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惊呆了,柳之恒沉默了。 柳之恒:…… 一千个人就伺候段无咎一个人么? 想到段无咎平时给自己捏腿按脚的,柳之恒的心情一时非常的复杂。 原来柳之恒不是不知道段无咎是王爷,不是不知道段无咎和自己的身份差别巨大,但是那种落差感并不真实和确切,毕竟史书上随便一翻都是王爷,那些文学作品里也全都是王爷,她先前的潜意识里,也觉得
别说,柳之恒自己也没想过燕王府会是这样的,她在现代见过宫殿,但大多都是灰扑扑的,第一次见这么富丽堂皇的宫殿。而且她没想过,这王府的围墙竟然这样高,高得跟城墙似的,难道这就是藩王的格局么?
不过转念一想,藩王本就和一般的王爷不一样,要知道,藩王是可以管理属地的军政的,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有个宫殿群也算是合理。
春草好奇地问赶马车的护卫:“护卫大哥,你说,这燕王府这么大,得有多少人伺候啊,怎么也得一百多人吧?”
护卫大哥笑了笑回答道:“回春草姑娘的话,咱们燕王府伺候的人有近千人呢。”
春草惊呆了,柳之恒沉默了。
柳之恒:……
一千个人就伺候段无咎一个人么?
想到段无咎平时给自己捏腿按脚的,柳之恒的心情一时非常的复杂。
原来柳之恒不是不知道段无咎是王爷,不是不知道段无咎和自己的身份差别巨大,但是那种落差感并不真实和确切,毕竟史书上随便一翻都是王爷,那些文学作品里也全都是王爷,她先前的潜意识里,也觉得王爷不过是一个称呼、一个身份罢了。
可这一刻,看到这宫殿群,她终于有了切身的体会。
王爷是什么?
王爷是每天睁开眼都有一千个人围着他转的男人啊。
之前柳之恒觉得自己富贵不能淫,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段无咎才是真正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一个。
“王府都有一千人,那京城的皇宫里该有多少人啊?”春草惊讶地问。
护卫回答道:“那我就不清楚具体的人数了,约摸着应该有一、两万人吧。”
好家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柳之恒的心态真的要不稳了。
柳之恒赶紧把车帘放下,坐回了马车上,闭上眼,告诉自己道心要稳,这是富贵迷人眼啊,她可不能被诱惑了。
春草也坐回来,一脸的兴奋,对柳之恒说:“师父,我们不如就住进王府吧?风神医不说了么,只要姑娘想,随时都能住进去么?”
“不行!”柳之恒斩钉截铁地拒绝。
春草看到姑娘严肃的模样,立刻反应过来,“对不起啊师父,我知道师父不想人知道您和燕王府有特殊的联系……”
柳之恒没有接春草的话,她哪里是怕这啊,她是怕自己经受不住诱惑啊。
她这辈子登过山,跨过海,去过许多人迹罕至的地方,经历了很多人一生都无法经历的奇遇,但是她是真的没有感受过这种顶层的骄奢人生啊!她没当过有钱人啊!她怕自己道心不稳,一个不小心真的巴巴地去当那个什么燕王妃了,毕竟谁不想被一千个人伺候呢?
“马车加快点。”柳之恒催促道。
护卫也不知道柳夫子为何忽然不高兴了,赶紧驾驶马车离开燕王府的区域,心里想着,这柳夫子果然是与众不同,难怪王爷这般喜欢她,旁人看到王府的富贵谁不想攀扯?只有柳夫子视如敝屣,不愧是有读书人风骨的女子……
……
终于,两辆马车驶离了燕王府,停在一座幽静的院落外,这是一个四进的院子,不算大,但是位置极好,闹中取静,远远地还能看到燕王府的尖尖。
柳之恒和春草、三个学生都下了车,迎面就看到程度杵着拐杖,带着一个看模样不过三十来岁的管家正等在院门口呢。
“柳夫子你们终于到了,可把你盼来了。”程度笑着说道,瞅了一眼柳之恒背后的春草,飞快地又收回目光。
“我想着顺便在雍州城看一看,我们便多转了一圈。”柳之恒微笑着答道,又谢过程度,“麻烦你帮我收拾院子了。”
“给柳夫子办事怎么能算麻烦?我可太开心了,就是不知道这院子夫子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还找了几个备选,也在这附近。”
程度立刻引着一行人进去,看到春草的时候,还冲着春草灿烂一笑,可春草看到程度那张脸实在是笑不出来,忍不住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这才跟着柳之恒一起进去了。
第136章 秋闱赌局
风神医最开始是想继续留在平洲等段无咎的消息的,但是听说六皇子要来雍州当主考官,在程度的建议之下,风神医还是决定回雍州,帮段无咎打理一下雍州的事务,免得被那六皇子钻了空子。所以半月前,程度他们就到了雍州,得知柳之恒他们这几日过来,程度便早早地把这个院子安排好了。
柳之恒不得不说,程度真要讨好人,还是挺有手段的,不仅让风神医对他的意见言听计从,还很准确的把握了柳之恒的需求,这院子找得位置极好,既不吵闹,想去雍州一些热闹的街道又很近。院子内的布置也都是用了心的,看得出程度平时没少观察柳之恒的喜好。
只不过,这世上还是有程度讨好不了的人的,春草就不喜欢他,无论程度怎么跟她笑着说话,春草就是不给程度好脸。
刚把书册都搬出来,柳之恒的一个学生就跑来书房,是卓千帆。
卓千帆本身就是雍州人,他一脸兴奋地跑过来跟柳之恒说:“夫子,我能跟你告个假么?我想带着姜怀生和袁宽出去一趟。”
“去做什么?”春草好奇地问。
“明天秋闱就开考了啊,这雍州最大的酒楼霞飞楼开了赌盘,要赌今年的解元是谁呢,我们想去凑凑热闹,好些我们认识的师兄都上榜了呢!”
柳之恒听说还有这种赌局,立刻就不累了,让春草收拾收拾,然后揣着银票,带上面纱也跟着三个学生一起去了。
……
由于今日是秋闱前的最后一天,好多人都围在酒楼,打算在最后一天下注。
三个学生给柳之恒开路,柳之恒很快就挤到了最前面。只见酒楼内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板,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金榜题名”,下面写着不同的学子的名字,后面还写着他们的赔率,有一比二的,还有一比五的。
随着不同的人下注,店小二还会实时更新最新的赔率。
柳之恒见到她的那些学生们竟然有好几个都上榜了,王充现在是实时排名第一。第二、第三柳之恒都不认识,但前十里,有三个她的学生。
柳之恒想找谢听澜的名字,可是找了几遍,却发现连个姓谢的都没有。
柳之恒赶紧问庄家:“庄家,我能押板子上没有名字的学子么?”
听到柳之恒这样说,众人纷纷看向她,似乎觉得她有什么毛病。
“姑娘,你想押谁?”
“您先告诉我能不能押。”
“自然是可以,姑娘要押一个没有名气的学子,我自然可以把名字填上,只不过这个榜赌的可是今年的解元,不是赌中举的人,而且最低押十两银子,姑娘你确定要押一个无名之辈么?”
柳之恒又问庄家,“我若是要赌谢听澜当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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