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洲立马打起十二万的精神,扭过身子望着傅司礼,恭敬道:“傅总,宋乐凯因为之前带小夫人出园林,导致小夫人被抓,差点被人杀害一事,一直心惊胆战…… 他怕你找他秋后算账,所以在得知小夫人没事后,就从海城跑了……” 林元洲停顿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傅司礼的脸色好像没那么咬牙切齿了。 林元洲:“?” 以傅总对小夫人的看
“你想死吗?”傅老爷子怒喝。
傅默瑟缩一下,道:“傅司礼不敢杀我,怎么说我也是他弟弟。我妈妈是他的亲姑姑。”
他打听过,傅司礼和他妈妈关系很好,看在他妈妈的面子上,傅司礼不会杀他,只会打他。
只要不死,傅司礼怎么打他都无所谓!
傅老爷子这下真的气笑了,“傅默,你以为这样傅司礼就不敢杀你了?我告诉你,你错了。
当年他可是亲手杀了陪伴了他十三年的好朋友,你以为单凭你和傅司礼之间那一点单薄的血缘关系,他就不敢杀你了?天真!”
就算傅默的妈妈是傅司礼的亲姑姑又怎样,一个死了的人傅司礼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什么?!”傅默震惊的望着傅老爷子,简直不敢相信。
“想死你就尽管去!”傅老爷子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
港城
机场大厅门口
一辆黑色保时捷周围站了五六个男人。
他们统一黑色着装,右耳边戴着黑色耳麦,浑身上下都透露出肃杀之气。
这样显眼的一幕,引得机场来来往往的人们纷纷侧目。
此时,站在车门边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陡然弯腰打开车门。
接着,一名气质斯文矜贵的男子上了车。
车门关上,围在保时捷四周的黑衣人立马齐齐散开。而那名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黑色保时捷扬长而去,一辆黑色保姆车紧随其后。
车上
坐在副驾驶的林元洲扭过身子,望着后座的傅司礼:“傅总,去公司还是去半山别墅?”
“人在哪儿?”傅司礼不答反问。
林元洲立马明白过来,恭敬答道:“天庭。”
“嗯。去天庭。”傅司礼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林元洲望了眼他手里的手机,转头坐直身体。
海城那边发生的事,陈睿辉说了不少。
所以,林元洲知道傅总身边有个小夫人。
虽然现在还没名分,但根据陈睿辉和他说的事,再加上前段时间傅总吩咐他定制傅总同款手机,林元洲猜测,这位小夫人在傅总心里地位很高。
傅总从一上车就在把玩手机,林元洲猜测,他大概是在等小夫人的电话?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座没传来半点声响,林元洲忍不住想道:难不成他猜错了?
忽然,他听到傅司礼冷笑一声,隐含着咬牙切齿地嗓音从后座飘进林元洲的耳边里:“说说你的调查结果。”
林元洲立马打起十二万的精神,扭过身子望着傅司礼,恭敬道:“傅总,宋乐凯因为之前带小夫人出园林,导致小夫人被抓,差点被人杀害一事,一直心惊胆战……
他怕你找他秋后算账,所以在得知小夫人没事后,就从海城跑了……”
林元洲停顿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傅司礼的脸色好像没那么咬牙切齿了。
林元洲:“?”
以傅总对小夫人的看重,听到宋乐凯差点害小夫人被杀应该更生气才对,眼下怎么还消气了?
“接着说。”傅司礼凉凉睨了他一眼。
林元洲立刻接着道:“宋乐凯这一跑就跑到了港城,他随便找了个地方落脚,然后就一个人随便在街上乱逛。逛着逛着他听到了有人呼救,便立马上去救人。
谁知,好巧不巧救的是一个黑帮老大的女儿,然后,黑帮老大的女儿就看上了他,找人把他绑了回去……”
听到这里,傅司礼眉心狠狠跳动。
三天前,他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宋乐凯失声大喊:“三哥,救我……”那声音听着很是悲戚。
然后,电话便被挂断了。
傅司礼本以为宋乐凯是被人抓起来折磨地痛不欲生,却没想到是这样一番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接着说,”
“是。”
林元洲动了动发酸的身体,“宋乐凯被绑后,那黑帮老大的女儿要和他结婚。宋乐凯抵死不从,黑帮老大的女儿没办法就一直关着他。具体黑帮老大女儿怎么逼迫宋乐凯的我们没查到。”
说完,他汗颜的低下头。
毕竟他们做的是正经生意,虽然偶尔也会用非常手段,但却没法和常年混迹暗处的人相比。
“嗯。”
傅司礼淡淡轻应一声,表示知道了,没说责怪的话,林元洲悄悄松了一口气。
谈话间,车子已经行驶到天庭。
第65章 赌徒
天庭;顾名思义,是个极致享乐,让人忘却人间无数烦忧的地方。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而且保密性极高。
傅司礼亮出自己的无限黑卡,门口侍卫生立马放行。
林元洲跟在傅司礼身后,正要进去,侍卫生拦住他:“这位先生,你不能进去。”
“凭什么?我也有钱,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林元洲瞪着侍卫生。
他不进去怎么保护傅总?!
林元洲长相硬朗,额上有一条3厘米长蜈蚣似的疤痕。
现在这么一瞪,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一时间凶狠骇人之气显露无疑。
要是普通人看见林元洲这样子,兴许早就吓得不敢吱声。
可天庭的侍卫生却只是微笑道:“先生,我们这里很安全,你还是站在门口等着比较好。”
言外之意,他们识破了林元洲的保镖身份。
林元洲立马道:“傅总,我们换一家。”
今天他们是来救人的,他要是不进去,傅总一个人太危险了。
林元洲说的委婉。
傅司礼却只是凉凉看了侍卫生一眼,冷冷道:“不用换。”
说完,不给林元洲再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地走进天庭。
林元洲没法,只能站在门口等待。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林元洲站在了那名侍卫生身后。
此时正值午夜十一点,正是纸醉金迷的好时候。
傅司礼穿过掩人耳目的大厅,在一名经理的带领下走入地下室。
入目全是人,各种各样的人。
他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张桌子上,而他们面前则摆放着花花绿绿的筹码。
身后门被关上,傅司礼慢条斯理地走下台阶。
这座地下场所极大,空气中烟雾缭绕,而每个赌桌旁边都有两三个打手。
傅司礼随便找了个赌桌坐下,用港语同这张桌子旁的几人说了自己要加入的意思。
几人同意了,傅司礼招招手,立马就有侍卫生走上来替他换了筹码。
赌局开始
傅司礼一股脑地把筹码全部推上桌。
其他几人纷纷震惊。
这哪来的疯子?!
他那一堆少说一千万!!!
一次性推上桌,疯了吧???
傅司礼却没什么表情的淡淡道:“你们随便下,赢了你们全拿走。”
“……”
疯了,疯了,这人绝对疯了???
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颤声道:“……你可想好了,我们随便下,你即使赢了也没什么意义,反之,你这钱可就全没了。”
“嗯。”傅司礼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不耐道:“你们来不来,不来我换一桌。”
“……”
这桌上一共四人,其他三人对视一眼,一致决定:“来!”
以小博大,谁不来谁傻子!
第一局,他们输了。
傅司礼把他们输的筹码一起加在自己原先的筹码上,“再来。”
第二局,他们又输了。
傅司礼如法炮制。
第三局,傅司礼输了。
傅司礼挑挑眉,又换了一千万筹码。
赌局继续。
傅司礼又输了。
然后又换了一千万筹码。
很快,他这明摆给人送钱的玩法吸引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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