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屠夫,这几年也是被孟知廷的名号压制着脾气,处处忍让着。今日以后没人管了,那他用自己的方法管教媳妇,不听话,就得打。魏佳柠瞧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孟娇娇,有点于心不忍,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侧过身子不在看孟娇娇,渐渐地,孟娇娇一家子的身影离的越来越远。魏佳柠乘坐的驴车在缓慢的向城门驶去,经过城门口的时候,她不明白守城门的士兵为何用疑惑、怜悯、看好戏的目光盯着他们。
“哥,童一帆打我,帮我教训他。”孟娇娇指着一旁的童一帆,神气十足的吩咐着。
童一帆瞧着傍边身材肥胖的孟娇娇,心中烦闷不已,都是这个蠢货,害他得罪了大舅哥,他后悔跟着孟娇娇去拐卖孟云骁。
大舅哥年纪轻轻就是秀才,日后定会高中,他怎么头脑一热就答应了孟娇娇疯狂的要求呢。
随即又紧盯着孟知廷,他想知道大舅哥还会不会管他们。
魏佳柠侧过身瞧着孟娇娇,她再一次见识到孟娇娇的厚脸皮,昨天闹成这样,她今天还有脸来,要孟知廷帮她出头。
“别叫我哥,我可没你这样的妹妹。”孟知廷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的呵斥着。
孟娇娇有恃无恐,她才不信她哥会不管她,会真的和她恩断义绝。
因为她哥,最重承诺。
“哥,爹临终前,你答应过要照顾我的。”孟娇娇再次提起孟父的临终嘱托。
“你不是孟家人了,我无须照看你。”一瞬间,孟知廷只觉身心轻松了不少。
这份责任,压的他踹不过气,这次他终于能放下了。
孟娇娇慌乱了,她哥不会这么无情,如果她道歉,她哥一定会原谅她的。
“哥,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卖云骁,你别不管我好不好。”
“让开。”孟知廷的声音冰冷的让人心惊,眼底的厌恶一览无遗。
孟娇娇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但她仍不放弃,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装模作样的哭泣,“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乖乖听话,会对嫂子好。”
孟娇娇低下头,面上闪过一抹不甘,等她求得大哥的原谅,日后在找魏佳柠算账。
听到这里,魏佳柠紧紧咬住嘴唇,双眸直勾勾盯着孟知廷的后背,她担心孟知廷会答应,怕他会心软。
而孟知廷只是看了孟娇娇一眼,接着冷漠道:“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没有把握住,让开。”
话音一落,孟知廷便拉直缰绳,欲驾着驴车离开。
这不是孟娇娇想要的结果,她张开双手,一脸坚定道:“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让开。”
她在赌,赌孟知廷不舍得伤害她,可她这次注定输定了。
“滚开,撞到你了,我可不管。”孟知廷警告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紧接着他驾着驴车毫不留情的向孟娇娇冲去。
孟娇娇看着丝毫没有停顿的驴车,吓的赶紧向一旁躲开。
“哥,你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吗?”孟娇娇在后面幽怨的喊道。
回应着她的是孟知廷决绝的背影。
随后她看到坐在车后面的魏佳柠,孟娇娇一改可怜兮兮的模样,用一种恨不得吃人的目光瞪着她,
“哼,你也别得意,我哥可是有一个青梅在等着他。”
魏佳柠瞧着此刻仍不忘挑拨的孟娇娇,哭笑不得。
谁没有一个青梅、白月光的,原主自己都有一个念念不忘的未婚夫,孟知廷和原主两人是半斤八两。
只要孟知廷和他青梅有意,她可以随时让位,依靠空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们生话,不知有多自在。
不过从今天看来,孟知廷不是毫无原则的人,心还是向着她和孩子们的。
那他们可以继续搭伙过日子。
孟娇娇还想继续挑拨着,却只觉头上一紧,她吃痛叫出声,“啊。”
原是童一帆抓住了她的头发,“臭婆娘,你不是想要人教训我吗?我先把你打老实。”
到此,童一帆也明白大舅哥是真的不管孟娇娇了,那他何必忍受孟娇娇的脾气呢?
这样一想,童一帆打的更顺手了,发泄着这几年的憋屈。
他本是屠夫,这几年也是被孟知廷的名号压制着脾气,处处忍让着。
今日以后没人管了,那他用自己的方法管教媳妇,不听话,就得打。
魏佳柠瞧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孟娇娇,有点于心不忍,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侧过身子不在看孟娇娇,渐渐地,孟娇娇一家子的身影离的越来越远。
魏佳柠乘坐的驴车在缓慢的向城门驶去,经过城门口的时候,她不明白守城门的士兵为何用疑惑、怜悯、看好戏的目光盯着他们。
想不通,魏佳柠也就不想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很快,驴车通过城门,缓缓的向城外驶去。
霍然,眼前一阵光亮,魏佳柠侧过身子向后看去,只见城门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灾民,放眼望去连绵看不到尽头。
而其中有一处,尤为醒目。
一堆灾民围着一个衣着体面似是领头的官兵苦苦求着什么,而那领头官兵身后站着一小队官兵,那队官兵在满是灾民中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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