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透露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覃澈的声音这个时候又适当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和试探:“一慈,你可以先避一避的。 那个疯女人能从拘留所出来,就说明她的底牌不简单。 她都能疯到当街捅伤陆一慈,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 他希望陆一慈能在不利于自己的环境下选择明哲保身,而不是把自己暴露在不利因素下,任人宰割。 这是他作为一名律师对委托人的忠告,也是他自己的私心。 他还是希望
院的环境后,看起来更像一个急忙带着孩子来看病的妈妈了。
礼貌告别医生后,我拨通了薄纪言的电话。
薄纪言得到消息,匆匆赶到儿科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已经睡着了的小宝,和照顾着小宝的陆一慈。
“一慈。
我一回头,看见的就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薄纪言。
几乎是下一秒,我鼻尖涌上酸意:“你来了啊……”
薄纪言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伸手将我搂在怀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的脸埋在薄纪言怀中,呼吸间都是薄纪言的味道。
我声音有些瓮瓮:“薄纪言,我其实真的很害怕啊……”
薄纪言声音低哑:“一慈,辛苦你了。”
他怎会不知道呢,一慈和他结婚以后几乎都没有开过车,可她今天为了送小宝去医院看病,一闯就是好几个红灯。
她不是那么勇敢的人,可是为了小宝,那个她曾经不怎么喜欢的孩子,她都敢冒这个风险。心中某个地方忽然就开始变得柔软了起来。
薄纪言搂住陆一慈的手更紧了些:“你自己路上没出意外吧?”
我小声:“除了闯红灯,别的倒没什么了。”
回答完,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有些太过亲密,我急忙退出了薄纪言的怀抱。
“医生说ⓝⓜⓩⓛ,小宝是上呼吸道感染导致的发烧,正常吃药吊水,注意防护就好了。”
薄纪言环顾四周后,微微拧眉,脱下外套给我披上:“刘姨呢?怎么就你一个人照顾小宝?”
我拢了拢这件过于宽大的外套,有些讪讪:“我让她先回去了,她年纪在那,我也不好什么事都麻烦她,就先让她回去了……”
薄纪言点点头。
这时,护士小姐来取已经打完的吊瓶:“咦?是孩子爸爸来了呀,您家孩子好乖呀,在妈妈怀里还没打针就睡过去了,不哭也不闹的……”
薄纪言闻言,看着一脸疲惫的陆一慈,眼底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情。
“一慈,谢谢你。”
陆一慈没有反应,她睡着了。
薄纪言把她身上那件自己的外套披的更紧了些,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睡着的身影,虽然地点有些不对,但是薄纪言居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满足。
薄纪言就这么目不转睛的守在那里,任由小宝和陆一慈睡得香甜。
一个小时之后,小宝醒了过来,他挥舞着自己不安分的小手,不一会就吵醒了睡得并不安稳的陆一慈。
薄纪言皱皱眉,抬手压制住了跳脱的小宝:“不要闹,听话。”
小宝见自己的手被薄纪言控制住,转头看向了陆一慈。
“妈……妈妈……”
第23章
稚嫩的童音在耳边乍响,我的心里跳漏了一拍。
我呆呆地看着小宝:“你……你叫我什么?”
薄纪言也惊讶了一瞬,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小宝乖,再叫一声。”
“妈妈!”
我感觉自己像坠进一片轻柔的羽毛当中,轻飘飘又很温暖,让人心痒痒的。
真奇怪,明明我从来没有当过母亲,可是在这一刻,却感受到了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情,就像拥有了一样非常珍贵的宝物,想要好好去珍惜,去守护,去重视。
“他这是第一次叫我妈妈……”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小家伙,小宝还在手舞足蹈,薄纪言在为他的闹腾头疼不已。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们这样看上去,倒是真像一家三口啊。
我摸摸小宝的头:“乖乖,我们打完针就去吃饭饭好不好?”
