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活到现在,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该是多么强大的内心。 就这一点,让他佩服。 他的确是强者。 这些都不能将他打倒。 “我原谅你。 “也原谅师父了。 紫铩羽冷清的语调,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听到在陈盼月耳朵里,却充满了重量。 羽儿的善良宽容,更加让她愧疚,想要珍惜他。 洗去了身上的面膜,陈盼月抱着紫铩羽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紫铩羽伸手抚
陈盼月的如实回答,和流萤看到的一模一样。
紫铩羽缓缓睁开了一双美眸。
“我知道,你心里并没有他。”
“这次,也是他主动。”
紫铩羽忽然感觉到心脏处一重。
他抚摸住自己心口的位置,说:“以前我不明白。”
“现在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疯癫的原因了。”
以往师徒的恩情,日夜教导他读书写字,几次救他的恩情……还有今日他毁他的种种,全部搅和在一起。
紫铩羽心中万中情感翻涌,堵塞得快要缓不过来气。
他还是发现,自己有些心疼银千尘的遭遇。
要是他,经历那些非人的遭遇恐怕早就自杀,或是彻底疯掉了。
他能活到现在,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该是多么强大的内心。
就这一点,让他佩服。
他的确是强者。
这些都不能将他打倒。
“我原谅你。”
“也原谅师父了。”
紫铩羽冷清的语调,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听到在陈盼月耳朵里,却充满了重量。
羽儿的善良宽容,更加让她愧疚,想要珍惜他。
洗去了身上的面膜,陈盼月抱着紫铩羽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紫铩羽伸手抚摸陈盼月的脸颊,认真看着她。
忽然,将脸埋进了女子脖颈里。
“我从小无母无父,是师父将我和钰儿抚养长大。”
“在遇到你之前,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除了钰儿,就是师父……”
陈盼月搂紧了紫铩羽的肩膀,心疼地吻上他的脸颊,“羽儿。”
“我早就把师父当成了亲人。”
紫铩羽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哽咽。
陈盼月已经深深体会到紫铩羽的心情,恨不得把人融进自己体内,以暖化他。
高冷寡言的羽儿,何曾对自己说过这么多话。
一旦开口,不是怨恨她,就是诉衷情。
这全是他心底最真挚,真柔软的感情啊。
“钰儿,喜欢你。”
陈盼月抱住紫铩羽的手臂僵住了。
“在我被打落崖底那一刻,我就想把钰儿托付给你。”
陈盼月怔怔地看着他,呼吸声都没有了。
“如果可以,……”
“羽儿!”
陈盼月将紫铩羽重新搂入怀里,吻住了他的嘴唇。
紫铩羽推开了她。
“你听我说完。”
“钰儿是我最宝贵的弟弟。”
“比我的命还重要。”
“如果这世上的男子非要经过一道情爱考验,我宁愿钰儿遇到的这个人是你。”
除此之外,紫铩羽想不到紫寒钰的性格还有哪个女人能包容他,让他快快乐乐的生活。
在紫铩羽心里,亲情是最珍贵的。
而现在,陈盼月有了同样的地位。
在这之前,他将钰儿特意吸引她注意的举动都一一看在眼里。
他承认,他起初并不想要钰儿喜欢她,甚至有些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
而经历过生死,经历了这么多。
他想要完成钰儿的心愿,想要他仍旧保持现在开开心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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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章 煎药
周元分别抓了一两白术,黄芩,大枣倒在纸张上。
再转过身时,目光停留在药柜上,从一排排存放草药的格子看过去。
巴豆、芒硝、牛膝、蜈蚣、樟脑、雄黄……
这些都是破瘀通经、攻下行气的中药。
虽然药物本身不具有很大的毒性,但作用猛烈,容易造成孕夫早产、流产。
只要他悄无声息地混入一些药材,就会把原本健脾安胎、和胃止呕的良药,变为猛药。
流光从外面推门而入。
“给尊主的补药,抓好了没有?”
周元垂下头,躲避开他的视线。
“嗯,快好了。”
周元手上侍弄药材的速度越来越慢,忽然问:“尊主怀有了身孕,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流光愣愣地转过身,紧紧眯起双眼。
“你对尊主有意见?”
周元被威慑到,吓了一跳,头垂得更低了。
“没有。”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尊主的行为,和天煞阁的规矩完全不一样。”
流光叹了一口气。
“尊主和陈姑娘在一起,全是师尊的安排,刚开始是为了练功……”
流光讲述了紫铩羽和陈盼月相识相爱的过程。
“之前,陈姑娘就救过尊主好几次。”
“我没有喜欢的女子,并不能理解这种感情。”
“但是跟在尊主身边,我认为陈姑娘配得上尊主。”
“她和外面的女子完全不一样。”
“天煞阁的确不是曾经的天煞阁了。”
“但是,现在的天煞阁更有人情味了。”
周元缓慢坐在椅子上,发呆似地看着前方。
流光道:“陈姑娘说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若是一成不变,恐怕会害了自己。”
“我的命是尊主救的,无论他做什么我都赞成。若是有人敢伤害他,我一定毫不留情!”
*
待了两日,花零摸清了天煞阁的方向和布局。
他现在在厨房做挑水劈柴的活,时不时切菜,给其他人送饭。
终于打听到了陈盼月所在的位置。
他一边干活,一边寻找机会接近陈盼月。
从周元那里拿到药之后,流光来到厨房,交给忙碌的厨师。
“这是给尊主煎制的补药,煎好之后,立刻送过去。”
厨师正在忙碌炒菜,抬手擦了一把热汗,腾不开手,“你先放在旁边,等会我马上叫人煎药。”
一听说是给尊主煎制的药,花零放下手里的空桶,跑过去道:“我给尊主煎吧。”
“这种小事就教给我,之前,我经常给家里人煎药。”
流光见他面生,指着他问:“这是谁?”
厨师懒洋洋地回答。
“这是阿丑。”
“新来的伙计,挺机灵的,很勤快,没什么坏心眼。”
流光看着花零脸上的媒婆痣,疑惑为什么上面还有一撮长毛。
“好好煎,煎好之后给尊主端过去。”
“是。”
庭院里。
陈盼月正在给紫寒钰指点武功。
两个人手里拿的都是木剑。
两招下来,都是紫寒钰在被动挨打。
“痛!”
“好痛!”
“你是不是故意公报私仇啊?”
“我哥只是让你指点我武功,你就这么不耐烦吗?”
“哼!”
紫寒钰摸着屁股,气愤跺脚,气鼓鼓地看着陈盼月。
她的声音如水一样平静。
“没有。”
“我要是真想打你,直接拉你过来打就是了,还要找什么借口。”
紫寒钰指着陈盼月的鼻子。
“你果然是坏女人!”
不过,她今天肯抽空陪自己,他很高兴。
练完了剑,陈盼月收起木剑,走向了屋内。
尽管羽儿昨晚那样说,她又怎么会按照他说的做。
她想把紫寒钰当做弟弟,家人一样,好好对待他。
她认为男女之间不一定是爱情才能在一起,有亲情,还有惺惺相惜的友情。
“这是给尊主熬好的药。”
花零穿过游廊,便被流星拦住了,他赶紧低下头解释。
流星打量了他一会,“你怎么这么面生?”
“我在后面干杂役,厨房人手不够才让我临时帮尊主端送这碗药。”
陈盼月迎面走来,听到是给紫铩羽的补药,随口道:“我正要进去,交给我吧。”
花零惊愕,像是受到了惊吓。
他对着流星问:“天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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