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扫了一眼,随即不屑的将那肚兜扔到了一旁。 “爱妃既然不满意,便扔了算了。 姜清玥笑了笑,视线落在桌上的核桃,眼眸一转,又计上心来。 “姐姐,妹妹我想吃核桃得紧,不如你帮我剥核桃吃吧。 她只沉默了一瞬,便上前拿起核桃,正打算用夹子夹开核桃时,傅言深清冷而又薄情的声音,又淡淡响起。 “用手剥。 那核桃坚硬不已,用铁夹都要用上许多力气,她颤抖着放下夹子,强行用手指拨开那坚硬的外壳。 不出片刻,她的手
在他被流放的那几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她握着冬冬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傅言深,这是爹爹的名字。”
“冬冬,这是你和娘亲还有爹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冬冬懂事的不住点头。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沈听染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膝上,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
“很快,很快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爹爹会带咱们去城外骑马,带咱们去看夕阳。”
“冬冬想吃什么,爹爹都会带给你吃。”
“冬冬的爹爹,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后来他回来了,可他带着百万雄兵,将皇宫占据。
他将她打入冷宫,把哭着扑向她的冬冬狠狠掐住,险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
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此刻冬冬只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
这便是她等了五年的爱人,也是冬冬等了五年的爹爹。
在梦里,沈听染哭得肝肠寸断,她死死拽住傅言深的袖子,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宴……”
“为什么不信我?”
“冬冬……是我们……的……”
话音落下,沈听染只觉得呼吸受阻,自己的唇被狠狠吻住。
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又热又痒。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灌了水银。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耳畔是男人低沉而又喑哑的嗓音。
“怎么这样瘦?平日难道不吃饭吗?”
沈听染呜咽出声,唇又再一次被人封住。
起起伏伏间,她被粗暴的占有。
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来人的动作近乎粗鲁,她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才被人放开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她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
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梦?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她打算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竟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第6章
看着眼前的画面,沈听染大脑一片空白
昨晚的事是真的,会是谁?
她不敢去想那个名字,可除了他,在这个皇城中,还有谁敢碰自己!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焦急的找寻着冬冬的身影。
“冬冬!冬冬!”
片刻后,院子里的冬冬立刻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
“娘亲!”
“娘亲你醒了!”
沈听染紧紧搂住冬冬,紧紧悬着的心,终于在这刻放松下来。
就在此刻,傅言深身边的贴身太监忽然来传,说陛下想要见她。
她不敢怠慢,唯恐去迟了殃及到冬冬,伤还没好,便穿着鞋子急匆匆的往他的寝宫赶。
她的脚彻底废了,每走一步,便是如蛆附骨的疼。
踉跄着来到大殿上时,傅言深正护着姜清玥对着一伙宫中的绣娘发脾气。
“这都绣不好,不如把你们的手给砍了,扔出去喂狗!”
绣娘们跪了一地,不住的瑟瑟发抖。
“奴婢无能,这双面鸳鸯的绣法已经失传了,奴婢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见到沈听染出现,傅言深遣散了绣娘,然后一把将未绣完的肚兜扔到她的脸上。
“朕记得,你绣功不是最好吗?”
“贵妃想要一个鸳鸯戏水的双面绣,你来绣。”
她跪在地上,捡起肚兜,脸顿时烧得通红。
肚兜,他竟然让她给别的女人绣肚兜!
曾经她的绣工名动京城,他随行的香囊,贴身的寝衣,出征的盔甲无不出自她之手。
他曾说,穿着她为自己缝制的衣服,便会格外的安心,就好像她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一般。
沈听染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上一次她将手伸进火炉中取药,如今手只怕已经废了,再也绣不出当年的作品。
只是,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她捡起肚兜,强压住心底的痛意,穿好丝线,低头绣了起来。
身边傅言深,则是拿着眉笔,耐心而又温柔的替姜清玥画眉。
“以后,朕每天都替你画眉,可好?”
姜清玥羞涩的靠在他的肩头:“陛下可不许反悔。”
他勾出她的下巴,含情脉脉的吻了上去。
“天子之言,一言九鼎,怎会反悔。”
听着两人的对话,沈听染的手不自觉一抖,针尖狠狠戳进肉里,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默不作声抽出针头,强忍着手中痛意,终于绣完了那个鸳鸯。
姜清玥看着手中的肚兜,嘴唇淡淡扬起。
“都说姐姐的绣法名动京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傅言深扫了一眼,随即不屑的将那肚兜扔到了一旁。
“爱妃既然不满意,便扔了算了。”
姜清玥笑了笑,视线落在桌上的核桃,眼眸一转,又计上心来。
“姐姐,妹妹我想吃核桃得紧,不如你帮我剥核桃吃吧。”
她只沉默了一瞬,便上前拿起核桃,正打算用夹子夹开核桃时,傅言深清冷而又薄情的声音,又淡淡响起。
“用手剥。”
那核桃坚硬不已,用铁夹都要用上许多力气,她颤抖着放下夹子,强行用手指拨开那坚硬的外壳。
不出片刻,她的手指便被划得鲜血淋漓。
第7章
剥了整整一盘子核桃后,傅言深终于叫了停。
他看着沈听染,似笑非笑的开口。
“行了,你今日伺候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赏?朕今日都满足你。”
沈听染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犹豫了许久后,她才跪下来,郑重开口。
“我知道陛下与贵妃看到我便觉得厌烦,所以恳求陛下恩准,容我带冬冬出宫,此生我定不再出现在陛下和贵妃的面前!”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既然傅言深不相信她的话,也不肯原谅她,她便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房间的气温陡然变得寒冷异常,傅言深的脸色铁青,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手指的关节被他捏得隐隐泛白。
他冷笑了一声,每一个字几乎是从后槽牙中挤出来一般。
“你就那么想离开朕?”
沈听染重重的在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开恩!”
傅言深一连冷笑着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般想出宫,难道是宫外有野男人等你?”
“既然你那么缺男人,朕成全你就是!”
说完他拍了拍手,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应声而入。
他看向沈听染,眸中愤怒和嫉妒疯狂翻涌。
“给朕伺候好先皇后!她如今身在冷宫,可是寂寞得很!”
众人颔首,便上前架起沈听染往外走。
她瞬间大惊失色,疯狂的推开众人,不住的向傅言深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冷着脸勾出她的下巴,言语讥讽。
“怎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怎么如今送上来给你,你反倒演起戏来?”
他松开手,侍卫们眸中染了贪婪,不管不顾的拖着她出门。
情急之下,她竟直接唤了他的名讳。
“不要!阿宴……”
“救救我,阿宴……”
傅言深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痛楚,他死死握住桌上的茶杯,下一秒,那茶杯竟然在他掌心变得粉碎。
远处传来沈听染欺凌的惨叫声,她好像从来没有这般声嘶力竭的哭过,哪怕是被他罚跪在门外,又或是赤脚踩在烧得滚烫的炭火上。
他紧紧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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