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你个贱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何用,”四皇子居高临下望着她,眼底尽是嘲讽。 四皇子不管不顾,将满心的愤怒宣泄在娇滴滴的乐安公主身上。 待发泄完,起身离开,留着浑身狼狈的公主横卧在地。 酒水起了效用,没多久四皇子便倒在榻上睡的如死猪一般。 乐安起身唤了婢女简单的擦洗,随后看向外间夜色,换了衣裳披着黑色斗篷,从后门出去。 ◇ 第85章 灯火如豆,灯影将颀长英挺的男子映照出抹朦胧,减之肃冷多了几分温和
那些个练家子挤过来,看似是护送贵客,实际满身的腱子肉极具压迫性。
怜香后背发冷,忍不住朝秦昭靠过去。
他紧搂着美人细腰,面上云淡风轻,神色如常道,“多谢九皇子殿下。”
严峰在远处,按着袖中臂弩,警惕的看向四周。
无人关注到这边的疾风骤雨,众人仍旧是按着香艳歌姬尽兴。
席间已不能用淫靡来形容,简直叫人不忍直视。
甫一进了门,怜香便被男人厚实的大手捂住口唇。
“会不会叫?好好配合我,多叫几声,”他从方才与九皇子的相谈中,隐约看出这位皇子对当朝太子多有不满,甚至对宣帝也极为愤慨。
加之他结交这么多富商,想必不止是为了大齐宵衣旰食。
怜香在天香楼听过,但难以启齿,羞红着脸咬着唇瓣。
却在此时,隔壁房内响起阵阵怪异的喊叫。
“听到没,就是这样,”他已看到床榻边的铜管,专门用来窃听之用。
怜香耳边酥麻,被他温热的气息弄得身软,两条手臂挂在他肩上,绯红着俏脸喘息。
“郎君……您别摸了,好痒,”声音似多汁的桃子,满是甜腻。
秦昭一愣,垂着眼看她,已然忘了是在做戏,忍不住喉结滚了滚。
隔壁厢房内,耳听着金铃里传出的哭声,九皇子兴奋地喘息不停。
他转过身,一把抓过个小娘子,从桌上取过玉饰,动作狠厉。
小娘子痛的脸色发白,却不敢吭半声。
只仰着脸承受这波凶残。
他惯来放纵,也不知今日是怎的了,竟然浑身燥热,血液犹如沸腾,整个人不可抑止的想要大吼。
许久之后,铜管内的销魂声儿消失,这边厢的九皇子也彻底交代出来。
他满脸大汗,仿从水里捞出来,心脏不停的搏动。
◇ 第84章
感觉太过美妙,以至于他有些后悔将那美人儿让给秦如晦。
随意的捞过长袍,他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便往榻上一躺,从拔步床内侧的锦盒里翻出画卷。
打开后,便是副端庄柔美的美人图,眉梢眼尾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看着看着,九皇子忽然坐起身,死死的盯着美人图,双目炯炯发亮,喉咙里发出嗬嗬笑声。
像,实在是太像了!
这世上怎会有这般想象的人!
白日在楼上看到楚翎羽的妹妹,只觉惊为天人,很是意动,现下对着画像,从眉眼到鼻唇,才惊觉为何有那种感觉!
她与这画像上的美贵妇足有六分相似!
便是三两分都足够让他癫狂。
九皇子朗声大笑,吓得帐外的众人纷纷跪下,惶惶不安的将脑袋抵着地面。
“本殿下遍寻四海,终于叫本殿下找着与你相似的人儿了,母后啊母后,你可叫儿臣想到骨子里了。”
话毕,他对着画像中的美艳妇人狂肆而笑。
大齐的九皇子有个不为人知的辛秘,肖想当朝皇后!
只可惜母后被父皇保护的太好,十多年,他都未曾再见过母后。
那个老不死的,专门垒砌了金屋将母后藏在里头,他平日只能看着画像聊以慰藉。
“儿臣弄不到您,是为此生一大憾事,可如今这有了个与您这般相似的美人儿,若她是您,该有多好。”
九皇子只是这般想着,心头愈发火热。
另一边,怜香叫的嗓子都哑了,更是羞的满面通红。
她躺在秦昭身侧,背对他,纤瘦的后背蝴蝶骨微微凸起。
秦昭何曾不是煎熬。
看着面前软白的背脊,不由有些怔然,探出指尖抚摸她凸起的秀骨。
怜香微微颤抖,“爷,您……是不是还难受?”
“我没事,缓一会就好,你这手上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将那方小手凑在唇边,呼了口气,眼底溢满了疼惜。
“只是不小心弄到的,这几日都有抹药,”她受不住他火热的目光,红着脸蜷在他怀里。
“那为何跟着商队到了大齐?好好与爷说清楚,要是让爷知晓你敢瞒着,仔细你受不住惩罚,”她太小了,伸长手臂几乎将她整个儿纳进怀里,像个蚕茧似的包裹。
怜香咬唇,小声的将客栈里被官兵搜查的事告诉他。
秦昭脸色登时不善,暗讽那布政使真是个不怕死的,一面拿着虚假消息搪塞他一面纵容自己儿子行凶作恶!
这等国之蛀虫实在不堪大任!
