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决定下顿吃饺子不蘸醋,无他,只牙齿酸软。可说出这番话的当事人却十分投入,声情并茂并且沉浸其中。“没有……”“还想瞒我?你看着雪瑶这个样子,很内疚,所以想把我还给她,是吗?”“我……”李彤彤顿住了,这让王城阳更加认为自己说对了。“可是你不来问问我的想法,又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回到她身边?彤彤,我知道你善良,可有些事情不是善良就可以解决的,感情更是如此。”
之前总听说琼瑶式,姜茶还不能完全体会,如今这现场版一看,立即顿悟。
简直了!
两人的对话颤的她浑身发毛。
姜茶决定下顿吃饺子不蘸醋,无他,只牙齿酸软。
可说出这番话的当事人却十分投入,声情并茂并且沉浸其中。
“没有……”
“还想瞒我?你看着雪瑶这个样子,很内疚,所以想把我还给她,是吗?”
“我……”
李彤彤顿住了,这让王城阳更加认为自己说对了。
“可是你不来问问我的想法,又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回到她身边?彤彤,我知道你善良,可有些事情不是善良就可以解决的,感情更是如此。”
王城阳忽然板起脸:“在你的眼里,我难道就是你们姐妹的玩物,可以随便推让?”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姐姐现在很可怜。”
“你只看到她可怜,那谁又来可怜我?”
“姐姐那么好,谁都会选择她的,谁都会的。”
李彤彤落寞的神情被王城阳看在眼里:“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就喜欢你,你并不比任何人差,更不应该把我让出去。”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李家的私生女,言语粗鄙,没接受过良好的礼仪教养,没见过世面,就像个村姑,山鸡又怎么能和凤凰相比?”
“他们那些人就是嘴碎,你理他们干什么,不过是一群外人。”
“可,可若不是外人呢?”
李彤彤仰头,重复道:“城阳哥,若不是外人呢?”
“不是外人?”王城阳疑惑:“那是谁?”
“没,没谁,”李彤彤松开王城阳,小声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病房看看姐姐。”
“彤彤!”
王城阳一把拽过李彤彤的手腕,不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爸妈对你说什么了?”
“没,没有。”
“这么说,就是了。”
王城阳了然:“难怪你躲着我,刚才说的话只是一方面,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爸妈,对吧?”
“不怪伯父伯母,确实是我配不上你。”李彤彤承认了。
“配不配的上,我自己说的才算,你说的不算,他们说tຊ的更不算!”
“城阳哥?”李彤彤错愕。
“你先去病房,我有事回去一趟,一会儿来接你。”
“你去哪儿?”
李彤彤扯着王城阳的袖子,着急道:“不要去找他们。”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忽然想起公司有点事要处理。”
王城阳安慰:“如果李夫人对你态度不好,你就不必非要待在病房,去医院附近找个咖啡厅等我,我办完事就来接你,好吗?”
“知道了。”
等两人双双离开,姜茶才从冬青树后走出来。
不得不说,虽然看了场让人酸掉牙的戏,但这李彤彤了不得啊,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
这脑子,管用!
王城阳这会儿怕是要去找他爹妈了。
又是一场好瓜,可惜吃不到。
姜茶颇有些遗憾。
“King姐。”
身后忽然有人叫她。
“朱特助,”姜茶对来人点点头:“又来汇报工作?”
“是。”
“辛苦了,医院公司两头跑。”
“您客气了。”
朱绩然态度恭敬:“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最近公司怎么样?”
“一如既往。”
“嘴巴挺严啊。”姜茶斜睨他一眼:“一如既往是怎么个既往?”
“就是和总裁在时一样,并无差别。”
“那你很厉害嘛。”
“您太过夸奖了,”朱绩然可不敢往自己身上揽功劳:“这都是总裁御下有方。”
“也是。”姜茶赞同。
要是一个公司只因为自家总裁离开几天,就出问题,那这公司八成是要完了。
“那老头呢,什么情况?”
姜茶想起付文博之前说的话,顾之宴那天是在他爸面前出的状况,老头没理由过了这么些天都不过问。
“您问的是总裁的父亲顾先生吗?”朱绩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要知道顾南知可是顾总的父亲,更是顾氏集团最大的董事,顾氏产业遍布全球,是京市的金字塔尖。
从没人敢这么称呼顾南知,他没姜茶喊的那么老,人不过中年而已,且保养的很好。
“你认为呢?”
姜茶反问:“朱特助觉得我问的是哪位老头?”
此时两人正路过一个亭子,那里坐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正在下象棋。
“……”
朱绩然的视线默默移过去,又略回来,再一次在心中暗叹姜茶牛逼。
“顾先生自晚宴过后,并没有给属下打过电话,或询问有关总裁的事情。”
“是吗?”
“是的,倒是顾管家,打过两次电话。”
“他打电话干什么?”
皇帝跟前的老太监,心眼倒挺多。
“顾管家就是问候一下总裁,让属下平时记得提醒总裁按时休息,别的没说什么。”
“就只是这样?”
“是的,没有别的话。”
“行吧。”
姜茶不问了。
“对了,”等两人走过亭子,姜茶忽地停下步子盯着朱绩然:“你怎么从这儿过来了?”
这不是他该出现的地点。
因为工作原因,朱绩然每天都要来医院一趟,给顾之宴汇报公司里的各种情况,其余时间有事电话或者视频。
当然,朱绩然是顾之宴亲自培养的,忠心度自然也不必说。
所以他知道顾之宴手受伤暂时住院,到底怎么受的伤,他就不清楚了,不会问,不能问,也不敢问。
每次来医院,他走的路线都相对比较隐蔽,到了住院部之后,也是直达二十八层,外人很少能看见他的身影。
今天忽然出现在这种人流量明显多的地方,自然会引起姜茶的注意。
姜茶一瞬间神色就变了,莫不是这个朱特助叛变了?
好家伙,胆挺肥啊。
顾之宴拿不动刀了,还有她King姐呢。
“之前的路不太方便。”
“不方便?”
姜茶怀疑:“怎么滴?被人给端了?”
姜茶的黑话朱绩然懂了,并且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扯呢?”
“那里有些偏僻,平时是没什么人,”朱绩然解释:“但是今天,有不少记者守在那边,属下从那里走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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