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翰,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乔云伊声音淡漠的响起,“你到现在还在骗我,既然你想保护我对我好,那你为什么还让容倾颜回来?还让她又来伤害我?”陆文翰一僵,“容倾颜?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又怎么可能来伤害你呢?”陆文翰紧紧皱着眉,忽然想到刚刚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你是说刚刚那个岑欢欢?她是容倾颜?!”乔云伊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仍旧冷冷道,“呵,我说有用吗?你不是一
“容倾颜?”陆文翰一惊,继而惊喜的抱住乔云伊,“那你是不是全部都想起来了?”
“乔云伊”眼中一片悠悠的神色,安静的推开陆文翰,“是,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看着她这样的神情,陆文翰心中一滞,是啊,她既然想起了容倾颜,肯定也想起了他曾经为了容倾颜对她做过的那些残忍的事情,肯定也记得恨他了。
“楠楠……我……我对不起你!”陆文翰像个犯错的男孩一样,不知所措。
乔云伊躺在床上背过身去,声音清冷的响起,“陆文翰,三年前你和容倾颜一起联手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吗?现在又要怎么对我?”
陆文翰心中一痛,从背后抱住她,“不,没有,我怎么可能还会折磨你呢?我爱你啊,我一直都爱你,只是我该死,当年的事情我居然不相信你,全都听容倾颜了一面之词,对不起,对不起,楠楠,原谅我,原谅我好吗?”
“乔云伊”眼底一片嫉恨,手紧紧的拽着床单。
“陆文翰,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乔云伊声音淡漠的响起,“你到现在还在骗我,既然你想保护我对我好,那你为什么还让容倾颜回来?还让她又来伤害我?”
陆文翰一僵,“容倾颜?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又怎么可能来伤害你呢?”陆文翰紧紧皱着眉,忽然想到刚刚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你是说刚刚那个岑欢欢?她是容倾颜?!”
乔云伊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仍旧冷冷道,“呵,我说有用吗?你不是一向只相信容倾颜,从来都不肯相信我吗?”
“楠楠!”陆文翰满眼痛楚的看着她,“你到底怎么才肯相信我原谅我?”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你走吧,我累了。”乔云伊把头蒙进被子,声音闷闷道。
陆文翰无奈的看着她,想起那个说自己叫岑欢欢的女人眼底浮起一片狠厉。
岑欢欢正郁闷的待在审讯室,对自己的冲动懊悔不已。
她不过就是来看看这个房子而已嘛,怎么就惹上了这样的事情?
现在又被关在这里,明天早上就要回托斯卡纳了,现在沈斓跃找不到她,这可怎么办?
“咔嚓——岑欢欢,有人保释。”
“啊!斓跃!一定是斓跃来了!”岑欢欢激动的从地上跳起。
“你……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岑欢欢坐在椅子上警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刚刚他听说有人保释还以为是沈斓跃来接她了,没想到一出门看见的居然是这个把自己送进警察局的男人。
先是一言不发的把她带到这里,现在又这样看着她。
难不成她以前跟这个人有什么过节,昨天正好一不小心狼入虎穴,还有那个房间的女人,她的那张脸,她看着真是莫名的眼熟啊。
“岑欢欢?”对面的男人阴沉的开口。
“对啊,岑欢欢啊,我的名字有问题?”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岑欢欢有无数疑问想要问他,“唉,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只不过是来看看房子而已啊,至于这样吗?还把我送到……”
“容倾颜,你够了。”陆文翰抬头看她,眼底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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