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孩子举动,实在是幼稚。 程夫人原本还想留在医院多看下时念,还是程回鬼灵精怪说别去打扰他们俩,时念刚醒,只怕也是想和陆笙多待会。 时念能醒,意味着恢复情况不错,接下来好好调养,暂时在医院住着。 陆笙这几天回家很晚,辛母想着应该是在医院陪时念,也就没说什么,不过担心她晚上回来太晚,辛母还是说了她几句,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太晚回家,在医院待那么久,会打扰时念休息。 陆笙也不想太晚回家,只是时念的状态不是特别好,
时念没松手,改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她的手指,还有手背,她没拒绝,震撼看着他。
时念说:“吓坏你了吧。”
她矢口否认:“没有,我没那么不惊吓。”
她不想在他跟前表现太软弱了,即便有软弱的一面,也不能轻易表露,她习惯了坚强。
四目相对,时念盯了她一阵,“那你哭什么?别告诉我,眼睛进沙子了。”
“……”陆笙这下彻底装不下去了,头低的更厉害了,闷闷说:“你刚醒过来,还是先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时念不理,拿了她手里的药过来一看,是痛经的,他脸色复杂,轻声问:“肚子疼吗?”
陆笙脸红了点点头,“记错了日子,没想到今天突然来了。”
时念说:“先坐下,我叫程回进来。”
“不用,我已经没事了。”
她这段时间清瘦了不少,时念看在眼里,有点儿心疼,也不清楚她那会知道自己出事的时候是不是担心坏了。
时念醒过来没多久,医生又来给他做检查,陆笙要出去,被他叫住,让她留在病房里,不要出去。
陆笙不太好意思,觉得自己会打扰医生工作,还是先走到外面等了。
时念这会想抓她都没法,只能乖乖任由医生摆布。
陆笙给家里打电话,把时念醒过来的事告诉了父母,辛母立刻说要过来探望,被陆笙阻止了,这么晚了,不太方便,明天再来医院也来得及,辛父也是这个意思。
陆笙站在病房外,忽地笑了笑,心里不断庆幸,还好,真的还好。
时念做完检查,叫让护士帮忙叫陆笙进来,护士挤眉弄眼到外头跟陆笙说:“你男朋友叫你进去,羡慕,你们俩关系好好,偷偷告诉你,刚才他在里面检查,不太配合,我们医生威胁说再不配合,就不让你来看他。”
时念也有臭脾气,他就怕这会陆笙又走了,才着急赶紧检查完,让陆笙进来陪他待会。
陆笙进了病房,说:“你为什么不好好检查?”
时念正儿八经说:“该做的检查早上就做了。”还特别理直气壮,“一群人跟研究标本一样。”
陆笙:“……”这就是典型的放下碗就骂娘吧?
第七十七章 坦白 交心
时念醒了没多久又睡了会,末了不让陆笙走,握着她的手腕,睡着了也不让她走。
这么小孩子举动,实在是幼稚。
程夫人原本还想留在医院多看下时念,还是程回鬼灵精怪说别去打扰他们俩,时念刚醒,只怕也是想和陆笙多待会。
时念能醒,意味着恢复情况不错,接下来好好调养,暂时在医院住着。
陆笙这几天回家很晚,辛母想着应该是在医院陪时念,也就没说什么,不过担心她晚上回来太晚,辛母还是说了她几句,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太晚回家,在医院待那么久,会打扰时念休息。
陆笙也不想太晚回家,只是时念的状态不是特别好,应该是后遗症,会头晕,身上还有一些伤口还没愈合,每次换药,陆笙都不敢看,躲病房外等。
等他换完药了,陆笙才进病房,他穿好衣服,坐着,问她:“差点忘记问你件事,你没上班了?”
她之前是在宋臣的公司上班了,因为他昏迷不醒,她一直没去上班,一直请假也不好,就跟宋臣说了辞掉了工作,因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原本去宋臣那上班,就不是她本意,而且在宋臣那公司和同事也有一些矛盾,职场嘛,比较复杂,她不想招惹人家,但是不妨碍人家找她的麻烦。
陆笙说:“没去了。”
“因为我?”
“恩。”她干脆承认了,扭扭捏捏也不像话,被他看穿心思更窘迫。
时念又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站那么远,有这么怕我?”
陆笙摇头,走近了几步。
时念这会有心无力,即便真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时念问她:“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也就刚来那几天疼而已,疼过就好了,只是这次疼的比之前几次都要厉害,可能是最近没注意休息,饮食也不规律导致的。
时念侧面问过护士,他昏迷这段时间,陆笙每天都待多久,他要是问陆笙,大概率是不会跟他说的。
护士把情况说明后,还说了句:“有几次,我看到她都要哭了,是真的很担心你。”
要不是真担心,也不会一天到晚恨不得天天守着不走。
时念想到这里,嘴角忍不住笑,说她:“我那天醒来,明明躲在病房门口偷看,为什么不进来?”
陆笙诧异:“你看到我了?”
“没看到你,会知道你躲在门口?”
陆笙又是一愣:“那么多人在,我以为你不会发现我。”
时念笑笑没说话。
她躲在病房门口不敢进来,他怎么会发现不了,只要有心,就能发现。
……
时念跟孟参长通过电话,说了自己已经醒了,又跟孟参长聊了很久,护士拿来药提醒他吃药了,这才挂断电话。
贺川晚上七点多来医院看他,见面就损他,这会陆笙出去了,不在病房,他说话也就没遮拦了,随口就来。
“人家陆笙贴身照顾你这么久,你还不给点实际行动?”
“什么行动?”
“扯证,结婚,早点合法就不担心她跟别人跑了。”
贺川也就说着容易,真要说到领证这块,很难。
贺川趁陆笙还没回来,嘴上没把门,说:“你没醒来这期间,陆笙挺难过的,看得出来她对你是有意思的,就是不懂,你们俩为什么还这么别扭,我看她的态度对你不是特别热情,你又惹她了?”
时念岔开话题:“有烟吗?”
“找死呢,什么情况还抽烟。”
“闻闻。”
“别了吧,我不能害你,你老实养病,等身体好了,要开荤还是干嘛,没人管得住你。”贺川笑的贼贱,语气非常暧昧。
男人就这点劣根性。
他这身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得有段日子在医院待了。
他想出院,刚才跟孟参长说,孟参长骂他二百五,才醒来多久,在完全痊愈之前绝对不允许出院。
等陆笙回来,贺川立刻闭嘴,看到她手上提着的水果,才知道她是去买水果了。
贺川也不客气,擦干净手,拿了一个橘子剥,一边剥一边问时念:“说起来,我还没问你,你什么时候调回来,我听程叔说你有这个打算。”
陆笙还真不知道这事,听贺川提起,她有些走神。
时念看了一眼陆笙的反应,但是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好像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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