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热,徐咨阅只穿了件背心,底下是一条破洞牛仔裤,看上去是高中时候穿的。他对衣服的新旧没概念,如今对自己是公众人物更没概念了,就这么大剌剌下楼接人。大街上吃烧烤喝奶茶的私生活被拍多了,媒体对他早就没了兴趣,也不愿意费心思再蹲他这号人了。 今天回来正好赶上他要排练,两人说好了回家见面,楼下新开了一家素食馆
而经久不落的月亮,悬在她和他心里。
【正文完】ๅๅๅ
作者的话
天仙在上
作者
03-23
把破镜重圆的标签摘了,我的两个好宝宝呀!写到最后发现根本吵不起来架,更舍不得他们分开…
番外:惟愿她高悬
繁城的天气怪异了一段时间,一阵雨一阵晴,彻底放晴这一天,繁城全天高温,进入真正的盛夏。 陈昭月从机场打车回家,出租车的电台播着本周的新歌咨询。司机是个年轻小伙,第一首摇滚曲出来,回头问她嫌不嫌吵,顺手把音响调小了。陈昭月摆摆头说不会:“我蛮喜欢这个曲风的。” 司机像是遇到同道中人,瞬间得意地又把音量调了回去。播到第三首歌,熟悉的声音传出来,陈昭月靠着车窗,看着这座城市的熟悉街景,正要沉浸到歌里,司机却伸手把电台切了。 “不太好听,我换个台哈。” 司机显然是常听歌的,对现在的音乐市场也自有一番见解,陈昭月没出声,他也自顾自说下去:“这个歌手以前的歌好听,新专辑出来,明显没之前写得好了。还摇滚,你听刚刚那调,你觉得好听吗?” 他还要再说什么,身后一直沉默的客人突然开口:“我觉得好听。” 司机立时噤声了。无言的时间里,空气仿佛无法流动,司机打开半截车窗,面色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说:“你是粉丝啊……哈哈哈,这个歌手确实还可以,虽然现在都不怎么露面了。他的歌早几年我就有关注,可能他现在太低调了,每次都是消失很长时间,然后直接发曲,我对他期待值高。这次多了两首电子曲,我还没听习惯,吧……” 最怕当着粉丝的面吐槽人家的偶像,车上空调直吹,司机冒了一身汗。人在尴尬的时候假动作总是特别多,要不是在开车,他甚至想两手一起搓一搓耳朵。偷偷从后视镜看坐在后排的客人,应该是个理智的粉丝,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司机悄悄松了口气。 等车拐进城区,离目的地大约还有十公里,理智粉丝却突然开口:“麻烦路边停一下车。” 司机云里雾里,却还是把车停了下来。那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理智粉丝边打开车门,边说:“我刚刚已经修改了目的地,送到这就好。” 司机回头看她一眼,欲言又止,想着自己还是多嘴了,伤了人家年轻女孩一颗追星的心。他有个妹妹也追星,每次喜欢的明星被人说两句,都要气得吃饭不香,他能理解,他也很抱歉。…
繁城的天气怪异了一段时间,一阵雨一阵晴,彻底放晴这一天,繁城全天高温,进入真正的盛夏。
陈昭月从机场打车回家,出租车的电台播着本周的新歌咨询。司机是个年轻小伙,第一首摇滚曲出来,回头问她嫌不嫌吵,顺手把音响调小了。陈昭月摆摆头说不会:“我蛮喜欢这个曲风的。”
司机像是遇到同道中人,瞬间得意地又把音量调了回去。播到第三首歌,熟悉的声音传出来,陈昭月靠着车窗,看着这座城市的熟悉街景,正要沉浸到歌里,司机却伸手把电台切了。
“不太好听,我换个台哈。”
司机显然是常听歌的,对现在的音乐市场也自有一番见解,陈昭月没出声,他也自顾自说下去:“这个歌手以前的歌好听,新专辑出来,明显没之前写得好了。还摇滚,你听刚刚那调,你觉得好听吗?”
