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稚是最后送岑妄回家的,辛父辛母的车比较快到家,岑妄这会真上头了,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嘴里振振有词。 宁稚先付了代驾的钱,告诉他可以到哪里打车,等代驾走后,他才吻了吻岑妄的额头,“怎么不早说不会喝酒,刚才就不让你喝了。 岑妄就是控制不住身体,但意识这会是清醒的,含糊不清回答说:“要喝呀,不喝不礼貌……” “都是一家人,还讲那么多。 “那今晚……来我家住呀……”她说话大舌头,又爱拉长音,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宁稚好笑捏她
块喝酒喝完这杯我就走了。不过你的婚礼,我会来的,到时候我会想办法避开程回,不会让她看到我。我贺川说到做到。”
……
贺川是逃似的离开墉城,他没办法再去死皮赖脸追程回,他也有自尊,也有傲气,不是可以毫无底线让程回践踏。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他躲得远远的行了吧。
他真走了,没有任何消息。
程回病好出院回学校上课,跟没事人一样,日子轻松惬意。
宁稚都不知道说她年轻恢复快,还是说她没心没肺的好。
贺川离开墉城这事,他没告诉程回,所以程回不知道。
有次贺夫人来程家玩,和程太太聊天的时候无意间提到了贺川出国去了,说是开辟海外业务,以前是忙,还能见到人,现在干脆见不到人了,太拼了。
程太太笑呵呵的说:“年轻人就该拼,贺川这么拼,也是为了贺家好。”
贺夫人笑笑,并不太喜欢听夸贺川的话,于是主动提起了自己的小儿子贺承,说他演的电视剧很火,一下子火遍大江南北,出门都要戴口罩戴墨镜,是个大明星了。
一番话下来,俨然是在夸耀贺承,贺夫人的神情都透着骄傲、自豪。
程太太看出端倪,并未点破,又问起了贺川的事。
“贺川这次去海外,好像还带了女朋友。”
“什么时候谈的?怎么一点风都没有?”
“也是前不久,那姑娘你应该也认识,叫唐怀怀,听说唐怀怀的弟弟和你们家的程回在交往,是不是真的?”
程夫人傻了,惊讶不已:“是不是听错了啊?唐怀怀?那是唐家的女儿?”
“程太看你样子还不知道啊,唐家那姑娘都跟我说了,唐阙和程回交往呢,有一段时间了,我看唐阙这孩子也很不错,a大的,重本,大一第一学期还拿了学校奖学金。”
程太太笑容还在脸上,说:“真的假的,我怎么没一点消息。也怪我,这段时间忙宁稚的婚礼,被那些宾客名单搞的昏头涨脑的,回回要是真谈了一个男朋友,人不错,那也是皆大欢喜。”
……
这段时间,宁稚忙着婚礼的事,岑妄画室也忙,两个人时间对不上,比较少时间见面,再见面的时候,是两家人约在一块吃饭,顺便再核对一下婚礼细节。
原本宁稚和岑妄是主角儿的,但是程太太心里有疙瘩,得说出来,于是把程回叫到一边,问:“听说你谈恋爱了?”
程回:“哪里听说的?”
“你要是没谈恋爱,我能听说?”
程回还想挣扎一下:“没有的事……”
“姓唐是吗?”
程回:“……”
程太太说:“他爸是不是唐敬礼?”
程回:“我怎么知道人家爸爸叫什么……”
“那你问清楚,如果是唐敬礼,那你们趁早断了,没得商量。”
……
回到饭席上,岑妄喝了杯酒精含量有些高的果酒有些晕,手撑着脸在缓神。
宁稚坐在她隔壁,注意到她有些晕,低声说:“酒量这么差还敢喝?”
岑妄晕乎乎的嘟囔:“敢上我就敢喝。”
“厉害了你。”
一桌子都是长辈,岑妄难免要喝一两口,宁稚拦不住,只能让她喝了。
辛爷爷和程老先生也是好久没见面了,一见面热泪盈眶,坐在一起聊起了以前年轻的事情,宁稚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就没去管两位老爷子说什么,余光在看岑妄。
饭局一直持续到十点多才结束,岑妄勉强能站稳,还得扶着宁稚才能站稳,等人先走出去了,宁稚才搂着岑妄慢慢走出来。
宁稚想直接抱着她回车里,被她强烈拒绝,说是不好意思,这么多人看着,尤其双方家里长辈都在。
她脸蛋粉红粉红,视线迷离,唇上有光泽,也不知道是口红作用还是什么,反正在他眼里看来格外诱人。
把人扶上了车,岑妄靠着后背闭着眼睛休息。
宁稚也喝了酒,不能开车,就找了代驾过来。
……
宁稚是最后送岑妄回家的,辛父辛母的车比较快到家,岑妄这会真上头了,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嘴里振振有词。
宁稚先付了代驾的钱,告诉他可以到哪里打车,等代驾走后,他才吻了吻岑妄的额头,“怎么不早说不会喝酒,刚才就不让你喝了。”
岑妄就是控制不住身体,但意识这会是清醒的,含糊不清回答说:“要喝呀,不喝不礼貌……”
“都是一家人,还讲那么多。”
“那今晚……来我家住呀……”她说话大舌头,又爱拉长音,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宁稚好笑捏她鼻尖:“坐直了跟我说。”
“不行,软……”
他故意贴着她耳廓说:“去你家还不如去我那,我那没有人。”
岑妄摇头:“不要,你会欺负我。”
第一百零二章 不许
男人本性都是一样的,尤其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包括宁稚。
岑妄是晕里晕乎的,什么话都往外蹦了,毫无顾忌。
“我说疼你还骗我说不疼,就会骗人。”
“我骗你什么了?”
宁稚真是第一次见她喝醉的样子,意料中乖巧,不闹腾,就是不清醒,说了些平时不太会说的话,在他看来别提多开心。
岑妄靠着车窗,挪了挪位置,微微眯着眼睛瞧他,瞧了一会儿,说:“你就是骗我了,骗我给你……”后面的话她也说不出来,难以齿口。
宁稚恶劣起来跟其他男人没区别,也是非常坏,各种心思挑她玩。
这会没人,气氛到了,一点就燃。
宁稚拽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拽,她没力气,轻而易举跌入他胸膛,双手扶住他强有力的肩膀,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说不出来的可怜惹人疼。
宁稚吃她这套,没有任何抵抗的心思,托住她的脸,另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扣住,他低声询问:“我也想尝尝那酒是什么味道。”
岑妄看着眼前慢慢放大的脸,意识慢慢不清醒了,身体自然反应跟着闭上眼睛,浑身发软。
她嘴里有果酒的味道,甜甜的,味道很好。
……
岑妄真喝晕了,现在腿软走不了,下车也是宁稚扶着她下来,她软绵绵靠着他,自己想站直,又站不住,东倒西歪的,宁稚锁了车,叹了口气,搂着她的腰,低声说:“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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