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南湮渺的手被北澜烛紧紧攥住,她也被迫转过了身,与北澜烛四目相对。他的眼神还是那样让她看不懂。干脆,南湮渺直接瞥过脸去不看。北澜烛看着她的举动,心好像堵了一团棉花,语气哽咽:“你看着我好不好?湮渺。”他卑微的语气令南湮渺一诧。他怎么可能会低头?他早就已经变心了。意识到了什么,南湮渺心绪烦乱。北澜烛对着她说着类似忏悔的话。
镜子里的女子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一袭红色绫罗裙,改得十分修身,适合大动作。
从前南湮渺便穿的是改过的绫罗裙。
南湮渺有一瞬恍惚,看来北澜烛是铁了心。
“北澜烛,我看你是疯了。”
“我没疯。”
南湮渺的手被北澜烛紧紧攥住,她也被迫转过了身,与北澜烛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还是那样让她看不懂。
干脆,南湮渺直接瞥过脸去不看。
北澜烛看着她的举动,心好像堵了一团棉花,语气哽咽:“你看着我好不好?湮渺。”
他卑微的语气令南湮渺一诧。
他怎么可能会低头?
他早就已经变心了。
意识到了什么,南湮渺心绪烦乱。
北澜烛对着她说着类似忏悔的话。
南湮渺也没说什么,默默听着,最后只说了一句:“你是在把我当成谁的替身吗?”
“男人总是在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
北澜烛再次落荒而逃。
南湮渺在北澜烛走后,浑身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膝头攥紧,眉眼含着忧愁。
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所以当初她死后,北澜烛其实认清了宫曦月的真面目后悔了,对吗?
深夜。
牢房里又来了一个神秘访客。
来人穿戴着黑色的袍子,遮得严严实实。
叶扶尘恭恭敬敬道:“我出去把风,你们聊。”
待到叶扶尘离开后,南湮渺看向黑袍人,无波的眼神逐渐激动,随后跪下:“参加陛下!”
黑袍人摘下帽子,露出了那张脸,赫然是当今梁帝。
梁帝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疑惑和陌生:“你是何人?为何会朕与表妹之间秘密的通信方式?”
没错,南湮渺让叶扶尘帮她的忙,就是送信给梁帝。
那信里面,有她曾经和表哥约定的独特的通信方式。
要说谁能让她安然无恙逃脱,让北澜烛不敢再追捕她,也只有当今的梁帝。
可她没有任何筹码,若要梁帝帮忙,便只能暴露身份。
南湮渺见他来了,便知道他没忘记自己,眼底萦绕着泪水。
“表哥,我就是南湮渺。”
梁帝蹙眉,常年上位者的威严让他不怒自威:“放肆,我表妹已经战死沙场,你竟敢冒充她?”
大概是觉得浪费时间,转身便要走。
见状,南湮渺开口挽留:“表哥,母亲为保家卫国,战死那年,我便发誓,要为母报仇,为你征战沙场,只要你有需要,随传随到。”
梁帝顿住脚步。
南湮渺继续说了小时候与梁帝的几桩糗事,只有她们二人知晓。
梁帝觉得不可思议:“你真的是表妹?”
南湮渺点头:“我死后第三年的忌日,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召唤,便俯身在了她身上,替她完成任务,如今天下太平。”
“我本想安然离开,被北澜烛认出来了,将我关在此处。”
梁帝了解了来龙去脉,也确认了她就是南湮渺,保证会将她弄出来,就离开了天牢。
最重要的是,知道表妹还活着,不管是哪种形式,他都高兴。
梁帝来一事,自然是瞒着北澜烛,否则会影响到南湮渺出去的计划。
翌日,北澜烛照旧来找南湮渺。
南湮渺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北澜烛却道:“湮渺,你如今也回来了,我们和从前一样,府上南风院也打理好了,只要你回来,便依旧是将军府的女主人。”
南湮渺冷声道:“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南湮渺。”
可谁料,北澜烛疯魔了:“那我们便重新成亲,我现在就去向你哥哥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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