他小心的扶起怜香,细细察看她身上伤口。
怜香缩了缩脚,低低道,“咱们何时走,那位九殿下行事太过癫狂,您与他打交道一定要小心谨慎。”
这话只他们两人能听到,铜管也被秦昭用衣物堵了小半。
“关心爷呢?放心,爷早有打算,”秦昭将她小脚套上雪白罗袜,捞过衣裙给她穿。
怜香不习惯的扭着身子,“奴婢自己穿就好。”
秦昭却揽着她的腰,一使劲,拽到怀里,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彼此都感到难得的情愫。
“爷知道现在时机不对,但爷就是想问一句,你千里迢迢追来,只是担心爷误会于你,还是担心自己以后前途富贵不保?”薄唇抵着她耳骨,呼出的热气一股股的灌进她耳廓里。
弄的怜香浑身酥软,一时也弄不清自己心底所想。
秦昭便把人转过来,捞过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起身走到墙角。
“说!”
他逼迫她说出心底话。
真真是奇怪,想他秦昭何曾沉溺温柔乡,女人,天底下多的数不清,垂涎他企图嫁给他的也不在少数。
偏偏他就着了魔一样,便是迈入英雄冢,也想知晓她到底为了什么!
这一路从京城到南水,怜香何曾没有细想。
她仰着绯红的脸儿,眼底雾蒙蒙的,嘴儿轻启,“奴婢不知这是种什么感觉,只知见到大公子难受,奴婢也难受,您生气,奴婢便惶恐害怕,想尽办法让您开心,奴婢没有喜欢过谁,也不知何为喜欢,只知晓,您要是笑一笑,奴婢便能松快整日,打心里觉得做什么都值了。”
话语质朴无华,可情意真切。
秦昭胸膛起伏,眼神火烫,问她,“可有骗爷?”
“没有,奴婢方才……在外面看到您,心里不知多欢喜,”这话也是真的,她抚着他墨眉,凤眸,挺直的鼻,再到薄薄的唇。
秦昭欣喜,抱着她,将她脸颊脖颈和胸前的细汗吸干净,给她穿好衣裙。
“好了,休息一下,我带你出去,那九皇子行事的确不同寻常人,你留在此地,我着实不放心,会让人先送你离开大齐,”秦昭用绢帕擦她嘴角晶亮的口涎。
怜香浅浅吸口气,“好,奴婢都听大公子的安排。”
这儿吃食和水不敢喂给她,秦昭便等她歇好后重新覆上假须,带人出了房门。
席间大多云收雨歇。
歌姬们或跪或卧在商贾脚边,斟酒送吃。
九皇子换了身衣袍坐在正位,瞥到怜香的瞬间,倏的坐起,眼底透出猛兽般的饥渴。
秦昭将她护在身后,谎称未婚妻身子不适,提前离席。
这日之后,秦昭便成了九皇子的入幕之宾,且私下与九公主乐安送了封信。
那信到了乐安公主手上时,娇滴滴的美人儿看了又看,抚了又抚,随后将信烧毁。
公主满心焦灼,等到夫君回来,也便是大齐的四皇子萧知野,亲自喂给他几杯酒。
四皇子见她难得温顺,少了娇纵,忍不住冷嗤。
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公主,连府里的婢女都不如,也只配给他泄火纾欲。
酒水下肚,四皇子想起近来朝堂的事。
他与太子萧知肃争斗多年,处处讨好父皇,结交那废物九皇子,甚至连心爱的女人都亲手遏死,就为了娶大楚的乐安公主。
没想到这女人中看不中用!
四皇子神色晦暗,又觉憋屈。
乐安忍着屈辱。
疼的她死死咬着唇瓣,泪水滑落满脸。
“哭什么哭,你个贱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何用,”四皇子居高临下望着她,眼底尽是嘲讽。
四皇子不管不顾,将满心的愤怒宣泄在娇滴滴的乐安公主身上。
待发泄完,起身离开,留着浑身狼狈的公主横卧在地。
酒水起了效用,没多久四皇子便倒在榻上睡的如死猪一般。
乐安起身唤了婢女简单的擦洗,随后看向外间夜色,换了衣裳披着黑色斗篷,从后门出去。
◇ 第85章
灯火如豆,灯影将颀长英挺的男子映照出抹朦胧,减之肃冷多了几分温和。
眼看着怜香吃了滋补的汤水,秦昭伸手将她面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
这般动作何其宠溺,怜香不由得愣住,心中泛起酸意,不知不觉眼底也漫上水汽。
秦昭瞧到她湿润的眼角,指尖一顿,低声问,“可是这汤不好喝?下次让萧先生换个方子。”
瞧她娇气的,秦昭便将人搂抱在怀里,拇指蹭着她白皙的小脸。
怎哭起来还这般招人疼呢。
怜香摇摇头,心口潮湿绵软,噙着泪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
“不是,奴婢以前从未吃过这种何来嫌弃味道不好,只是觉得眼前一切都像是做梦,并不真实,”她脸颊贴着他温厚掌心,乖巧的像只猫儿。
秦昭情动使然,觉得她无论哪种模样都能勾他入骨。
他眼热心热,低声道,“凑过来。”
怜香乖巧的过去,被他一瞬捕住了唇瓣。
许久之后,秦昭拥着怀里软下来的娇躯,附耳道,“原本说这几日将你送出去,没想到那九皇子这般轻易收了入幕之宾,观他之前看你的神色,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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