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看好,江承荫先前所说的顾虑也不是无稽之谈,但作为朋友,作为一个重生并且死了一回的人,她希望她勇敢,勇敢的去争取。 那怕最后不尽如人意,起码对的起自己,老年回忆起年轻的时候,也曾为爱尽了力。 不留遗憾,不用后悔,更不用像此时此刻站在此处感叹。人生匆匆不过百年,弹指一挥间。 “你知道了?”话中
小姐鲜衣怒马长枪呼啸,却纵有天大的本事也见不到他。
他和她就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彼岸花,生生世世,花叶不见。
明显感觉到悲伤,凤青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不远处迎风飘舞的彩旗,幽幽言道:“人只活一辈子,想做什么,想要什么,还是要积极争取。”
虽然她并不看好,江承荫先前所说的顾虑也不是无稽之谈,但作为朋友,作为一个重生并且死了一回的人,她希望她勇敢,勇敢的去争取。
那怕最后不尽如人意,起码对的起自己,老年回忆起年轻的时候,也曾为爱尽了力。
不留遗憾,不用后悔,更不用像此时此刻站在此处感叹。人生匆匆不过百年,弹指一挥间。
“你知道了?”话中有话有些惊奇,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她是她最好的朋友,无论知道什么都会帮她保守秘密,并且永远不会嘲笑她,看她的笑话。
点头示意背过身去,靠在栏杆上,凤青梧望着屋檐下挂着的花灯,浅浅一笑道:“嗯,听说能下床了,你去见过他吗?”
身份悬殊,男女有别,袁大将军目前还保持中立,并未参与党争,与潘阳王或许是为了避嫌,并无甚交集。
抬手拍杆虚晃一下,袁湘站直身体道:“没什么好见的,也没什么意义,我与他终究不可能,见面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倒是你,我听说季云临去别苑好几次了,都被拦在了外面。今日上元佳节,百姓们竞相出游,各府也都会出来赏灯,他只怕也会来。”
说来也是年轻身体好,皮开肉绽都打烂了,竟然不过几日的功夫就能走动了。
预料之中,躲肯定也是躲不过去,凤青梧道:“来就来,我还怕他不成。说到底也是他自己不检点,其心不正,否则怎么会一夜四行。”
“眼下太后下旨赐婚,我与他再无关系,他就是见到我也没用,我也不能令皇太后改变心意,随他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早就想好了,他不是惯会倒打一耙吗,她也会。
提起一夜四行就想笑,据说还被喂了药,袁湘道:“阎良王呢,你如何打算?”
前几日进府撞见了,挺新鲜的,但碍于身份什么也没有说,当作看不见就走了。
凤青梧不知道,目前很多事也不是她能做主的,需要时间,漫不经心的回答说:“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性格原因,这可不像是她会说的话,袁湘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胳膊,抬起下巴努了努嘴道:“喏,真不经念叨,人来了。”
鹊桥之上,季阎一袭白衣飘飘,坐在轮车上,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人。
顺着她的下巴望去凤青梧看到了,只见四虎推着季阎上了桥,二人站在桥中间,不知在说些什么:“时辰不早了,还要去放花灯,你去看他们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走。”
眸光炙热,心有灵犀,季阎仿佛是感受到了目光,抬头望向凤青梧。
四目相接一片欣喜,摆手示意的同时袁湘走了进去。
这时,季云临突然冲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跟我走。”
扭头转身不管不顾,凤青梧被他给抓痛了,猝不及防被拽出几步,她反使巧劲借力拍了一下他的筋骨,松了手。
由于近来诸事不顺,心情不佳,季云临整个人都很暴躁,戾气十足,再见她和季阎二人眉来眼去,所有的火都集中到一时发作,咬牙切齿道:“别逼我在这儿动手。”
抬手抓她,凤青梧躲开了,避到一旁凉凉道:“尚未恭喜王爷,三女共伺一夫,皇子之中又是第一个封王的,当真是好福气。”
江氏女是意外,也是皇上在变相的敲打他,让他知道为人子的本分,不要再出错,不要太过分。
第175章 逆鳞
自打赐婚的圣旨下来,自打他从宫里出来,恭喜声就不断。
他被封王,又被赐婚,见面道喜也没有什么不对,他也根本不在意别人说什么,更不至于生气。
可偏偏是她,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仿佛在嘲讽他,讥笑他,看他笑话,恼羞成怒,切齿痛恨道:“你什么意思,你当真这么想?”
那夜在庙中用强是他不对,可谁叫她不愿意,她要是愿意,他还用对她动粗吗?
况且,那也是他太在意她的缘故,他想娶她为妻,他怕她被别人拐跑了。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
冷冷一笑走到栏杆边,朝鹊桥之上望去,看季阎不见了,离开了,凤青梧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自然,我不这么想还怎么想?你都要成婚了,一下娶妻纳妾,当真是大喜。”
江家富贵却无权,周家清贵却是侧妃,再加上李家,一妻两妾,有的闹了。
瞧她面色清冷,心中咯噔一声,听着像是反话,莫不是醋了,季云临上前道:“兹事体大,皇祖母下旨,并非我本意。”
“青梧,此处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我跟你解释。”
语毕,再次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想拉她走。
面对恶心之人当真是看一眼都想吐,更别说是碰到衣服,凤青梧本能的躲开,往旁边挪了两步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二殿下自重。”
新做的狐裘,季阎亲手打的火狐皮,她很喜欢,穿上也极其暖和。
“凤青梧。”眉头紧锁,咬牙切齿,声音加重,威胁之意十足。
连名带姓,十分讨厌,凤青梧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凉凉道:“殿下说了,皇太后下旨,那就是没法子的事儿。”
“既然是没法子的事,何须多言,更何况宫里的事我可全都听说了。王爷风流,一夜出名,臣女当真是佩服。”
大姐姐觉得不够狠,临时凑了个许美人,果不其然,触了逆鳞,皇上大怒,不惜将他打的皮开肉绽。
不过,到底是父子,皇帝又生性多疑,想到党争,才没有下死手。
生来骄傲,伤了自尊,那夜之事简直奇耻大辱,季云临红了双目,攥紧拳头:“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宫中丑闻绝不外传,那夜伺候在外的宫人全部杖杀,没人知道。
也不知皇太后想干什么,估计是为了打皇帝的脸,坏他父子二人的名声,此事已经通过裴家旁支传了出来,只是还只是一小部分人知道,凤青梧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殿下既然敢做,那就不要怕人知道。”
纸包不住火,就算是皇太后不作为,不让人传出去来,过段时间他成了婚,此事也会以另外一种方式传出来。
怒不可遏,简直要疯了,季云临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见有人上来了,他从牙缝里硬挤出来几个字道:“我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凤青梧知道,此事也原本就是她最得意之作:“王爷是觉得我是白痴吗?”
“还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好骗?宫中守卫森严,那日又是宫宴,若是设计陷害,绝不可能成事。”
“王爷可别跟我说你喝醉了,就算是你喝醉了,你身边的人也不会喝醉。三女一男,王爷当真是好本事,当真是令臣女刮目相看。”
疾言厉色眸光如刀,重重甩了一下袖子,凤青梧转身又道:“王爷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也不想听,我眼睛里也从来揉不进沙子。从此以后,我与王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休想。”猛地乍起,抓住凤青梧的胳膊,正准备将她拉走,季阎上来了。
看他火冒三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抬手一挥以内力打开了他的胳膊,淡淡的说:“你在干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季云临要气死了,估计凤青梧就是看上了他,他抖了抖被打破的袖子道:“我能干什么,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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