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已经跟苏家断绝关系了,还是哪门的大小姐,苏家的大小姐只能是我的鹊清,那小贱蹄子不配。 魏嬷嬷哪敢反驳啊,魏氏此时的眼神就想杀人,她怕再说下去,就不单单是几巴掌的事情了。 苏竹卿跟着去了衙门录了口供之后直接回了侯府。 “夫人,你脸色怎么不好,可是被气到了?” 马车上,tຊ秋桑看着苏竹卿一脸郁闷的样子。 “没有,秋桑你认为今日的事情是谁指使的?
“侯夫人,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只要你肯救我的孩子,肯给我留一条退路,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苏竹卿冷眼看着那妇人,最后一点善意用尽。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花。”
“你的丈夫呢?”
“我丈夫叫谢铁锤。”
苏竹卿看着妇人眼底滑过的笑意。
“那日的糕点是谁过来买的?”
“是我的丈夫谢铁锤。”
“你确定吗?”
妇人点头,神情坚定。
“你敢对天发誓吗?”
李花眼神躲闪,想起那位贵人给的一百两银子,咬了咬牙,还是举起一只手发誓。
“我李花对天发誓,那日的确是我丈夫谢铁锤买的糕点,如有说假,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四个字,声音明显弱了不少。
“侯夫人,人家都发誓了,哪家父母会这么狠心拿自己的孩子做戏,你就不要为难人家了。”
“是啊,侯夫人,你指缝里面露出来的一点,都够这家人生活几辈子了,以后就用好一点的食材。”
苏竹卿不答反问。
“在场的众人有几个在糖茗记买过糕点,可以举手给我看看吗?”
围观的有一半人举起了手。
苏竹卿很满意,接着问。
“你们在糖茗记买糕点的,应该都知道糖茗记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有人可以说一下是什么吗?”
第三十七章 代价
“每次买糕点,糖茗记的掌柜或者小二都会记下我们的名字,上面记录了时辰还有购买数量。”
苏竹卿点头,弯唇笑了起来。
“好,当初要开店的时候,我就怕有心之人上门闹事,同时也为了给大家一个保障,所以我采用了这个办法。”
“凡是进店购买糕点的客人,不管数量,小二都会一一将你们的名字记录下来,方便日后核对。”
李花脸色一下子白了,只觉得耳朵嗡嗡的,怎么都思考不了。
“李花,你刚刚说前两日你的丈夫谢铁锤到糖茗记买过糕点,那我们就让掌柜的将名单拿出来看看。”
苏竹卿说着看向围观的百姓,声音洪亮。
“如果谢铁锤真的到糖茗记买过点心,我今日就将糖茗记关了,给众位一个交代,如若没有,李花就要跟着我去官府,给我一个交代。”
李花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写满了抗拒,怎么糖茗记还有这样的规矩,他们都不知道。
李花看着贺茹手里捧着的名单,冷汗直流。
“众位都可以上前瞧瞧,这名单上面有没有谢铁锤的名字。”
苏竹卿从第一个开始看,一直到最后一个。
“李花,我这名单上连姓谢的都没有,也没有你丈夫的名字,你又该如何解释啊。”
“一定是你们记漏了,在我丈夫说来过就是来过。”
李花死鸭子嘴硬,她不能承认。
苏竹卿也不恼,笑着看向一旁的秋桑。
“秋桑,你去报官,就说有人故意卖不好的糕点导致小孩子中毒,还请官老爷严查。”
“对了,还要让人将谢铁锤绑过来,谢铁锤可是证人,我有理由怀疑谢铁锤收了别人的银钱,为了钱牺牲儿子的性命,要将事情栽赃到糖茗己的头上。”
“是,奴婢这就去。”
“李花,你放心,等官老爷查明之后,一定给你儿子做主,要是你丈夫真的如此狼心狗肺,你可以趁机跟他和离。”
秋桑抬步就要走,李花眼看情形不妙,一把抱住秋桑。
“你不能去,你不能报官抓我男人,我男人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会,你儿子都成那个样子了,眼看就活不成了,你怎么还替你男人说话呢。”
苏竹卿又给李花扎了一刀。
“不是我男人的错,是有人给了我一百两银票,要我带着孩子到你这里闹事,我给孩子喂了一些相克的食物,所以孩子才会上吐下泻。”
“都怪我一时贪心,求求侯夫人,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花说罢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
“这是那人给我的钱,我还没有用,我给你,求你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苏竹卿嗤笑一声。
“李花,我刚刚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既然你背后之后想借助你来害我,那我不把人揪出来,等着她再来害我第二次吗?”
李花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跟鬼一样白。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能去见官,我还有孩子要养,我不能被关起来。”
不管李花怎么哀求,苏竹卿都没有动摇。
原谅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官府很快来人,将李花一家带了回去。
苏竹卿和秋桑也跟了上去。
对面的魏氏,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
“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魏嬷嬷有些着急。
“夫人,这下该如何是好,大小姐居然真的报官了,要是官府查出来这事是你做的,那该怎么办?”
啪的一声。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在胡说什么?”
魏氏甩了魏嬷嬷一巴掌,仍然觉得不解气。
“老奴该死,老奴糊涂,此事同夫人无关,再怎么查也落不到夫人的头上。”
魏嬷嬷一边说一边打着自己的脸。
“这小贱蹄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还能想出那样的法子,都怪我一时大意,下次一定要她好看。”
魏氏的眼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一脸的不甘心。
“是,此事是夫人大意了,下次大小姐定会跪着给夫人求饶。”
“呸,她已经跟苏家断绝关系了,还是哪门的大小姐,苏家的大小姐只能是我的鹊清,那小贱蹄子不配。”
魏嬷嬷哪敢反驳啊,魏氏此时的眼神就想杀人,她怕再说下去,就不单单是几巴掌的事情了。
苏竹卿跟着去了衙门录了口供之后直接回了侯府。
“夫人,你脸色怎么不好,可是被气到了?”
马车上,tຊ秋桑看着苏竹卿一脸郁闷的样子。
“没有,秋桑你认为今日的事情是谁指使的?”
“奴婢不知。”
苏竹卿冷笑。
“是魏氏。”
秋桑眉心轻蹙。
“夫人,奴婢不明白,那妇人并没有吐露任何有用的消息,且证据只有那一张银票,你是如何得知的?”
“你没有发现对面的茶楼下面停着苏家的马车吗?”
秋桑认真回想了一下,她确实没有发现,她的精力都放在那个妇人身上,生怕那妇人突然发疯,伤到苏竹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魏氏早就在对面的茶楼定了雅间,就等着看今日这一出好戏。”
“就等着我被千夫所指,说不定时机一到,还会现身踩我一脚,毕竟上一次侯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她丢了出去,现在定还恼恨着呢。”
“即使明眼人都知道那小孩的腹痛跟糖茗记无关,但是或多或少都会在百姓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糖茗记的生意就会一落千丈。”
秋桑恍然大悟。
“魏氏果真好狠的心,夫人都跟苏家断绝关系了,怎么她还揪着不放,太过分了。”
苏竹卿看着秋桑气红的小脸,伸手拍了拍。
“魏氏既然敢动到我的头上,我也该让她付出一点代价,不然她觉得我好欺负。”
“夫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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