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那个男人终于是回了头。 林知夏微微睁大了眼睛。 沈时璟!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神一如那年校园的大树下。 林知夏的脚宛如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动一步。 他看着她,嘴角缓缓上扬,然后从旁边的侍从手中接过一束玫瑰,朝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走近,她宛如擂鼓的心跳渐渐趋于平静,最后变成一片死寂。 这不是她的沈时璟。 明明他已经说过,她的沈时璟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可她还是会在他的伪装下再度
咖啡厅中央摆放着一架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钢琴,演奏者十指翻飞,显得很投入。
林知夏并不懂音乐,但也觉得这个演奏者水平应该很高。
她有些无聊的看着。
没多久,就见角落里一个男人朝那边走了过去。
他像是跟演奏者说了些什么,演奏者就离开了座位将位置让了出来。
那个男人,显然是想自己弹上一曲。
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背影,距离还有点远,但林知夏总觉得他的身形十分熟悉。
她摇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刚要移开目光,钢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林知夏一愣,目光再一次定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是《致爱丽丝》。
第16章
这首曲子林知夏实在是太过熟悉。
在多少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都是沈时璟将她圈在怀里,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教她按下琴键。
谁能想到,她如今只能坐在这里缅怀她与沈时璟的曾经。
林知夏安静地听着,可越听,她心里便越不平静。
哪怕是同一首曲子,每个人弹奏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可这首曲子带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
她目光紧紧盯着那个背对着她坐在琴凳上的人。
一颗心脏像是要跳出来。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那个男人终于是回了头。
林知夏微微睁大了眼睛。
沈时璟!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神一如那年校园的大树下。
林知夏的脚宛如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动一步。
他看着她,嘴角缓缓上扬,然后从旁边的侍从手中接过一束玫瑰,朝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走近,她宛如擂鼓的心跳渐渐趋于平静,最后变成一片死寂。
这不是她的沈时璟。
明明他已经说过,她的沈时璟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可她还是会在他的伪装下再度产生不该有的希望。
沈时璟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此时再想走已经来不及。
他在她面前站定,眼神中带着清浅的笑意。
温柔又深情。
可林知夏分明在他的眼底看见了阴郁与偏执。
“知夏。”
他轻声喊着她的名字,可听在林知夏耳中,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她艰难地咽了一口tຊ口水,涩然开口:“昨天,是你吗?”
沈时璟却没有正面回答,他抬手去触碰她的脸颊:“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语调缱绻,像是恋人间的呢喃。
可林知夏从中感觉不到一点暧昧,反而觉得周身冷得可怕。
被沈时璟碰到的脸,甚至也有种阴冷感。
而他的话,也已经表明,昨晚那个人,确实是他。
“为什么?”
沈时璟为什么又找上她?
他不是应该纠缠乔晚清,让乔晚清和叶子贺的感情更加坚不可摧吗?
沈时璟好像并没有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将玫瑰塞进了她的怀里。
她想推开,但是在他的目光下,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就这么将她连人带花一起拥入怀中,凑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我都想起来了,你不开心吗?”
林知夏瞬间绝望。
他想起来了,可他仍旧没有变回她的沈时璟。
反而因为他想起了跟她在一起的记忆,他的目标从乔晚清换成了她。
周围的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着沈时璟和林知夏抱在一起,还以为这是一场成功的告白。
整个咖啡厅顿时响彻了鼓掌声。
欢快的氛围里,只有林知夏一个人看不见未来的光亮。
面对这样的沈时璟,叶子贺能保住乔晚清,她却保护不了自己。
她手指微动,想偷偷拨出一个电话。
不管打给谁,只要能暂时帮她摆脱现在这个情况就好。
可她还没有动作,沈时璟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他手腕一动,便将她的手机拿走,然后与她十指相扣。
林知夏抬眸,就撞进他含笑的眼中。
“我们回家吧。”
他尾调上扬,像陈述,也像疑问。
可林知夏知道,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没有拒绝的机会。
果然,沈时璟说完,就直接拉着她离开了咖啡厅。
林知夏原本以为他说的回家是带她回国,但很显然她错了。
沈时璟将她带回了他落脚的酒店。
第17章
沈时璟的套房在最高一层,甚至需要层层开锁。
林知夏中途想过要跑,但他抓着她的手力气无比的大。
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挣不开他的桎梏。
套房的门关上,林知夏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裂。
或许是觉得她没有逃跑的可能,沈时璟松开了她的手。
她看了看手腕,他力气虽然大,刚才拽着她的时候,居然还注意着没有在她的手腕上留下印子。
可书中,他好像并不是这么小心的人……
“你在害怕我?”
他的声音响起,林知夏看去,就看见他正将两瓶红酒摆在餐桌上。
而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牛排、玫瑰以及蜡烛。
沈时璟这是,要跟她烛光晚餐?
林知夏心道,他果然是将目标换成了她。
尾随偷窥,强硬地将她带回去共进晚餐,这些本应该是发生在乔晚清身上的剧情。
现在,主角换成了她。
她疯狂想着原书的剧情。
乔晚清被带回沈时璟的家里,他逼着她一起共进晚餐。
作为女主的乔晚清定然是拒绝的。
可沈时璟作为反派,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不顾乔晚清的反抗,他将她按在放满了水的浴缸中,差一点将她淹死。
每一次,只要乔晚清有反抗的想法,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方法。
林知夏默默打了个寒颤。
迟迟没有得到她的回答,沈时璟的耐心似乎耗尽。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回答我。”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总是带着笑意,听起来他就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可林知夏知道他不是。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顺从他的意思才不会受罪。
逃跑可以从长计议,现在应该避免他发疯折磨她。
可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怕’或者‘不怕’,都有可能引得他突然发疯。
可沈时璟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誓要得到她的回答。
实在没有办法,林知夏只好像是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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