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华,你知道吗?你这只玉镯要上百万呢!这说明秦鸣川……”“打住,许大小姐,别说了好不好,你现在帮我再想想婚礼的细节吧。”这下成功地转移了许玲玲的关注点,她一直乐忠于当伴娘。之前的婚礼已经筹划得差不多了,只需如期进行即可,只不过新郎由陈禹换成了秦鸣川,因为陈禹是在读博士生,学业忙,之前大部分的都是舒华自己亲力亲为,婚宴的酒店定金也是她交好的。
舒华回头一看,原来不知谁堆放在楼道里的破柜子刚才差点倒了,幸亏秦鸣川发现及时。
此刻他正用一只脚顶着柜子,另一只手牢牢将她护在怀里。
他的臂弯宽敞而安全,俨然就是一个小小的安全岛。
舒华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咦?哎呀,不好意思,秦先生,我没看见没看见!”这时候周姨出来倒垃圾,一眼看到他俩抱在一起。
可是这貌似很善解人意的一句话,可让舒华愈发地无地自容了,她连忙 一把推开秦鸣川,站直了身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人的素质也太差了,不知道楼道是公共区域吗?”
“走吧!”秦鸣川低声说着,径直走到她前面。
舒华跟在他身后,看得出来,他在特意为她探路。
一路无话,秦鸣川把舒华送到公寓门口。
“我今天会把东西收拾妥当,明天我打车自己过去吧!”舒华真心觉得和他单独待在一处很尴尬。
“好!”秦鸣川点点头,他刚要启动车子,忽然又想起什么打开车门走到舒华身边,“今天真的很感激你,让我奶奶这么开心。”
“不用谢!”舒华微笑着说,她本来想加 一句,我们只是契约夫妻,不用说谢的,但想到刚才他在楼道里对自己的呵护就没说。
“明早八点,还是我来接你!”
“不,真的不用!”
“别再争了,就算是契约夫妻,咱们表面上也得敷过眼去,主要也不能让你公司的同事和领导起疑!”
“好吧。”舒华点了头,这一刻,她觉得秦鸣川这个人还算是善解人意。
回到房间,室友兼闺蜜许玲玲得知她已经领证,不由一阵唏嘘:“他人长得帅不帅?是干什么工作的?月薪多少?”
这一连串的问题,真是让舒华头疼,她停下收拾行礼:“我的许大小姐,他怎么样其实跟我毫无关系,我们只是契约婚姻关系,等秦奶奶寿终正寝了,我们就解除婚约。”
说到这儿,舒华的心禁不住酸涩起来。
虽然今天跟秦奶奶相处才不到半天的时间,可她却觉得秦奶奶特别可亲,真像自己重要的亲人,真可惜,这么慈祥的老奶奶就要不久于人世。
“原来是这么回事!哟,你手上这只镯子可价值不菲呢!”许玲玲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
“秦奶奶说这是秦家专门传给孙媳妇的,我也知道贵重,不想要的,是秦鸣川非让我戴上的。”
“华华,你知道吗?你这只 玉镯要上百万呢!这说明秦鸣川……”
“打住,许大小姐,别说了好不好,你现在帮我再想想婚礼的细节吧。”
这下成功地转移了许玲玲的关注点,她一直乐忠于当伴娘。
之前的婚礼已经筹划得差不多了,只需如期进行即可,只不过新郎由陈禹换成了秦鸣川,因为陈禹是在读博士生,学业忙,之前大部分的都是舒华自己亲力亲为,婚宴的酒店定金也是她交好的。
她和陈禹两人都没有太多的亲戚朋友,只定了四桌,两桌是她的同事朋友,另外两桌是陈禹那边的。
她向来不喜欢这些虚礼,所以之前也不打算请司仪搞什么仪式什么的,就穿上婚纱,然后双方的亲戚朋友一起吃顿饭就得了。
两人把环节又梳理一遍,许玲玲做主持人兼伴娘。舒华打算明天见到秦鸣川就把婚礼的安排跟他说。
这几天公司也不忙,舒华打算提前歇婚假,反正婚后她就可以上班,她跟秦鸣川也用不着蜜月旅行什么的。
第二天七点五十分,她提着两个行李箱走出公寓,秦鸣川的车没来,却看到陈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舒华立刻觉得一阵反胃,她现在真是避这个男人唯恐不及。
“舒华,你可真够绝的!我们三年的感情,你说完就完?你可想好了,离开我,你可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好条件的男人了,还有,你那限价房怎么办?”
这男人还真是渣得可以,可以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舒华冷哼一声:“谢谢你让我看清你这个好男人,恋爱三年,你请我吃过的饭屈指可数,你给我买的礼物,哪一次不是我折现给你?博士生?哼!你现在只得炫耀的恐怕也只有这个了!至于我的限价房,你没出一分钱,更不劳你操心!”
“你!”陈禹顿时语塞,舒华一项通情达理,这三年他都不用费心哄,更不费钱。可她这次怎么如此决绝?
他连忙又换了一副祈求的口气:“华华,别这样,咱们还是有深厚感情的,不能因为这点事就结束?”
说着,他拉住了舒华的手。
他这举动真让舒华心里冒火,她圆睁秀目:“放开!”
“我不放,你是我的老婆!我就不放!”真没想到,陈宇竟然耍起无赖。
“放开!”舒华愤怒地想挣脱,可没想到陈禹耍起无赖来,力气大得惊人。
“放手!”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极具威严,陈禹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舒华定睛一看,是秦鸣川来了,她连忙提着行李箱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他就是我的前男友,我们已经分手了,他来纠缠我!”
“你是谁?”陈禹阴阳怪气地,“哦,舒华,你可真是水性杨花,脚踩两只船,你竟然背着我勾引其他男人,你……”
“啪!”还不等他把话说完,秦鸣川就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舒华看着秦鸣川并没有用多大力,可陈禹竟然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秦鸣川傲气地拍拍手,似乎嫌打陈禹一巴掌很脏,随即他又森冷地说道:“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舒华现在是我法定的妻子,你胆敢再纠缠她,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那气势俨然一个高高在上不容质疑的王者。
说完他提起舒华的两个行李箱径直朝他的大奔车走去。
身后,陈禹狼狈不堪,心有不甘。可他也只能看着两人的背影恨恨咬牙而已。
秦鸣川这男人实在太厉害了,他似乎真的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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