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房门被撞开,她看到来人后,条件反射往床尾躲,“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昨天你伤我的事我不计较了,你别太过分!”白凝将人从床上拖下来,凶神恶煞地盯着她,“你把我的东西放哪了!”胡娇眼神闪躲了一下,单手推攘她,“你在说什么!白凝你是不是疯了!”她的眼睛猩红狰狞,浑身紧绷得像拉到极致的弦。那是她用尊严换来的救命钱,还有温修尘给她的一万块……现在都没了,她得用多久才能赚够这么多钱!
宋晚萤嘴角流露出得意的笑容,立刻跟上去。
白凝和林尚,还有值班保安,在监控室查看昨夜走廊视频。
因为临时房间,大家基本都回家了。
她所在的303寝室,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只有胡娇一人进出过。
白凝立刻冲出房门,直奔四楼的宿舍。
员工放假,只有胡娇躺床上养伤,她的手臂包着沁血的纱布,额头青紫一片。
正拿着手机跟朋友咒骂白凝。
忽然,房门被撞开,她看到来人后,条件反射往床尾躲,“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昨天你伤我的事我不计较了,你别太过分!”
白凝将人从床上拖下来,凶神恶煞地盯着她,“你把我的东西放哪了!”
胡娇眼神闪躲了一下,单手推攘她,“你在说什么!白凝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眼睛猩红狰狞,浑身紧绷得像拉到极致的弦。
那是她用尊严换来的救命钱,还有温修尘给她的一万块……
现在都没了,她得用多久才能赚够这么多钱!
“你放手!林经理……我答应你不跟她计较,她却诬陷我偷她的钱!”
白凝面露疑惑,回过身,看到林尚气喘吁吁地站在身后。
“她说的什么意思?”白凝喉咙发干,轻声问。
胡娇跟躲细菌似的远离她,“是林经理拿了十万块给我,让我不要找你麻烦!否则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罢休?”
林尚不耐地皱眉,“是不是你拿了白凝的东西?交出来!”
胡娇反驳,“我才没有!”
“没有?那我们报警,让警察处理,看盗窃的罪名大,还是我打伤你的罪名大!”白凝掏出手机就去拨电话。
胡娇紧张地看了她一眼,忽然瞥见门口走进来的两道身影,就像瞬间找到靠山一样。
“墨总,宋小姐!您给我评评理,白凝诬陷我偷她钱,还把我打伤……呜呜呜!”
宋晚萤瞧了眼墨晟渊的反应,可这男人丝毫不在意外人说什么。
他的一双眼睛,冰冷中透着一丝偏执,锁定着那道纤瘦的身影上。
宋晚萤握了握拳头,“一定是误会,白凝身上才多少钱,应该不会有人偷吧。”
白凝看到这两人进来,浑身的反骨都被挑了起来。
“我身上的钱自然不多,不够您一个包的钱,您自然看不上!”
她不给宋晚萤反驳的机会,转头看向胡娇,“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表明你拿的是钱,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钱?”
胡娇顿时语塞,当墨晟渊冷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胡娇感觉冷汗从头皮里淌出来了,“你、你平时把钱都放在柜子里……”
“原来你一直盯着我的钱!还敢说不是你拿的!”
胡娇被吓得脸都白了,立刻朝宋晚萤投去求助的视线。
宋晚萤一个激灵,这个蠢货!看她干什么!
墨晟渊看着白凝因紧张急切而通红的眼睛,看到她为了几万块拼命的样子,竟有一瞬间的心疼。
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久违的陌生感包裹着心脏。
他低声道,“报警,走廊的监控重头细查,外围的监控也不要放过。”
林尚惊诧地看向他,“墨总,现在消防局还在查,要是警方也跟着介入,会不会对我们造成不良影响。”
白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竟然同意追查?
刚刚不还讽刺她?
墨晟渊冷眼盯着胡娇,那种压迫性的眼神,让胡娇涩涩发抖。
如果警方查出来,她就是盗窃,是会被判刑坐牢的!
她立刻坦白,“我没偷……我把她的东西顺着窗户扔出去了……她把我打伤,还不让我出口气吗!”
白凝气到又要冲上去踹她!
凭什么扔她的东西!
然而刚往前走了一步,手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住。
白凝一惊,“你做什么!松手!”
墨晟渊心底克制的怒意层层上涌,这个女人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一言不发将人往外拽。
穿过走廊,来到室外,他扯着人往停车场走。
但白凝一心挂在她的钱和衣服上,回头往宿舍楼的方向看。
侧面被积雪覆盖的地上,果真看到了她的包和衣服!
她将人挣脱开,疯了似的往那边跑。
雪地被阳光照耀得刺目,白凝穿着长及脚踝的棉服,迈着笨重的步伐扑进雪地里。
她跪在地上,捡起背包。
打开后,看到里面放着的钱,没被动过。
她激动得眼泪快要掉下来,呼出的气雾模糊了视野。
她将包被在身上,又抓起那件羽绒服,小心拍去上面沾染的污渍。
忽然,后方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积雪上落下一道阴影,挡住她身后的阳光。
白凝浑身一僵,慢慢转过身。
被哈气凝固的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将手里的衣服往后藏。
墨晟渊认出被她拿在手里的羽绒服,是温修尘给她的那件。
她竟然这么宝贝,连沾点灰尘都不舍得。
他忽然笑了一声,很轻。
被冻到通红的鼻尖下头,喘出一大团气雾。
迅速抬起手,将那件衣服抢过来,在白凝惊恐的眼神下,直接撕烂。
漫天扬起的细碎鹅绒,在阳光下缓缓飘落,像一场无声的大雪,落在两人身上。
白凝眼瞳重重收缩着,“你、你凭什么撕我的衣服!”
墨晟渊随手将衣服扔在地上,冷笑着靠近。
每走一步,那种咯吱声,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头。
白凝想要逃,可她一下子跌坐在雪地里。
墨晟渊将人拉起,黑色的瞳仁里环绕着疯狂,“温修尘给你一件破衣服就宝贝成这样,嗯?”
白凝嘴唇颤抖着,“我没有……”
“没有?昨晚在医院,给他买鸡蛋滚於伤的,不是你吗?”
他一字一顿的质问,将人从地上拽起来。
“你以前,什么时候对陌生男人这么关切过?”
他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像一颗黑色的宝石,想让他珍藏私有,不给任何人看。
他的手缓缓抬起,摸了摸她的眼尾,“阿凝,我是你的丈夫,我受伤怎么不见你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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