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冲着林尽染吼道,“林氏,你,你,你真是目无尊长,现在娘不在家,我让你去,你就得去!”温晏礼看着胡氏吼林尽染,心中甚是不悦,“大嫂,我娘子尊长不尊长,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你是真正的目无尊长,昨天娘刚说过的话,你今天就不遵守,怎么,你是觉得你比爹娘威望更高??”“二弟,我没有,我让林氏去深山也是为了大家好,有一句话说的好,能者多劳,林氏能耐那么大,给咱们家多挣点钱不好吗?三弟,小妹,你们说是不是
温晏礼听到林尽染还有话说,以为这件事还没有结束,于是有些委屈地看向她,“娘子,你是不相信我吗?”
林尽染看着故作委屈的温晏礼,严肃的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是想说,我今天去镇上了,见到发大嫂!”
温晏礼:“她是不是干了让人不耻之事?”
林尽染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一咬牙,开口:“我是不是没有与你说过,我与大嫂有仇?”
温晏礼:“没有。”
但是我知道。
“在你醒来的那天,我上午去了后山,遇到了三个人,说是收了别人的钱要把温秀才冲喜的娘子,打晕放在后山,造成与人携银私奔的假象,被我打倒了,得知是路文星让这么做的。
今天我发现大嫂要去镇上,我从后尾随,发现她去找了那个叫路文星的,两人睡在了一起,事后还说起我没事,你也没死,这两天就要派几个人来试探你。
我回来后直接进了深山,以掩饰我去过镇上的假象。”
温晏礼:“你怎么没有与我说起,那天有没有受伤?”
林尽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那几个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他家娘子好像有秘密的样子,但他不能问。
温晏礼:“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去镇上,万一他们发现你怎么办,你一个人会吃亏的,以后这种事不要去做了,我心疼!”
林心染看着温晏礼,心有暖意却觉得他油嘴滑舌。
【这个老六,怎么随时随地都在撩人,真假!】
温晏礼:我没有,我说的是真心话。
林尽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现在咱们分析一下,对了,他们还说是中泰府的洛公子让给你下毒的,你认识他吗?”
温晏礼恨恨地说:“认识,我怎么会不认识,那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表面湿润内心狠毒,拿人命如草芥,致人于死地却片叶不沾身。”
林尽染:“这么狠!!那我们怎么报仇?”
“不急,距离秋闱还有五个月,咱们有的是时间!”
林尽染看着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张着嘴打了一个哈欠,温晏礼知道她今天是累着了,去了一趟镇上,还进了一趟深山,村中的那些青壮年都没有她能干。
“娘子,夜深了,咱们休息吧。”
“嗯,休息吧,明天要是起晚了,大嫂又会对我冷嘲热讽,唉,什么时候才能远离她呢。”
“你放心,那一天不会远的。”
温晏礼看着秒睡的林尽染,心中是浓浓的心疼,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迫,迫切的想要有保护她的实力。
第二天一早,温大柱带着元氏一起前往县城,卖掉林尽染从山中采来的药材,所以林尺染在家守着温晏礼。
温家二老走的早,未吃早饭,林尽染起早为他们烙了饼子让他们在路上吃,等他们走了,林尽染为家里人做饭。
早饭时,胡氏看着元氏没在,气焰很高的走到林尽染面前,“林氏,你吃饭后,再进趟深山,多采点人参灵芝,到时我让爹娘带着你到镇上居住。”
林尽染抬起头,露出她那越发美艳的脸,温柔的一笑,“大嫂,你脑子要是有病,就去镇上看大夫吧,咱们村子的大夫都是看不好的。”
胡氏不明所以的瞪向林尽染,“林氏,你什么意思,我脑子怎么会有病?”
温晏书说:“大嫂,二嫂的意思是,你记性不好,所以需要看脑子的。”
胡氏看向温晏书,“三弟,你胡说啥呢,我脑子怎么不好了?”
温晏书一脸无辜的说,“大嫂,昨天晚上,娘还说,不让二嫂进深山了,你今天早上就忘记了,不是记性不好是什么,记性不好不就是脑子不好吗,让你看大夫有什么问题吗,二嫂那是关心你呢!”
胡氏冲着林尽染吼道,“林氏,你,你,你真是目无尊长,现在娘不在家,我让你去,你就得去!”
温晏礼看着胡氏吼林尽染,心中甚是不悦,“大嫂,我娘子尊长不尊长,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你是真正的目无尊长,昨天娘刚说过的话,你今天就不遵守,怎么,你是觉得你比爹娘威望更高??”
“二弟,我没有,我让林氏去深山也是为了大家好,有一句话说的好,能者多劳,林氏能耐那么大,给咱们家多挣点钱不好吗?三弟,小妹,你们说是不是?”
温玲珑嘴一撇,“大嫂,你快别说了,你这样只能显得你无理取闹,昨天娘说了,这个家不需要一个女人来养,二嫂不是女人吗,她凭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养你们,再说深山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你是有多恶毒才能说出这种话?!”
林尽染听了温玲珑的话,心中很是感动,但是如果让有心之人听到,恐怕会对玲珑不利,所以绝对不能让胡氏有借口去外面败坏玲珑的名声。
林尽染立即在语言上为温玲珑找补,“小妹,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又要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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