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无力。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他如此自以为是。 必须尽快离开了,以前是因为不想在王府发病,如今是想离开宁楚格。 她再也不想待在他身边,就连呼吸都憋闷。 府里的医女赶过来,正要行礼,宁楚格吼道:“快点给王妃止血!” 医女让素婉打来热水,小心翼翼剪开纱布,在王爷的高压下,手忍不住颤抖。 宁楚格急了,总觉得不靠谱,蹙眉道:“你是没吃饭?” 素婉跺脚,“王
残?你这是在惩罚我吗?你就这么不想早点好起来?用这种方法让我心痛,你成功了!”
素婉顾不得以下犯上,气道:“王爷您在说什么啊!您真是一点也不了解王妃,她怎么可能自残!”
楚风吟仿若未闻,当宁楚格的所有都是透明的。
尽管那些话一字不落的传进耳朵,还是让她的胸口一阵阵闷痛。
宁楚格拿这样的楚风吟毫无办法,再大的火也熄灭了。
“我不介意你生不了孩子,这根本不是问题,我们都朝前看,好不好?”
楚风吟很想像给丹筠郡主一耳光那样,也狠狠的打宁楚格的脸。
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无力。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他如此自以为是。
必须尽快离开了,以前是因为不想在王府发病,如今是想离开宁楚格。
她再也不想待在他身边,就连呼吸都憋闷。
府里的医女赶过来,正要行礼,宁楚格吼道:“快点给王妃止血!”
医女让素婉打来热水,小心翼翼剪开纱布,在王爷的高压下,手忍不住颤抖。
宁楚格急了,总觉得不靠谱,蹙眉道:“你是没吃饭?”
素婉跺脚,“王爷,您安静点,不要扰了医女!”
第26章
医女深吸一口气,定定神,一边处理一边询问。
“都过了快十日了,伤口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开裂,是怎么回事?这血看着流了好一会儿了,怎的没早点来找小女?”
听着医女的话,宁楚格的脸越来越难看。
“这种痛,算什么?”楚风吟木然的开口。
宁楚格皱眉,拳头紧握,楚风吟太倔了,还是不分场合的倔。
“奴婢们都轻手轻脚的,没可能弄裂王妃的伤口,在丹筠郡主来之前,王妃都是好好的呀……”素婉她倒不是故意说给宁楚格听,而是实事求是。
定着宁楚格阴沉沉的眼神,她硬着头皮猜测:“会不会是王妃情绪太激动导致的?”
医女摇摇头,“小女瞧着像是遭受了外力袭击。”
这时,一个粗使丫鬟咬咬牙,跪在门口,颤声道:“奴婢看到了,是丹筠郡主……”
王妃这么好,她忍无可忍站出来,说明真相。
宁楚格一震,“你说什么?”
“奴婢、奴婢屋子另一侧的窗子底下,偷看到,是丹筠郡主忽然很用力的按压王妃的腹部!王妃叫得很是凄厉……丹筠郡主就是故意的!她、她还说后悔没让人刺中王妃的要害!”
宁楚格霎时全身一颤,这几句简单的描述,加上楚风吟此刻的那一抹讥笑,如同一把尖刀,破空而来直直刺入他的身体,痛得他心脏猛地痉挛。
脸像是被狠狠打了几耳光,从面红耳赤到脸色发白,好像有冰水一遍遍的往头上泼下来,冷得刺骨。
素婉忍不住嚎啕大哭,她应该不顾一切守着王妃的!
好想时光倒流,冲进屋里狠狠打那个恶毒的女人!
医女重新上药,包扎好伤口,素婉跪在床前,拉着楚风吟的手嚎啕大哭。
“王妃,对不起,呜呜呜……以后不管做什么,奴婢再也不要离开您了!”
楚风吟微微扬起唇角,这傻丫头,有什么对不起的?
素婉是这个世间仅有的几个真心待她的人了。
宁楚格站在一旁,他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人,连走到她面前触碰她,都要耗尽全力。
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简直是在风吟的伤口上撒盐。
“风吟……”
“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会给你个交代……”
“无所谓了。”
宁楚格定定的看着楚风吟很久,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闷的气氛,颓然的离开了。
“周聪,去查丹筠嫁去贺家后发生的事,大大小小事无巨细,查。”
屋内,楚风吟等他离开,朝素婉绽放出一抹笑。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哭也该哭够了,听话,把眼泪擦掉。”
素婉粗鲁地擦着脸,可眼泪不听话的冒出来。
楚风吟无奈,看向那个替自己说话的粗使丫鬟。
“你叫什么?”
“奴婢小豆子……王妃,对不起,奴婢胆子小,不敢冲出来保护您……”
小豆子也开始掉起了豆子。
楚风吟对她有印象,是个不爱说话,闷声干活的老实姑娘,也因此被欺负,经常被迫干别人的活儿。
她也不敢反抗,唯唯诺诺去做。
敢出头指证丹筠郡主,简直是将自己攒了一辈子的勇气都给用完了。
“小豆子,你就不怕王爷和郡主怪罪么?”
小豆子哭道:“怕,奴婢好怕,但奴婢不想王妃再受委屈……”
楚风吟抬手,让她上前,摸了摸她的头,“不要怕,没事了。咱们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丹筠郡主。”
第27章
几天后,丹筠郡主婚后所有的事就摆在了宁楚格面前。
呵,所谓被推倒流产,是她红杏出墙一个戏子,被夫家发现,才灌下打胎药。
丹筠不甘,还想残害有孕的妾室,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掉入冰湖,这才绝了生育能力。
分明是被休,但贺家为了面子,捏着鼻子说是和离。
宁楚格觉得自己真是个蠢材,可悲又可笑……
丹筠郡主出了京城,心头松了口气,又有些得意,宁楚格对自己果然不一般。
楚风吟当面撕破脸又如何?他不还是没有追究自己?
如今宁楚格是她最好的选择了,不,一开始就是极好的选择,可惜自己比他年长五岁,等不了。
如今多了个楚风吟,也不足为惧。
接下来她得好好思量一番,看怎么把宁楚格抢回来。
想到这里,丹筠郡主得意的笑出声。
漫不经心的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却发现跟随的仆从一个都不见了。
“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她呵斥着打开前面的车门,一脚踢在车夫身上。
车夫转身,脸上的刀疤骇人。
这是谁?
虽然她对不可能对赶马的粗人有什么印象,但也知道自己的仆从里不会有容貌受损的人。
丹筠吓得尖叫起来,就见那人掏出一块帕子,死死捂着自己的嘴鼻……
丹筠郡主再度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地牢里,四肢大张被绑在木架,嘴里还被破布堵住住,求救无门。
发生什么事了?她这是被绑架了?
才走出京城不久,还是走的官道,大白天的,竟然有人敢绑架她堂堂郡主!
“唔唔唔……唔唔……”
她用力挣扎却挣脱不了绑缚,像只砧板上待宰的动物,无助到了极致。
不一会儿,牢门被推开,是那个刀疤脸。
“醒了?”
他走上前,二话不说抽出剑。
丹筠郡主瞪大眼,拼命摇头,是不是搞错了?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啊……
这狗东西知不知道他是谁?以为是平民小户吗?
她眼珠子都快瞪到出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挥剑,利落的捅入她的腹部,还嫌不够,旋转了一下。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血哗啦啦的流着,丹筠郡主浑身抽搐却动弹不得,连呼痛都做不到,以至于表情无比扭曲,很快痛晕过去。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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