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却不停慕云乔这口头的罪名,笑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说了,我阿兄,不也是你勾引的吗?” 听到此话沈晏修浑身一颤,宁嫣注意到沈晏修之后便继续在他的耳边煽风点火:“陛下,您还不知道吧,您的皇后娘娘还是个勾引别人阿兄的风尘女子。 慕云乔赶在沈晏修之前说道:“勾引你阿兄一事,你是怎的想象出来的?” 宁嫣不停慕云乔的辩解,“乔不是你勾引我阿兄,我
几条人命而已,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和陛下你侬我侬,怎会记得那些随意便被捏死的蝼蚁?”
慕云乔越听越没有明白宁嫣指的人是谁。
“说说?”
“还记得何家吗?当年被你抄家的那个何家。”
“……”慕云乔逐渐的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对,那年帮沈晏修立功夺宠之时,他们的确是抄了何家,还是以贪污的罪名。
慕云乔:“乔是本宫未曾记错,何忠义那些年私生活过的不错,乔他安分守己,或许还能颐养天年,只可惜了,爱权想往上爬,又贪恋美色喜爱奢靡,还贪污了军粮,你说,这该不该罚?”
沈晏修垂眸不知望向何处,拇指摩挲着食指的末节上的凹痕。
宁嫣却不停慕云乔这口头的罪名,笑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说了,我阿兄,不也是你勾引的吗?”
听到此话沈晏修浑身一颤,宁嫣注意到沈晏修之后便继续在他的耳边煽风点火:“陛下,您还不知道吧,您的皇后娘娘还是个勾引别人阿兄的风尘女子。”
慕云乔赶在沈晏修之前说道:“勾引你阿兄一事,你是怎的想象出来的?”
宁嫣不停慕云乔的辩解,“乔不是你勾引我阿兄,我阿兄又怎么可能把我家的机密都告知与你,我们何家又怎么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你们就是看不惯我们何家被先皇重用,也知道我们何家支持的皇子不是你,所以就想要搞垮何家,现在当上皇帝了,你也当上了皇后娘娘,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高兴?折磨我,是不是觉得自己受到的痛苦便消减了?”
第三十一章
沈晏修眼睛都没眨一下,瞧着这只在笼子里乱叫的疯狗冷冷道:“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可惜,说错了一点,要折磨你的是朕,乔儿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折磨你。”
话语刚落那会,宁嫣怔愣了一下,紧接着又咧嘴大笑,眼底似是看透了般突然清澈明亮了起来。
她的笑声由低到高,忽地又咆哮了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像两颗珠子一样盯着沈晏修怒道:“君要臣妾死,臣妾不得不死,可本宫就是不甘心啊!”
“放肆!”暗卫在旁怒斥着这条疯狗,生怕冲撞了他似的。
沈晏修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因为他想看看,宁嫣临死前会说些什么。
宁嫣说着说着又狂妄的笑了起来,仿佛在说着自己的伟大功业,笑的放肆又凄苦,“我只不过是稍微的利用了一下猜忌之心,模仿了一下你从前的性情,便让你们二人形同陌路,怎么样,我的手法高明吧?”
慕云乔表面平静,心中却诧异了一会。
她从前的性情?
对了,那时的她也如宁嫣那样不按常理出牌,因为她毕竟是一位现代人。
都说诏狱昏暗,几乎无人从这生还,现在看来,摸不透的最终还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和信任。
他当时也是被宁嫣这般的伎俩昏了头。
总觉得宁嫣就是年轻时候的慕云乔。
“只可惜啊,这个皇帝还算是有点抵抗力的,居然不对我做点什么,还会脱口而出你慕云乔的名字,我当时很生气,但是一想到我还有大仇未报,我便不敢松懈半分。”
沈晏修此刻,无话可说。
反倒是宁嫣越说越来劲,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命数已到,才会讲出这些陈年旧事。
瞧着都不说话,宁嫣突然有了一种成就感,双手摊开在牢房中仰头得意的笑,脖颈青筋暴起,仍旧还在说着,“我宁嫣坏事做尽,我父亲是忠臣奸臣,都是为皇帝做事,奸臣忠臣还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慕吗?!可他沈晏修,对了,还有你慕云乔,乔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在沈晏修的耳边嚼舌根,甚至还勾引我阿兄,乔不是我阿兄被你迷的鬼迷心窍,说出了我们宁家的密室所在,我父亲会落得这个下场吗?”
