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柔此刻衣裳上满是血污,头发凌乱,脸也脏兮兮的,再没了往日里温柔的模样。“是徐泽宁将我变成这副模样,陶柔斗胆求见皇上,陶柔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知皇上。”“哦?什么重要的事情,说给本宫听听。”宋安瑶只是有些吃惊,陶柔到底做了什么事,竟流落成如今这副模样。京中流传她跟徐泽宁的事,她不是没听说过。但听她说要见皇上,不由得有些好笑。皇上哪里是她说见就见的。
她心头一颤,抬头撞入一双慈爱的双眼。
“其实我知道你不不是我的真正的女儿。”韩老爷淡定的吐出这句话,丝毫不知道这句话能给别人的内心带来多大的震撼。
霍槐这下大脑直接一片空白,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韩老爷温柔的摸了摸霍槐的头,继续道:“你别紧张,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之所以没有拆穿你,是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就是亲生女儿了,你与韩儿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韩老爷暖心的话回想在耳边,她呆愣许久,眼泪从眼眶划过。
她回过神,上前一步,趴在韩老爷的怀里泣不成声。
鼻间嗅到苦涩的药味,眼泪更是成串的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温暖的怀抱不禁让她想起了已故的父亲,父亲的怀抱也是这样温暖。
韩老爷安静的任由她发泄,手轻柔着拍打着她的背部:“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霍槐抽泣着回答:“我叫霍槐……”
韩老爷神色柔和:“霍槐,好名字。”
“晴儿,你过几日替爹去徐泽宁府上道谢吧,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你都是爹的好女儿,有爹在,你别怕。”
“爹……”霍槐的泪水这下彻底止不住了。
次日,城外。
宋安瑶刚从镇国寺理佛回来,正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吁~”
马车猛地刹住,宋安瑶一个踉跄,往前栽去,一旁的贴身宫女赶紧将她扶住。
太监的呵斥声从外面传来:“大胆,何人竟敢拦皇后娘娘的马车,不要命了吗?”
宋安瑶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太监恭敬回禀:“回禀娘娘,有一名手臂上全是血女子突然拦路,奴才这就将人赶走,不让她冲撞了娘娘。”
马车外的陶柔急了,赶紧跪下,大声说:“陶柔求见皇后娘娘,臣女有重要的事要跟娘娘说,还望娘娘开恩,给陶柔一个机会。”
“陶柔?”
一旁的宫女察言观色,将帘子卷起一些。
昨晚,陶柔被徐泽宁的手下打断手,丢出了城外。
她狼狈的躺在地上,心中的不甘全化成了怨恨。
她就算死,也要跟徐泽宁来个鱼死网破,她偏执的想,竟然得不到,那干脆就毁掉吧,谁也别想得到。
“你怎么这幅模样?”
陶柔此刻衣裳上满是血污,头发凌乱,脸也脏兮兮的,再没了往日里温柔的模样。
“是徐泽宁将我变成这副模样,陶柔斗胆求见皇上,陶柔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知皇上。”
“哦?什么重要的事情,说给本宫听听。”宋安瑶只是有些吃惊,陶柔到底做了什么事,竟流落成如今这副模样。
京中流传她跟徐泽宁的事,她不是没听说过。
但听她说要见皇上,不由得有些好笑。
皇上哪里是她说见就见的。
陶柔见她不信,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想凑到宋安瑶与她说。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马车旁的太监赶紧拦住她:“大胆!”
“让她过来。”宋安瑶到底有些好奇。
太监低头退下。
陶柔上前低声在她耳边简单的说了几句。
在听请她说的话时,脸色徒然一变。
“带她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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