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王的拉扯下,突厥王子不情不愿地向大夏“傻皇帝”参拜。“皇叔找朕有什么事吗?”姜秋鹿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装作天真无邪地问道。“陛下,仍是此前殿上未竟之事!”雍王引出突厥王子,说道:“此乃突厥王子,专门负责与大夏商谈议和之事。”“大夏若能以三州之地,百万两白银,便可令突厥就此退兵,黎明百姓不受刀兵之苦!”“咦?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有高句丽给我们赔款的道理,我们怎么能给这种小国赔款呢?”
姜秋鹿是笑着回到后宫的。
古往今来,皇宫禁军都是皇帝的最后一道防线。
若不能操之于手,和脖子上被套了一根索命绳也没什么区别。
今天将皇宫侍卫统领一职夺了回来,他晚上睡觉都能松口气了。
老太监已经知道了朝堂上的事,见了姜秋鹿,连忙跪下没口子称赞着。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只是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起来。
“要是先帝看到陛下如此成材,不知该有多高兴。”
姜秋鹿亲自将他扶起。
“不说这个了,你速去通报狄老将军,让其立马以其麾下的京西大营兵马更迭所有宫中禁军。原禁军待筛查一遍后,挑选录用。”
这些禁军被宰相掌控多年,姜秋鹿不会傻到凭借一两个投诚过来的侍卫便认为其全部可信。
禁军必须完全掌控在手中,自己的意志,在皇宫中必须得到贯彻!
“诺!”
老太监领旨后立马离去。
安排好一切后,姜秋鹿哼着双节棍的曲调,悠闲地向自己寝宫走去。
也不知道德妃醒没醒,朝会毕竟也没开多久,搞不好还可以和德妃一起睡个回笼觉。
和德妃这回笼觉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开始姜秋鹿还真是打着睡觉的心思,毕竟朝会上一系列勾心斗角极耗心力,确实有点累了。
但睡着睡着他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毕竟如此美人在侧,事情又进展顺利,放松一下也是应当的。
德妃开始还惊喜莫名,只觉皇帝如此宠爱自己,当奋力逢迎。
可在姜秋鹿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下,德妃逐渐投降。
“陛下,臣妾不行了…”
再又一次飞上云霄后,容妃彻底被榨干了所有力气,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任由自己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姜秋鹿只觉神清气爽,做皇帝真好!
“陛下。”
这时,门外传来老太监慌慌张张的声音。
“不好了!雍王携突厥王子求见!”
德妃强撑起身,帮姜秋鹿迅速穿戴好后,垂下了卧室的珠帘。
姜秋鹿将老太监召了进来。
“怎么了?”
老太监神色愤怒,“陛下有所不知,陛下之前尚在混沌之时,雍王便带这个蛮夷王子觐见过一回。那位蛮夷王子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私闯御花园撞见了德妃娘娘。自那时起,这位王子就…就…”
老太监偷偷抬起头,瞥了德妃的身影一眼,不敢讲后面的话说完。
“就开始对德妃有了非分之想了?”姜秋鹿一声厉喝。
“是…”老太监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德妃也害怕地将身子贴紧姜秋鹿,死死抓住其手臂,眼神中尽是彷徨无助。
姜秋鹿深吸一口气,好你个狗屁王子,竟然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他先抱着德妃好生安慰了一番,接着怒声道:“当初怎么没宰了那狗屁王子?!”
老太监头埋的更低了,主辱臣死,可形式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姜秋鹿也知道此事怪不了他,要怪就怪前身是个傻子,不然这狗屁的突厥王子,现在估计都三岁了。
“陛下,那老奴将其赶走吧?”老太监问道。
“为何要赶走?”
姜秋鹿猛地站起身。
“见!朕倒要看看,雍王和这个突厥王子今天是想要做什么!”
说完,姜秋鹿转身对德妃说道:“爱妃别怕,朕今天就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片刻后,在老太监的带领下,雍王和突厥王子出现在了寝宫正殿。
德妃出于担心,央求着姜秋鹿给安排在一侧房间偷听。
她有预感,突厥王子此番前来,必定与自己有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雍王的拉扯下,突厥王子不情不愿地向大夏“傻皇帝”参拜。
“皇叔找朕有什么事吗?”姜秋鹿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装作天真无邪地问道。
“陛下,仍是此前殿上未竟之事!”
雍王引出突厥王子,说道:“此乃突厥王子,专门负责与大夏商谈议和之事。”
“大夏若能以三州之地,百万两白银,便可令突厥就此退兵,黎明百姓不受刀兵之苦!”
“咦?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有高句丽给我们赔款的道理,我们怎么能给这种小国赔款呢?”
“咳!”
雍王连忙用咳嗽打断了怒目而视的突厥王子。
“那此事暂时揭过不论!”
“但陛下,如今突厥在我们大夏边境陈兵二十万,总得有个解决办法才是。”
“皇叔有什么想法吗?”
姜秋鹿看着高句丽王子那色眯眯的样子,已经快要装不下去了。
“此事——”
雍王还没说完,便被突厥王子直接抢话道:“此事简单!只要皇兄将德妃送与小王和亲,小王可做主退兵!”
突厥小王爷语气傲慢,这些南人只会说车轱辘话,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非要来回拉扯半天。
听到这话,姜秋鹿心中的怒火已经满溢。
这狗屁王子竟然真想要德妃,还是以和亲的名义?
而且这狗东西竟然称呼自己为皇兄,那突厥国王岂不是成自己爹了?
“好好好,哈哈!”
姜秋鹿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接着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中,突然面色一狞。
朝着这位突厥一个巴掌就扇了下去!
“和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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