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陆缙一眼,朝宁王妃道:“母妃!” 宁王妃笑了笑:“玩笑话罢了。 虽是句玩笑,可陆缙与李晗尚未成婚,就连生辰八字都没有交换,更不要说聘书之类,望妻石这三个字实在有些过了。 陆缙心头有些不快,面上却是不显,只一副羞涩模样低了头。 “好了,黛儿去了一日,定然也累了,快坐下吧。 宁王妃招呼着陆缙和李
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锦盒上。
谭皇后朝他看去,促狭的道:“陪本宫?”
岑厘没吭声,只将锦盒拿起放入袖中,轻咳了一声起身道:“天色不早,我回去了。”
谭皇后闻言笑了:“嗯,确实是来陪本宫的。”
岑厘佯装未曾听闻,快步离开了大殿。
谭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口是心非,嘴巴不饶人,将来有的苦吃!”
回到宁王府,正是用饭的时候。
翠鸢一直在门口候着,陆缙一回来,便领着她去了主院,院内,宁王妃和李晗,正等着她。
瞧见她回来,李晗立刻迎了上来,柔情蜜意的唤了一声:“黛儿妹妹。”
陆缙配合着,娇羞的唤了一声:“晗哥哥。”
宁王妃笑着道:“黛儿可算回来了,晗儿每隔一会儿就到院外张望,却不凑巧,他前脚刚回来,你后脚就到了,不然的话,你就能看见他望妻石的样子。”
李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陆缙一眼,朝宁王妃道:“母妃!”
宁王妃笑了笑:“玩笑话罢了。”
虽是句玩笑,可陆缙与李晗尚未成婚,就连生辰八字都没有交换,更不要说聘书之类,望妻石这三个字实在有些过了。
陆缙心头有些不快,面上却是不显,只一副羞涩模样低了头。
“好了,黛儿去了一日,定然也累了,快坐下吧。”
宁王妃招呼着陆缙和李晗落座,命人将饭菜布好,而后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了。
这架势,一看就知是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刚刚动筷,宁王妃就问起了陆缙在宫中的情况。
问的事无巨细,包括皇后同她说了什么,待她的态度如何,有没有特别提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
语调虽软,可一个个问题问下来,颇有些审问的味道,就连李晗都忍不住看了宁王妃一眼。
陆缙忍着不适,半真半假的答了。
皇后对她热情的古怪,在没弄清楚真假和缘由之前,她自是不会乱说。
只道与皇后闲聊了一些家常,问了问平阳王府的近况,又问了问她的近况,送了一副珥珰给她,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更没有特意提起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
说完这些,她又补充道:“或许皇后娘娘提了,但黛儿愚笨,没有听出来。”
宁王妃看着她,似在确定她话中真假,直到李晗皱眉唤了一声母妃,她这才回过神来,笑着道:“是姨母太过担心了,皇后虽然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但能够在后宫稳如泰山,她必然不似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姨母也是担心,你无意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皇后毕竟是皇后,若是无意间得罪了她,必然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陆缙闻言点了点头:“姨母为了黛儿好,黛儿时省得的。”
宁王妃闻言笑着道:“黛儿能明白姨母的苦心就好,来来来用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用完饭,李晗送陆缙回院子。
华灯初上,两人并肩在路上走着。
李晗看了看陆缙,开口道:“先前母妃的态度,你别放在心上。她与皇后有些龃龉,你如今在宁王府,她也是担心。”
陆缙闻言有些惊讶:“姨母与皇后?”
李晗点了点头,低声道:“这本身也不是秘密,你在京城待久了也会听闻。原本与父王有婚约的,其实是皇后,而与陛下有婚约的,原本是母妃。只是因着一些阴差阳错,这才变成了今日的局面。”
“虽然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但有些龃龉,不是说忘便能忘的。”
陆缙很是好奇,他说的阴差阳错,到底是怎么个错法。
但很明显,这种秘辛李晗不会同她说。
陆缙笑了笑:“晗哥哥放心,我知晓姨母是为了我好的。”
听得这话,李晗总算是放心了,将她送到院门口,看着她道:“黛儿。”
“嗯?”
“我……”李晗握了握拳又松开,看着她认真道:“不管如何,我定会对你好的。”
陆缙闻言一愣,而后扬起一个笑容来:“嗯,我信晗哥哥。天色不早,晗哥哥回去吧。”
李晗应了一声,笑着同她道别,而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陆缙转身进了院子,朝徐嬷嬷问道:“嬷嬷可有从车夫那儿打听到什么?”
徐嬷嬷冷哼了一声:“小姐猜的不错,宁王世子早早就从衙署离开了,让车夫将他送到一个宅子,过了约莫两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
◇ 第48章
这个答案,陆缙半点也不意外。
尝过肉的狼,压根就不可能再回到吃草的时候。
李晗本就是个意志不坚的人,刚刚开荤,沈音又将姿态放的那般低,加上芸娘的调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陆缙应了一声表示知晓,一边朝屋内走,一边嘱咐道:“多给车夫一些银子,让他守口如瓶,做的隐蔽些,莫要让旁人察觉。”
“奴婢办事,小姐放心。”
徐嬷嬷随着她进了屋,开口问道:“小姐今日如何?”
陆缙在桌旁坐下,还未开口,一旁香怡便忍不住说了起来。
她今天跟着陆缙一日,来去都有外人在旁,可把她给憋坏了。
她叽叽喳喳一股脑的说了一遍,包括辛姑姑与皇后莫名的热情喜爱,以及宁王妃审问似的询问,就连皇后原本应该是宁王妃,而宁王妃原本应该是皇后的事儿也一并说了。
徐嬷嬷沉吟了一会儿道:“这就说的通了。”
陆缙一脸莫名:“如何说的通?”
徐嬷嬷看着她道:“小姐来宁王府也有十余日,可曾见过宁王留宿主院?”
这还真的没见过。
如今朝政荒废,莫说是宁王,就是陛下也是偶尔上朝,可陆缙每日去给宁王妃请安,却无一日遇见宁王,哪怕是听闻宁王留宿也无。
陆缙懂了:“嬷嬷的意思是,宁王妃与宁王感情并不好,说不定心中还……”
徐嬷嬷点了点头:“男人的心思很复杂,王妃不是经常同小姐说么,心中有白月光的男人不能要。皇后说不定就是宁王心中的白月光。”
这个王妃自然指的就是平阳王妃,陆缙的娘。
这么一想的话,确实说的通了。
宁王没有娶到心爱的女子,与宁王妃感情并不好,所以宁王妃才会那般为李晗谋划。
而皇后对她好,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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