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听着我这话,眨了眨眸,心中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但眼中却还是怀藏着一丝希翼,「爱卿且说说你的办法。」 我眼神警告了一下那位儒士,然后又坐了回去,看向江铭:「尸体有吧?」 「有。」江铭点头。 我又道:「排泄之物有吧?」 「有。」江铭再次愣愣的点头。 我笑了,「这便好办了,可将尸体绞碎放于太阳下暴晒,直至散发腐味,而后将粪便倒入其中,搅拌均匀,而后涂在箭上,尸毒加细菌可为剧毒!」 我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许久之后,江铭那带着探究的眸子看向了我,语气是好奇怪,「爱卿,你不怕折寿吗?」 「我为主公办事,折寿自然算主公的。」我看着他,笑容温和,看着十分的和蔼可亲。 我这话落,一个儒士便站了出来,指着我,语气略带愤怒,「贾月,你可知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火候。」我想也没想回答。 「你……」那儒士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点无辜,不是他问的吗? 我也没说错,况且我也没说要做人当干粮,不是他提出来要做的吗? 「贾卿,您先下去吧。」江铭扶了扶额,语气似带着点无奈。 我看着地上口吐白沫的儒士,转身走了,临走时我还不忘补上一句「我没错。」 我真没错,是他自己说要做的,讲不讲道理啊? 我不服,他明明比我更残暴。 我走了出去,但怕他们在背后蛐蛐我,特地找了个角落躲在那窃听。 「儒家学派所学较为温和,这是军中,您用如此多的儒士,是否不妥?」一个谋士看着地上口吐白沫的儒士,有些嫌弃的站了出来。 江铭闻言,只是轻扬眉,神色并无一丝变化,「他们不出谋,我主要用他们来压一压贾月。」 我:…… 说要做人吃的就是儒士,我都没说呢,他们比我残暴多了,还用来压我,靠谱吗? 我撇了撇嘴,转头不高兴的走了,烦死了,明天就辞职。 每天都被领导针对,同事敌对,这 B 班老子是一点也不想上了。 我开头便说了,江铭跟我一样残暴,他虽然不承认,但他就是暴君。 因为他这次采纳了我的提议。 此战,我们胜了。 大胜而归后我们班师回朝,他收拾随身用品时特地问了句我在哪,看见我没落入敌军之手时才放心了。 「主公,你真稀罕我。」我有些害羞,这 B 班不上了,以后上 A 班。 江铭翻了个白眼:「还是那句话,养你不费钱,放出去我遭罪!」 妈的,还是被领导针对了,老子要辞职。 但显然,江铭是不会放我走的,因为他说,我走了,这里最缺德的人就是他了,他没有精神慰藉了。 来的时候只说让我出谋划策,没说我还有精神抚慰这个作用啊,这得算两份钱。 就这样,我们凯旋而归了,我本就远扬的威名更远扬了。 「你知道吗?有一个叫王二小的,就因为看了一眼贾月,就被切成肉干煲汤了!」 「可不是吗!我亲眼所见,当时就是煮王二小的厨子!」 「是啊,赵铁牛就跟她说了一句话,就被煮成粥了。」 「小声点,可不能让她听见了。」 我坐在马车上,嘴角扯出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拜托,你们说悄悄话的时候可以避着我吗?我已经听到了,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还他亲眼所见,怎么不说他是那肉干。 江铭把我安排在了西殿,但天下安定了,后宫又闹腾了。 江铭嫌烦,于是给了我一个位分,封我为贵人,美其名曰替他好好管理一下后宫,妈的,一份工资上三份班了。 我觉得宫里人都有点子癫,为什么这么说呢,请看 VCR。 「天气有点冷,想吃肉干。」我将手放在炭盆上,打了个哈切,懒懒出声。 「什么,您要把我做成人肉干?」那太监闻言,直接跪了下来,不断磕头:「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才贱名一条,死不足惜,求你给我留具全尸吧。」 「别磕了。」我一脸懵逼,然后伸手示意他起来,一脸无奈,「我不吃了,外面的花儿开的正好,你去替我摘几支吧!」 这话落,众人再次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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