神奇的是,小宝听到我的话之后立马变得安分了起来。
薄纪言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宝:“他倒是听你的话。”
我只是笑着,并没多说什么。
其实我对小宝的芥蒂没那么深,自从薄纪言解释清楚小宝的身世之后,我其实就不是很膈应小宝了。
我心中的膈应和委屈只是许菲菲在利用小宝从中作梗而已,既然许菲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我还是会坦坦荡荡的接纳小宝的。
两个小时之后,小宝的吊瓶打完了。
薄纪言一把抱起小宝,冲我勾了勾唇角:“走,我们回家。”
我有些错愕,看着薄纪言抱着小宝往前走,脚不由跟了上去。
我心心茉茉了无数次的画面,薄纪言抱着孩子,和她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就这么实现了。
可是……是不是晚了点呢?
之前看见许菲菲和小宝跟薄纪言站在一块的时候,心里酸涩又难过。
怎么现在轮到自己了,我也还是开心不起来呢?
为什么要在我对薄纪言爱意消磨干净的时候,突然就峰回路转了呢?
现在的薄纪言,是在弥补我呢,还是只是想让他自己不那么愧疚呢?
还是两者都有呢?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根棉花糖了。
我看着这根棉花糖,心中有些疑惑:“这是……给我的?”
薄纪言笑着揉了一把小宝的头:“这小子,看见路边卖的棉花糖就走不动道,所以给他买了,我们一人一根。”
小宝被棉花糖裹挟的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调:“妈妈……吃……”
他又喊了自己妈妈。
如果他长大了以后,知道自己的亲生妈妈就是因为伤害自己而付出代价的话,这个孩子,会恨她吗?
我只觉得止不住的发冷。
我压下情绪,笑着揉揉小宝的脸:“我们小宝真是好懂事哦!”
这样的一家三口,虚假中透着真实。
这样的幸福又能持续多久呢?
我不知道。
微笑着咬下棉花糖,明明是甜得发腻的味道,可我却觉得心里苦的要死。
我哈出一团白雾,这个天,真冷啊。
“回家吧,小宝才打完的吊瓶,可不能感冒了。”
“好。”
如果这么发展下去,做一家幸福的一家三口貌似也不错。
我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只是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一通电话,是覃澈打来的,他语气有些严肃:“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许菲菲被人保释了。”
第24章
我正在梳头发的手顿住了,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覃澈的声音也是紧绷着的:“我查不到保释的人是谁,可能是故意隐瞒了信息。”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是商业对手吗?还是……薄纪言保释了许菲菲呢?
如果是薄纪言保释的许菲菲,那原因就很显而易见了。
果然,他还是觉得小宝不能没有亲生母亲吗?
一丝酸胀的涩感漫上心间。
我不敢想太多,上一次被许菲菲捅伤的恐怖经历还历历在目。
甚至……肚子上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烦乱的思绪:“我知道了,这件事,你我知道就行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了决心:“我不会再让许菲菲伤到我第二次。”
我眼神透露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覃澈的声音这个时候又适当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和试探:“一慈,你可以先避一避的。”
那个疯女人能从拘留所出来,就说明她的底牌不简单。
她都能疯到当街捅伤陆一慈,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
他希望陆一慈能在不利于自己的环境下选择明哲保身,而不是把自己暴露在不利因素下,任人宰割。
这是他作为一名律师对委托人的忠告,也是他自己的私心。
他还是希望陆一慈能够健康的生活在阳光下的。
听着覃澈的话,我沉默了一会,最终开口:“不用了,谢谢你,覃澈。如果说是以前的我,也许就躲的远远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想保护小宝,许菲菲那种性格扭曲偏执到极致的母亲,绝对会把小宝养歪的。
小宝还是一张白纸,他不应该被许菲菲这样的墨水污染。
我挂掉了电话,虽然覃澈的出发点是为我好,但是还是先算了吧。
等薄纪言回来,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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