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沈年解开了身上的外套,把还在换鞋的我推倒在沙发里。 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膝盖顶进了我的腿中间。 沈年掐着我下巴的手很用力,都给我弄疼了。 “你为什么会认识赵谨言?” 男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看就是还在为刚刚那事生气。 我讨好的软下身子,细白如藕的双臂攀上了沈年的脖子,一点点抚平了他紧皱着的眉头。 “上次脸受伤去医院,他不小心撞翻了我的药,然后就认识了。 “你是不是生气
一球进袋,我再起身的时候,沈年一张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
不用想,他肯定是生气了。
一瞬间,我只觉得背后冷汗阵阵。
更恐怖的是,周围的董事们也都开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这种事情,男人之间只要递一个眼神。
大家懂的都懂。
好不容易熬到台球结束,赵谨言在我耳边轻笑一声:“雀雀小姐,我说过会报答你的。”
“你骗你吧?”
“我宁愿不要这份报答!”
我咬牙切齿的说着,赵谨言却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和沈年签署了楼王的审批协议。
完事以后,沈年直接拽着我离开。
21
这一路气氛低沉压抑,沈年一句话也不说,我只能开窗透透气。
回去以后,沈年解开了身上的外套,把还在换鞋的我推倒在沙发里。
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膝盖顶进了我的腿中间。
沈年掐着我下巴的手很用力,都给我弄疼了。
“你为什么会认识赵谨言?”
男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看就是还在为刚刚那事生气。
我讨好的软下身子,细白如藕的双臂攀上了沈年的脖子,一点点抚平了他紧皱着的眉头。
“上次脸受伤去医院,他不小心撞翻了我的药,然后就认识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话还没说完,炽热又极具侵略性的吻就落了下来。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呜咽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年才舍得松开我。
他看着我泪眼婆娑的样子,心疼的摸上了吻肿起来的红唇,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雀雀,以后离这个人远一点。”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俩有仇,一点即燃的架势……
另一边酒会还在继续,最主要的人物都走了,其他人也四散开来。
赵妍知道沈年今晚会出席,特地打扮了一番,想来一个惊艳的压轴出场。
却不想等她到的时候,酒会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别说是沈年,就是男的都不剩两个!
“怎么回事?今天不是谈楼王的项目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赵妍环顾一圈,这才看见台球桌上的赵谨言,踩着那一双高跟鞋就冲了过去。
“哥!你们到底聊了什么,我明明算好时间来的,你们怎么都结束了?”
赵谨言放下了手里的台球杆,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就正常聊生意啊。”
“合同都签完了,人家不走还要留着过夜?”
赵妍脸上的表情彻底裂开。
“什么?你把楼王那个项目给沈年了?”
“你明明知道他辞退我,这是我手里最后的筹码,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
赵谨言被那尖锐的声音吵得直皱眉。
他终于舍得放下台球杆,走到赵妍身边,眸色黑沉。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个泼妇一样!”
“我……”
赵妍想反驳,却最终只是捏紧了裙摆,露出委屈的神色。
赵谨言是家里的顶梁柱,个人能力突出而优秀,就连父亲都不敢多说他什么。
更别说是自己……
似乎是看出赵妍的不忿,赵谨言再次开口:“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哥哥帮你连本带利抢回来。”
闻声,赵妍脸上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些。
她紧紧的拽住赵谨言的衣袖,探究的目光来回扫视。
“真的?哥你没有骗我?”
赵谨言在赵妍的脑袋上揉了一把,轻轻的点了点头。
**
转眼,就到了舞蹈大赛的那天。
等我醒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童妈做的爱心早餐。
“辛苦童妈了。”
我朝童妈笑了笑,拿起三明治就往嘴里塞。
按理说童妈做的菜最合我胃口,我能吃下好多。
可不知怎的,今天看着这满满一桌,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而且……
“呕……”
刚刚吃了一口,我就控制不住的跑进厕所,开始干呕起来。
童妈顿时吓了一大跳,在门口战战兢兢的询问起来。
“雀雀小姐这是怎么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呕……”
一轮吐完,我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可相比起童妈的紧张,我却有些疑惑,我怎么会忽然反胃呢……
猛然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个月我的例假也没来。
难道……
“童妈!把我之前买的测纸拿来!”
童妈应了一声,连忙替我拿来了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厕纸上面,也开始逐渐显示出了两条鲜红。
我身子止不住的发颤,鼻子一酸就要哭。
我有孩子了……
沈年的孩子……
22
温热的外套落在肩头,沈年厚实的大手握住了我。
“怎么了?这么激动?”
熟悉的古龙香味席卷我的鼻腔,让人莫名的心安。
“大叔,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掌心落在小腹上,真的好神奇,我的肚子里也有了一个小生命。
沈年笑着在我头上揉了一把,坐到了对面的位置上。
“好,我等着。”
怀孕的事情我还不打算告诉沈年,等舞蹈比赛结果出来之后,我想一起告诉他……
楼王项目正式动工。
很多东西都需要沈年去现场勘探,公司的电话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沈年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都要凌晨才回来,一大早又要匆匆赶到公司去,连休息的时间都不够,更别说是陪我了。
再后来,沈年干脆住在公司,省了路上来回的时间。
他有事情要忙,作为一个合格的贤内助,我也不会去烦他,专心准备舞蹈比赛。
身体里多了个小生命,我练舞的时候不得不多一层担心,动起来都小心翼翼的。
前台小菊是个细心的姑娘,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异常。
“雀雀姐,你是最近身子不舒服吗?”
“马上就要比赛了,你这动作畏手畏脚,还不如之前跳的呢…”
闻言,我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沮丧的坐在地上。
“雀雀姐,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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