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欢微怔,顺着视线看去,就见一只小手正攥着自己的袖子,再往上看便是一张熟悉的漂亮脸蛋,不过此时正紧闭双眼,似乎睡得正香。“景跷?”她有些傻眼。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还在西山的深山老林里,而且那些人……沈妤欢忽然一个激灵,连忙四处张望,在看到树上某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时就是一愣。她是不是还在做梦没醒过来?不然怎么看到这么多不符合逻辑出现的事物?
张寡妇率先愣了一下,心神一荡。
没想到这沈来贵的侄女婿长得如此俊秀,就是这眼睛上的黑布是怎么回事?
她怔怔地盯着景栩的脸有些出神。
沈来贵却朝里张望过去,“欢欢呢?怎么不见她?”
景栩温和一笑,“娘子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我便让她先休息了。”
沈来贵皱眉,“就算身子再不适,也不能放着你不管啊。”
他语气略带责备,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显然经常这般教训沈妤欢。
景栩依旧是一副温润无害的笑容,却笑而不答。
沈来贵觉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又道,“既如此,那你就和她说一声,今日就让这位远方婶婶暂时住你们家一晚。”
景栩弯了下好看的薄唇,“好的,二伯父。”
估计是没想到景栩答应地如此爽快,沈来贵也有些怔楞。
“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沈来贵转头朝张寡妇递了个眼神,又伸手指了指景栩的眼睛,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张寡妇恍然大悟,随即感到一阵可惜。
原来是个瞎子啊。
等沈来贵离去,张寡妇便施施然地直接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小景是吧?你家媳妇呢?让她赶紧给我腾个房间出来吧,我这一路奔波的,早就累死了。”
张寡妇一边举着银簪子瞧了又瞧,一边又催促道,“哦对了,再给我烧些洗澡水来。”
跟着进来的景栩脸上笑容不变,可不知为何,张寡妇却突然感到一丝凉意。
她缩了下脖子,又看了看烛火下景栩那张显得有些诡异的侧脸。
刚想开口,身子却突然一软,人瞬间就没了意识。
景栩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扯下来,随即又用袖子挥了下椅子上不存在的灰尘,这才不紧不慢地往房间走去。
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妇,睡地板都便宜她了。
……
沈妤欢是被冷醒的。
睁开双眼,天边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视野比夜晚要清晰地多。
她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来,刚想活动下四肢,手边衣袖却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沈妤欢微怔,顺着视线看去,就见一只小手正攥着自己的袖子,再往上看便是一张熟悉的漂亮脸蛋,不过此时正紧闭双眼,似乎睡得正香。
“景跷?”她有些傻眼。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还在西山的深山老林里,而且那些人……
沈妤欢忽然一个激灵,连忙四处张望,在看到树上某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时就是一愣。
她是不是还在做梦没醒过来?
不然怎么看到这么多不符合逻辑出现的事物?
“唔……”
景跷皱了皱眉,迷蒙地睁开双眼。
不过瞬间功夫便转为清醒。
他警惕地拿过手边的棍子,动作一气呵成,看得沈妤欢都微微咋舌,深感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反应灵敏。
也不知景栩那样温和的性子是如何教出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沈妤欢率先发问。
景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当发现自己还揪着人家袖子时小脸瞬间一红,飞快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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