后,开始找江氏集团的合同。
找到后放在最上面之后觉得这样做太刻意了,思考片刻后,就放到了第二个。
沈临渊坐在椅子上正在处理工作,看见江稚鱼来了,冷声道:“东西放下,出去。”
江稚鱼点头,正要离开的时,男人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胃,额头上逐渐冒出冷汗,浑身虚弱。
他连忙拉开抽屉拿出药盒,里面一粒也没有。
江稚鱼见他的虚弱,又看了眼桌子上未动的饭菜,知道他肯定是工作太专注忘了吃饭,胃病犯了。
连忙从口袋里面拿出了药盒,倒出两粒递给了他。
沈临渊没有怀疑,吞了进去,接过女人递来的温水。
吃完药,虚弱地坐在椅子上。
缓了好一会儿,他坐直了身子,拨通了内线电话,让韩特助重新送来一份食物。
“你怎么会有胃药?”沈临渊语气中多了些审视。
他向来多疑,更何况江稚鱼现在越来越不可信。
江稚鱼知道他有胃病,就一直备着药,以备不时之需。
她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沈临渊,一直埋藏心底,只可惜……
他从未发现。
“我胃不好,备着自己吃的。”江稚鱼撒谎道。
“是吗?巧到让人怀疑江秘书的动机不纯!”沈临渊语气尽显讥讽,嘲弄的视线让江稚鱼疼得呼吸一滞。
“你什么意思?”
沈临渊修长的手准确无误地抽出江氏集团合作申请合同丢在了她的身上,怒声道:“要不是因为这,江秘书也不会如此贴心地无中生病,准备胃药!你真当公司半年一次的体检是走形式?”
纸张砸在江稚鱼的脸上并不疼,但是心中就像是被人狠狠插入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疼得难以呼吸。
“你觉得我是故意的?”
“难道不是?”沈临渊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江稚鱼,你就那么贱?不光要嫁给能当你爹年纪的男人,现在还为了江家争福利?”
江稚鱼对上他的视线,委屈、自嘲、还有他看不懂的情愫涌在一起。
“沈总觉得是就是,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跑似地出去。
不用解释,没有解释的必要。
沈临渊只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
她祝愿他下次胃疼没药,疼死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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