他还要再说什么,身后一直沉默的客人突然开口:“我觉得好听。”
司机立时噤声了。无言的时间里,空气仿佛无法流动,司机打开半截车窗,面色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说:“你是粉丝啊……哈哈哈,这个歌手确实还可以,虽然现在都不怎么露面了。他的歌早几年我就有关注,可能他现在太低调了,每次都是消失很长时间,然后直接发曲,我对他期待值高。这次多了两首电子曲,我还没听习惯,吧……”
最怕当着粉丝的面吐槽人家的偶像,车上空调直吹,司机冒了一身汗。人在尴尬的时候假动作总是特别多,要不是在开车,他甚至想两手一起搓一搓耳朵。偷偷从后视镜看坐在后排的客人,应该是个理智的粉丝,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司机悄悄松了口气。
等车拐进城区,离目的地大约还有十公里,理智粉丝却突然开口:“麻烦路边停一下车。”
司机云里雾里,却还是把车停了下来。那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理智粉丝边打开车门,边说:“我刚刚已经修改了目的地,送到这就好。”
司机回头看她一眼,欲言又止,想着自己还是多嘴了,伤了人家年轻女孩一颗追星的心。他有个妹妹也追星,每律周次喜欢的明星被人说两句,都要气得吃饭不香,他能理解,他也很抱歉。
结果这个理智粉贯彻阴晴不定的风格,她突然笑起来,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是狂热粉,刚知道他今天在附近排练,所以准备偷偷跟过去。”
“……”
妹妹热衷追星,他当然知道这个“狂热粉”意味着什么。看着女人飘扬的裙角消失在视线中,车上的年轻司机心情复杂——这么年轻漂亮的女生,做点什么不好,偏要无底线追星!
哎!
陈昭月到练习室的时候,正赶上他排演最后一次休息。天气太热,徐咨阅只穿了件背心,底下是一条破洞牛仔裤,看上去是高中时候穿的。他对衣服的新旧没概念,如今对自己是公众人物更没概念了,就这么大剌剌下楼接人。大街上吃烧烤喝奶茶的私生活被拍多了,媒体对他早就没了兴趣,也不愿意费心思再蹲他这号人了。
今天回来正好赶上他要排练,两人说好了回家见面,楼下新开了一家素食馆,正好适合最近在控制体重的某歌手。说来也神奇,陈昭月在南非两年,吃饭速度被锻炼出了原来的二倍速,细嚼慢咽的人反而变成了徐咨阅。
“怎么突然要过来?”两人去坐电梯,他现在才来得及问。被他牵着,陈昭月很放心,靠着他把刚才车上的事情说了,徐咨阅于是侧过脸看她:“所以是别人说我一句,你就不高兴,下车了?”
“当然不是。”当公众人物的伴侣是要有强心脏的,陈昭月不认为自己有这么脆弱。这么几年,负面的正面的评价她也跟着见得多了,艺人享受资源和掌声,同时也把自己呈在观赏台上,任人审视或评判。而徐咨阅算幸运的,这几年淡出大众视野,除了作品,也没别的能留给人评判,能被评判则说明还有人在关注。
一个作品的优劣,各有各的说法,徐咨阅已经习惯接受各种声音,而陈昭月也在学着接受。
组的练习室在三楼,徐咨阅在做音乐方面从来不抠搜,录音棚和乐队练习室为一体,租了一整层楼。陈昭月跟着他进门:“我来听听独立音乐人的新歌首唱,看看是不是真的江郎才尽了。”
当年解约风波过后,徐咨阅消失了很久。沉寂一年,专辑毫无预兆地发表,但仍然不见人影。没几个人知道他在南非。
他一个人住,陈昭月和室友住得好好的,学习上也方便很多,他没理由要求她搬出来跟她一起。各自有各自空间的时候,他们又像回到刚恋爱的阶段,有事就各忙各的,没事就一起吃顿饭看场电影。不过吃一顿饭也很容易变得不纯粹,总要和另外一男一女同行,徐咨阅心里不爽,陈昭月却乐于为安瑜创造机会。
成长让他成为了斤斤计较的男人,缺给他的独处时间,他总要在别的地方讨回来。陈昭月有段日子被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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