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澜烛眼神微眯,浑身上下散发着怒意,想要说什么,南湮渺忽将他一把推开。猛然被推开的北澜烛猝不及防后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下一瞬,南湮渺便解开腰带,褪去外面的铠甲,只着里衣:“将军要验便验吧。”她挺着平坦的胸部,看着北澜烛眼神变化,随后才回过神来,朝她伸手。南湮渺紧张的闭上双眼……
北澜烛发话,南湮渺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再拒绝,便显得她身份可疑了。
为了维护南湮渺的颜面,北澜烛带着南湮渺便入了主营帐。
见南湮渺入内,南庭槐虚脱的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副要死的模样。
肖斥骏则起身就要和往常一样,狠狠踢了南庭槐一脚:“下贱的东西,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平时一声不坑,现在还敢当着将军的面撒谎了。”
南庭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脑袋。
见到他这样,肖斥骏还觉得不解气,还要再踢:“你若是识相,便说出实话,否则你和你妹妹都吃不了兜着走。”
见状,叶扶尘照着肖斥骏伸出来的腿踢了过去:“肖斥骏,这可是军营,你便敢殴打同僚。”
“看来上次的五十大板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肖斥骏斥腿骨钻心的痛,满头大汗。
叶扶尘将南庭槐扶起来,警告的看着肖斥骏:“他是我罩着的,你若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
营帐内。
南湮渺攥紧手,手心出汗,虽然紧张却还抽空扫了一眼主营帐的场景。
北澜烛办公和就寝的地方皆在这里,一块屏风,将就寝的塌隔开来,其余地方并排摆着六张椅子,是用来与将领议事的。
正打量着屋子,突然便传来了北澜烛冷漠低沉的声音,不容拒绝。
“脱掉。”
南湮渺浑身一僵。
北澜烛看着她,冷峻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一半明一半暗:“不敢?”
南湮渺摇头,在心中思索对策。
倏然,眼前一暗。
南湮渺回过神来,便见北澜烛缓缓朝她俯下身来,她退无可退,背抵在屏风上。
北澜烛双手撑在她的身边,目光幽幽盯着她,语气低沉:“还是你的身份,真有问题。”
陈述的口吻令南湮渺心惊。
除此之外,两人隔得极近,南湮渺只觉周身被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
她只觉自己的领域受到了侵犯,令她十分不适。
可面对北澜烛砸来的狂风骤雨,南湮渺强装镇定:“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脱掉衣服有些害臊。”
“将军,若我真是女子,你要如何处置我?”
北澜烛冷声道:“自然是按军规处置。”
南湮渺深呼吸一口,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北澜烛:“我倒是想问问将军,本朝女子本可参军,您却将女子赶尽杀绝,女子同样也能奋战沙场,为国捐躯,可为何湮渺将军死后将军要将参军的女子赶尽杀绝?”
北澜烛眸色愈深,沉默。
见状,南湮渺继续道:“是您不能容人,还是因为您不想有人成为第二个湮渺将军,与你平分兵权?”
北澜烛眼神微眯,浑身上下散发着怒意,想要说什么,南湮渺忽将他一把推开。
猛然被推开的北澜烛猝不及防后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下一瞬,南湮渺便解开腰带,褪去外面的铠甲,只着里衣:“将军要验便验吧。”
她挺着平坦的胸部,看着北澜烛眼神变化,随后才回过神来,朝她伸手。
南湮渺紧张的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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