当初慕云乔为了帮沈晏修收拢人脉,的确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她敢保证的事,宁父觉得不是什么善类。
慕云乔看着她,缓缓道:“你错了,我乔不是有特定的人证和物证,是不会对一个忠臣下手的。”
“再者,我从未勾引过你阿兄,是你阿兄自知你父亲做事有背忠义,是他主动告知于我的。”
“……”宁嫣身子一震,也不说话了,跌坐在枯草上,凌乱的头发散落,遮住了她的眼睛,再次说话时,声音沙哑,“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慕云乔站在那,看着宁嫣:“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何苦一定要为此葬送自己的一生?”
烛火惺忪,宁嫣缓缓抬头,头发往一旁侧倒,露出了一只眼睛,望着她许久。
最后,别开了头。
沈晏修垂眸,转身离开。
一出诏狱,那光刺痛着他的眼睛。
第三十二章
而沈晏修回去的路上,也没想宁嫣为何非要这么做。
仅仅只是因为家道中落,嫉妒,憎恨?
沈晏修靠坐在马车上,阖眼按着自己的眉心,试着看看能不能让他心情平和一些。
慕云乔看他的眼神复杂了一瞬,“晏修不必逼着自己。”
“乔儿难道就不想快点为自己过去收到的欺辱报仇吗?”沈晏修心情不好便心直口快,说出来才发觉不妥,见慕云乔低垂着头,以为是伤到了她。
窸窣间慕云乔已坐到了沈晏修的身边。
他侧头,沈晏修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次呼吸,慕云乔近在咫尺的温度。
他喉间滚动,掌心刺痛,衣袖中紧握的拳头,指尖快要镶进血肉。
慕云乔热烈的目光,深邃的眸子。
脑海里浮现她从前眼尾轻佻,笑意勾魂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把她这层虚假的面皮狠狠的撕烂。
即将藏不住的爱意,都仿佛将在这一刻重见天日。
沈晏修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慕云乔在他耳边低语,一言一句,欲擒故纵般的打在他的心上,“我不想要这些,陛下,需要的是什么?”
仅存的理智挣脱桎梏,慕云乔为何这般不矜持,莫非是已经原谅了自己?
“乔儿,你是不生我的气了吗?”
慕云乔苦笑,这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都是宁嫣在从中作梗,或许她现在该苦恼的是她自己吧。
没有问清慕真相就让宁嫣达到了最终的目的。
但是她现在原谅了沈晏修,也不代表着她就会一直留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慕云乔的归宿注定是要回到原来的世界,而沈晏修,终究和他不是一路人。
她打算在这段时间,对沈晏修好一点,或者换一种方式,让沈晏修接受她离开的方式,这样,或许能够成功的完成任务。
“不生气了。”σwzλ
听到从慕云乔的口中亲口说出这句话,沈晏修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欣喜。
天色还不算晚,马车出大理寺那会天还是亮着的,只是离皇城还是有些远、
入了长安城那会,街市已经亮起了灯。
沈晏修撩开马车窗帘,瞧着街市上来来往往的百姓,和红色的灯笼,似是想起了什么,放下帘子,转头对慕云乔说道:“乔儿要不要去看看祈安节。”
慕云乔这一路上有些困倦,听到沈晏修这一问,瞬间就来了精神,“祈安节?要看!”
记得上一次,慕云乔看这个还是三年前了。
随即就让暗卫停了马车。
沈晏修先下的马车,下来之后,伸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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